提起白巖松,大家腦海里,立馬就能浮現出,
那張央視新聞里嚴肅又帶著點學者氣的臉,還有那一頭隱隱叢生的白發。
這位如今瞧著沉穩從容的名嘴,可不是一天煉成的,
他那幾十年新聞路背后藏著的事,說出來能讓人驚掉下巴,
什么抑郁、暴瘦、甚至想不開,都經歷過。
風光背后,全是硬扛過來的坎坷,那白巖松究竟經歷了什么呢?
白巖松這名字,在央視那可是響當當的,如今五十多歲,頭發早就白了,
可人往鏡頭前一站,那股子勁還在。
《新聞1+1》里,他提出的問題,那叫一個一針見血,
分析起事來,條理清晰,總能說到點子上,既有新聞人的銳利,又不失知識分子的溫度。
很多人想不到,這么一位在電視上揮灑自如的人物,曾經也是個愣頭青,
甚至普通話都說不利索,剛進央視那會,因為發音問題,錯一個字罰款兩百塊,
第一個月工資不僅沒拿到,還得自己往里搭錢,這種壓力,擱誰身上都得掂量掂量。
他的新聞生涯,是從《中國廣播報》當編輯開始的,后來才調入中央電視臺,
真正讓他嶄露頭角,為全國觀眾所熟知,還得說是參與創辦了《東方時空》。
那會《東方時空》可是新聞改革的一面旗幟,一改以往新聞節目嚴肅刻板的面貌,
用更貼近百姓生活的方式報道新聞、解讀時事,白巖松和他的同事們,
像敬一丹、水均益、方宏進等人,都成了那個時代的標志性面孔。
后來他又深度參與了《焦點訪談》、《新聞調查》這類深度報道和評論節目,
這些節目在當時社會影響力巨大,推動解決了不少實際問題,
可以說,他的成長和中國電視新聞的發展是緊密相連的。
別看他在鏡頭前侃侃而談,其實打小日子過得挺苦,他是內蒙古人,
1968年生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父親是建筑工人,母親是小學老師。
八歲那年,父親就因病沒了,家里的頂梁柱一下子塌了,全靠母親一個人撐著,
母親的堅強和韌性,是白巖松人生中最早也最深刻的一課,
也讓他明白,要想改變命運,只能靠自己拼。
所以他玩命學習,一門心思往外考,最后考上了當時的北京廣播學院,
也就是現在的中國傳媒大學新聞系,這才算是敲開了通往更大世界的一扇門。
進了央視,對白巖松來說,既是夢想照進現實,也是挑戰的開始,
國家級電視臺的要求,那不是一般的高,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得講究精準。
他自己也回憶過,剛開始直播,緊張得手心冒汗,普通話發音也常出岔子,
那會的央視,對業務要求特別嚴,說錯一個字,罰款是實打實的。
這對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來說,壓力可想而知,但他沒被嚇退,反而把這當成了動力,
下了狠勁練發音,琢磨主持技巧,愣是把一次次的失誤變成了自己進步的臺階。
事業上剛有點起色,白巖松的人生又迎來了另一重考驗,
那是在他三十二歲左右,也就是2000年前后。
因為長期高強度的工作,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
每天像個陀螺一樣連軸轉,東奔西跑采訪,忙起來連口水都顧不上喝。
時間一長,身體這臺機器就先扛不住了,他后來自己也說過,那段時間,他得了挺嚴重的病,
體重一下子掉了五十斤,整個人瘦得脫了形,站在鏡子前頭,他自個兒都快認不出自個兒了。
身體上的折磨還不是最可怕的,更要命的是精神上的打擊,疾病引發了嚴重的抑郁癥,
這玩意就像個無形的黑洞,一點點吞噬他的精力。
他開始整夜整夜地失眠,有時候甚至會出現幻覺,腦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各種消極的念頭,
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動過輕生的念頭。
那段時間,他形容自己就像個影子,
從一個在熒屏上神采奕奕的主持人,變成了一個被病痛和絕望緊緊包裹的病人。
他試過用更瘋狂的工作來麻痹自己,想把注意力從痛苦中移開,
但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的結果,是身體狀況進一步惡化,抑郁的枷鎖也越勒越緊。
好在,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在他人生最低谷的這段日子里,他的妻子朱宏鈞始終陪在他身邊。
說起朱宏鈞,她也是央視的,在白巖松還在報社當編輯的時候,
兩人就因為工作認識了,那時候白巖松才二十二歲。
朱宏鈞在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工作,兩人算是同行,共同話題自然不少,一來二去就走到了一起。
朱宏鈞不僅理解白巖松對新聞事業的那份執著,更用實實在在的行動支持他,白巖松剛進央視因為普通話被罰款,
朱宏鈞就幫他一個字一個字地摳發音,整理那些容易讀錯的生僻字、多音字,督促他練習繞口令,陪著他一起度過租房度日的清苦生活。
1997年,他們結婚,第二年兒子出生,那時候單位還沒分房,
一家三口只能擠在狹小的宿舍里,搬家更是家常便飯。
當白巖松被抑郁癥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時候,又是朱宏鈞的陪伴和鼓勵,給了他堅持下去的力量,
她想盡辦法開導他,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陪他一起面對那些難熬的夜晚。
白巖松也開始嘗試調整自己的生活節奏,不再像以前那樣把自己逼得那么緊,
也是在那段時間,他接觸到了《道德經》。這部古老的哲學著作給了他很多啟發,
讓他學會了如何在巨大的壓力下尋找內心的平衡,如何在紛繁復雜的世界中保持一份清醒和寧靜。
慢慢地,在家人的支持和自身的努力下,他一點點從抑郁的泥沼中走了出來。
當然,作為公眾人物,白巖松也免不了會遇到爭議,但他也從來沒有放棄發聲的機會,
他也繼續通過各種場合發聲,嘗試更全面地表達自己的觀點。
比如他也開始呼吁社會要更多地關注年輕人的生存壓力,提出了一些更具建設性的建議,
像是推動更友好的住房政策等等,他試圖彌合這種因言論引發的代溝和誤解。
從內蒙古的普通家庭,一路跋涉到央視的聚光燈下,
再到經歷事業的巔峰、健康的危機、輿論的風暴,白巖松的人生,就像一部跌宕起伏的連續劇。
他有過高光時刻,比如在悉尼奧運會上激情澎湃的解說,
在《感動中國》里溫情脈脈的主持,他的聲音總能以一種特殊的方式觸動人心。
但這些光環的背后,是他一步一個腳印從平凡中走出來的艱辛,
是無數個夜晚咬緊牙關的堅持,是面對困境時一次又一次不服輸的倔強。
如今,57歲的白巖松,頭發花白得更明顯了,身體可能也不再像年輕時那樣能扛了,
但他依然站在新聞的第一線,用他的觀察、他的思考、他的表達,影響著關注這個時代的每一個人。
他用自己的經歷告訴我們,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關鍵在于你用什么樣的姿態去面對,
無論是身體的病痛,還是精神的折磨,抑或是外界的誤解和批評,他都一一扛過來了。
這份堅韌,或許就是他幾十年新聞生涯沉淀下來最寶貴的財富,
也是他面對生活最真實的回答,他還在那里,用一個新聞人的本分,繼續著他的觀察與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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