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芳華》票房沖破14億,慶功派對上原本其樂融融,喝嗨了的馮導突然起哄讓苗苗即興跳舞,全然不顧姑娘踩著細高跟穿著禮服裙的窘迫。
在眾多媒體面前,馮小剛更是一點情面都不留,毫不掩飾的表示:“她太能裝了,永遠紅不了,更別說拿獎了”,這番話一語定了苗苗的此后走向,接不到戲的苗苗逐漸從屏幕上消失了。
《芳華》一舞驚鴻
那時候的馮導,對苗苗的疼愛勁兒,簡直不加掩飾,逢人就夸,說這姑娘骨子里透著一股純粹,水靈靈的,有股子不一樣的勁兒。
這份喜歡可不是嘴上說說,馮導還把苗苗領回家,跟徐帆老師一塊兒包餃子吃,那架勢,真跟待自家閨女、培養接班人似的,圈里人看在眼里,心里都門兒清:這丫頭要發了,“馮女郎”這三個字本身就是金字招牌,再加上馮導這么不遺余力地親自下場吆喝,想不紅都難啊。
苗苗自己也真爭氣,沒辜負這份抬愛,《芳華》里那個何小萍,敏感又倔強,像是從書里摳出來的一樣,被她演活了,電影一出手,十四億票房砸下來,叮當作響,這功勞簿上,除了導演運籌帷幄,演員的真情投入更是少不了。
聽說啊,為了讓苗苗鉆進何小萍那種被集體孤立、被邊緣化的殼子里,馮導在片場就有意無意地讓大伙兒“冷落”她,這法子對不對,是藝術還是手段,我們旁觀者不好下定論,但效果是實打實的,苗苗確實把角色的魂兒給摸透了,那種自卑里帶著點不服輸的勁兒,拿捏得穩穩當當。
那陣子,苗苗走到哪兒,馮導都樂呵呵地把她帶在身邊,逮著機會就夸,恨不得昭告天下,這是他挖到的寶,下一顆巨星苗子就在這兒了。
一杯忘情酒,舞盡恩寵,寒意上心頭
可人生這出戲,往往不按劇本走。誰能想到呢,這段看似固若金湯的“蜜月期”,竟然會因為一場酒局,一段即興的“才藝展示”,畫風突變,急轉直下,讓人看得瞠目結舌。
那是《芳華》的慶功宴,地點就設在馮導自己家里,來的都是圈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陳道明、葛優這些老戲骨一個不落,星光熠熠。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氣氛正酣。馮導許是多貪了幾杯,興致高漲,又或許是想在老朋友們面前好好顯擺一下自己這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就提議讓苗苗跳個舞,給大伙兒助助興。
這事兒,擱在平時,可能就是個活躍氣氛的小插曲。但偏偏在那個場合,苗苗穿著裙子,腳踩高跟鞋,本就不是跳舞的行頭。更要命的是,滿屋子都是腕兒,一雙雙眼睛跟探照燈似的盯著,對于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姑娘來說,那滋味兒,怎么想都不會太舒坦。
苗苗臉上堆著笑,想找個由頭婉拒,可馮導似乎沒把這點小尷尬放在心上,反倒有點不依不饒的意思,大概覺得這是給她掙臉面的好機會,不容錯過,場面一度有些僵持,苗苗的臉色也明顯有些掛不住了。
關鍵時刻,還是陳道明老師站出來打了個圓場,說了句大意是“人姑娘穿著高跟鞋呢,不方便,你們瞎起什么哄”之類的話,算是替苗苗解了圍。這話,給足了臺階。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馮導好像并沒順著這臺階下來。最終的結果是,苗苗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脫了鞋,光著腳跳了那么一段。據說,姑娘跳舞的時候,眼圈都紅了。這其中的滋味,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了。
一句“太能裝”,冰封星途路迢迢
這事兒后來還有視頻片段流到了網上,一時間議論紛紛。不少網友指責馮導,覺得他這么做有點不尊重人,甚至帶上了點“職場霸凌”的味道。
馮導是什么人?大導演,要面子。自己一手力捧的新人,當著一眾好友的面,沒那么“聽話”,再加上外界輿論的壓力山大,他對苗苗的態度,就像天氣預報似的,說變就變,直接從盛夏酷暑切換到了凜冽寒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轉折點之后,便是那句在圈內流傳甚廣的評價了,據說是從馮小剛嘴里說出來的:“她太能裝了,永遠紅不了,更別說拿獎了。”這話的分量,圈里人都掂量得出來。從一位能呼風喚雨的大導演口中說出,幾乎等同于給苗苗的演藝事業判了個“死緩”,前路一片迷茫。
果然,那之后,苗苗的資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斷崖式下滑。曾經炙手可熱、前途無量的“馮女郎”,迅速冷卻,幾乎成了娛樂圈里的“小透明”,讓人唏噓不已。
反觀《芳華》里的其他幾位姑娘,命運的軌跡卻大相徑庭。比如鐘楚曦,時尚資源、影視作品就沒怎么斷過,在圈里混得風生水起,儼然一副大女主的派頭。楊采鈺呢,雖然作品的聲量上可能稍遜一籌,但她的感情生活也一直是話題中心,曝光度始終不低。
唯獨當初最被看好、挑大梁的女主角苗苗,卻在星光最璀璨的時刻,迅速黯淡了下去,像一顆流星劃過夜空,絢爛之后,歸于沉寂。
那扇緊閉的門后藏著什么?
說到底,這其中的曲折,恐怕比我們看到的要復雜得多。馮導對苗苗的態度為何會發生如此劇烈的轉變?僅僅因為一場酒局上的“不配合”嗎?也許,那只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坊間有不少猜測。有人說,馮導可能是覺得苗苗“不會來事兒”,不懂得在關鍵時刻抓住機會表現自己,辜負了他的一番栽培和期望。
娛樂圈是個名利場,有時候,“會做人”比“會演戲”更重要,這一點,想必馮導看得比誰都透徹。也可能,酒局風波只是一個導火索,背后還積壓了其他不為人知的不愉快。
比如,還有一種說法是,苗苗后來在接受采訪時,提到了拍攝《芳華》期間因為導演的“孤立”戰術,導致自己情緒一度非常低落,甚至有些抑郁。
這話傳到馮導耳朵里,或許就變了味兒。他可能會覺得,這是苗苗在“賣慘”,不懂得感恩戴德,反而倒打一耙,抱怨起了當初助她成功的“特殊手段”。這些,都只是江湖上的傳說,捕風捉影,真真假假,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但有一點是板上釘釘的,那就是在當時的娛樂圈生態下,一位大導演的一句話,的確擁有左右一個演員前途的巨大能量。苗苗的經歷,就像一面鏡子,照出了這個圈子殘酷又現實的一面。
從萬眾矚目的“天選之女”,一夜之間淪為幾乎“查無此人”的境地,這種巨大的落差,換了誰,心里都不好受。她后來也斷斷續續出演過一些其他作品,但都沒能再掀起如《芳華》那般的浪花,始終不溫不火。
浮華散盡見真淳,圍城歲月亦風光
老話說,東方不亮西方亮。演藝事業上未能如愿再創高峰,苗苗卻在人生的另一條跑道上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風景。她和同為演員的鄭愷走到了一起,從戀愛到結婚生子,如今已是三個孩子的媽媽,家庭生活經營得有聲有色。
翻看她在社交媒體上分享的點點滴滴,大多是柴米油鹽的日常,相夫教子的溫馨畫面,字里行間透著一股平淡的幸福和滿足感。或許,對于性格本就有些敏感內斂的苗苗來說,娛樂圈那種需要時刻保持警醒、左右逢源的浮華與復雜,本就不是她內心深處最向往的生活。
相比于聚光燈下萬眾矚目的光鮮亮麗,一個溫暖安穩的家庭,更能給她帶來踏實的安全感和歸屬感。
當年馮小剛那句近乎“判詞”的話,無疑給作為演員的苗苗的職業生涯造成了難以估量的重創,讓她在最好的年華錯失了許多可能。
但對于生活中的苗苗而言,那段跌宕起伏的經歷,或許也讓她更早地看清了一些人情冷暖,洞察了一些世事真相,從而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做出了更遵從內心的選擇,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那份安寧與幸福。
這算不算一種遺憾呢?對于她的事業粉來說,答案或許是肯定的。但對于苗苗自己而言,誰又能篤定地說,這不失為一種更接地氣、更踏實的選擇呢?
江湖還是那個江湖,風云變幻,潮起潮落。其中的人,來了又去,浮浮沉沉,每個人都有自己注定的緣法和最終的歸宿,那支舞,那句話,那些曾經掀起過波瀾的恩恩怨怨,都已化作過往云煙,消散在歲月的長河里。而生活,終究是要拋開紛紛擾擾,繼續一往無前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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