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解體后,美國將矛頭對準中國,30多年過去了,美國對中國的遏制戰略從未間斷。每一位美國總統幾乎都把“應對中國崛起”當作一項長期課題來對待,然而幾乎也都遇到了一個無法解釋的“魔咒”:每當他們打算“認真反華”的時候,總有事兒發生。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必然?
先從克林頓說起。1993年,他上臺沒多久,就宣稱要把中國最惠國待遇和“人權問題”掛鉤,想用這一招逼中國讓步。結果沒過多久,朝鮮半島局勢驟然升溫,核問題一觸即發,美國發現自己搞不定朝鮮,反而還得拉上中國幫忙斡旋。不到一年,克林頓自己就打臉,取消了人權掛鉤政策。
更典型的還有1999年,北約轟炸中國駐南聯盟使館事件,把中美關系推向冰點。但你以為美國就能借機壓中國一頭?錯。結果是,克林頓政府轉向務實路線,推動中國加入WTO,一下從對抗轉成“合作與接觸”。
再看小布什。2000年競選時,他公開稱中國是“戰略競爭對手”,剛上臺不久就批準對臺軍售,還質疑中國軍事發展。但2001年“撞機事件”一出,兩國關系一度非常緊張。結果怎么樣?“911”來了,恐怖主義成為美國心頭最大的“魔王”,反華?暫且放一放。布什政府此后多年戰略重心轉向中東,和中國反而在朝核、反恐上有了合作。
奧巴馬呢?一上臺就打出“亞太再平衡”旗號,南海、TPP、聯盟外交,招招直指中國。但2008年金融危機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美國經濟下滑嚴重,反而需要中國繼續購買美國國債,穩定全球市場。再加上中東亂局、ISIS擴張、烏克蘭危機,美國的注意力始終沒能回到“亞太”。“重返亞洲”,成了說說而已。
特朗普不用多說,他是最“赤裸”的一位:貿易戰、科技戰、封鎖華為、供應鏈脫鉤、出口管制……一連串大動作,看似全面圍堵中國。但2020年,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讓美國措手不及,內部矛盾集中爆發,經濟崩、民意崩、政局亂,特朗普不得不一邊打“中國牌”轉移矛盾,一邊焦頭爛額應對疫情,“全力反華”的步伐又被拖慢。
拜登上臺后,延續特朗普路線,強化高科技封鎖,拉幫結派搞“印太戰略”。但他剛剛架起對華圍欄,俄烏沖突突然爆發。美國主導對烏援助,軍事資源和外交精力轉向歐洲。而中東也沒讓他省心:巴以沖突、伊朗局勢、紅海航線問題頻發,美國又一次戰略被打亂。
現在特朗普重新歸來。但他口中“收縮戰略”的想法早已被現實打破:中東依然亂,歐洲難抽身,全力反華成了“嘴上說說”。
表面看上去,好像中國每次都能“化險為夷”,美國反而“每逢出手就出事”,但我們不能把這當成某種神秘的“天命”論,其實真正值得關注的,是美國戰略體系內部的深層邏輯漏洞。
第一,美國高估了自己的全球掌控力。從冷戰結束以來,美國一直認為自己可以“同時管好全世界”,既要反恐,又要遏制中俄,還要操控中東,還要推動所謂“自由貿易秩序”。但現實一再打臉,資源是有限的,內部治理能力也有上限。一旦多線作戰,就會分身乏術。
第二,美國對中國崛起的反應機制充滿焦慮感。從“接觸”到“遏制”,從經濟戰到技術封鎖,美國對中國的政策并非長期規劃的結果,而更像是一種“情緒化反應”。每當中國在某方面取得重大進展,美國就會在某個領域急忙設限,但這種“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方式,從未形成系統性對策。反倒因為缺乏持續性和戰略耐性,導致每次一有變故就“半途而廢”。
第三,美國國內結構性矛盾使其難以“專注對華”。不管是政治極化、社會撕裂、產業空心化,還是財政赤字與債務危機,這些問題都讓美國政府的對外戰略“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像拜登想搞“芯片法案”壓中國,但本國半導體制造成本高企,工廠建設又屢屢跳票。你想封鎖別人,自己卻“鏈條不穩”,這樣的“科技戰”自然難以為繼。
第四,全球不確定因素太多,美國戰略“剛起步就被打斷”。中東局勢一爆就是一團亂,俄烏戰爭一拖就是三年,再加上非洲政變頻發、亞太盟友各有算盤,美國根本無法實現一心一意圍堵中國的目標。每次剛組好“局”,馬上就要騰出手去救火。
說到底,這并不代表中國“輕松贏了”,而是表明——在現實國際政治中,所謂“全力壓制一個大國”,遠沒有美國政客想得那么簡單。
從克林頓到拜登,再到今天準備再戰江湖的特朗普,每一位總統在對華政策上都曾喊出過“強硬”的口號,也都試圖通過施壓、封鎖、圍堵等方式打壓中國。但最終的結果出奇一致:不是戰略中途受挫,就是被其他危機打斷,難以形成長期有效的壓制體系。
這不是因為中國運氣好,也不是美國“時運不濟”,而是美國自身戰略認知和執行力之間存在巨大落差。想遏制一個14億人口的大國,不能靠一時的強硬,也不能靠盟友湊個“朋友圈”,更不能忽視自身治理的現實問題。今天,國際局勢變得更加復雜多變,美國若還想走“全力反華”的老路,不妨先問問自己:這一次,真的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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