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島上空,一股陰冷而肅殺的寒流正悄然彌漫。
當手握權柄的賴清德將冰冷的電子腳鐐扣上政壇老將蔡正元的腳踝時,許多人以為這已是政治清算的極致。
然而,這僅僅是序幕。當司法的利劍斬向一位敢言的政治人物后,一張更為細密、更為陰險的網,已經悄然撒向了社會最柔軟的角落——校園。
她,只是一名醉心于中華古典文學的普通國文老師,最大的心愿不過是向學生們傳遞文化之美。
她沒有政治野心,卻懷有一顆樸素的中國心。
僅僅因為幾句發自肺腑的真話,幾句對兩岸和平的期盼,她便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風雨欲來,綠營獠牙畢露
賴清德,這位被外界冠以“臺獨工作者”標簽的人物,在2024年的選舉中,憑借著操弄民粹與族群對立的伎倆,成功攫取了臺灣地區的領導權。
他上臺之后,沒有絲毫致力于彌合社會裂痕、改善民生福祉的意愿,他的所有行動,都指向一個明確的目標:將臺灣從中華民族的母體中徹底剝離,構建一個純粹的、以其“臺獨”理念為唯一圭臬的封閉社會。
為了實現這一野心,賴清德首先將矛頭對準了民進黨內部那些可能對其權力構成挑戰的派系人物。
昔日的政治盟友,如一度位高權重的鄭文燦等人,在新一輪的權力洗牌中,迅速被邊緣化,甚至被卷入各種所謂的弊案調查,落得個灰頭土臉的下場,其政治生命幾乎被判處死刑。
緊接著,他的目光轉向了島內的其他政治力量。民眾黨前主席柯文哲,這位一度在政壇上聲勢頗高的政治人物,也成了賴清德“新政”的祭品。
各種陳年舊案被重新翻出,司法調查的利劍高懸其頂,讓他疲于奔命,難以在政治舞臺上形成有效的制衡力量。
賴清德的手段,是將政治斗爭無限延伸,將司法與行政體系徹底“工具化”,使其淪為服務于一黨之私、一人之念的打壓異己的機器。
在文化與教育領域,賴清德的布局則更為深遠和陰險。早在擔任臺南市長期間,他就迫不及待地推出了所謂的“英語為第二官方語言十年計劃”,試圖通過語言的改造,來割裂臺灣與中華文化的天然聯系。
到了2017年,他升任“行政院長”,更是將這一計劃升級為覆蓋全島的“2030雙語社會”政策。
其核心內容,是要在全臺灣的高中以下學校,強行推行使用英語進行多個領域的學習,并在大專院校中設立所謂的“雙語標桿學校”。
這一政策從一開始就充滿了濃厚的“去中國化”色彩,其本質是希望通過弱化漢語的地位,提升英語的影響力,從而在潛移默化中改變臺灣年輕一代的文化認同與國族認同。
這項罔顧現實、準備倉促的政策在執行過程中,引發了巨大的混亂與反彈。
臺灣的教育界人士痛心疾首地指出,此舉完全是“流于形式”,給第一線的教育工作者和廣大學生帶來了難以承受的重負。
全臺教師工會總聯合會理事長侯俊良更是毫不客氣地發聲質疑,臺灣教育部門根本無法清晰說明雙語教學的具體學習目標是什么,這種盲目的政策純粹是在浪費師生寶貴的課堂時間,最終只會造成學生的英語學不好、其他專業學科也學不精的“雙貧乏”悲慘局面。學生們,無辜地成為了賴清德政治野心的“小白鼠”。
而到了2023年12月,當賴清德為競選造勢時,他拋出了更為體系化的“2個承諾、8項主張”的文化政見。
其核心目的,就是要通過法律、政策、預算等全方位的手段,系統性地構建一套以“臺獨史觀”為核心的文化解釋權與話語權,從而對島內民眾,特別是思想尚未完全定型的青年一代進行深度洗腦,其對兩岸關系的和平穩定所造成的深遠危害,將是難以估量的。
司法為刃,寶島忠良蒙難
在賴清德編織的這張名為“綠色恐怖”的天羅地網中,任何被他視為“雜質”的、不符合其“臺獨”標準的個人與聲音,都將面臨無情的絞殺。
其中,早已在政壇沉浮多年、以言辭犀利和立場鮮明著稱的國民黨前副秘書長蔡正元,便成了賴清德祭旗的頭一個重要目標。
蔡正元,這位年過七旬的政壇老將,擁有北京清華大學的法學博士學位,其學識與閱歷在島內政界堪稱翹楚。
他曾帶著記錄了四百多年家族遷徙史的族譜,回到福建泉州的蔡氏家廟祭祖,用行動詮釋著自己對根的追尋與認同。
正因為他這種清晰的統派立場,以及他長期在政論節目中對民進黨當局“臺獨”行徑毫不留情的批判,讓他成為了賴清德集團的眼中釘、肉中刺。
賴清德深知,要讓島內的反對聲音徹底噤聲,就必須拿蔡正元這樣具有指標性意義的人物開刀,以達到“殺雞儆猴”的震懾效果。
針對蔡正元的政治迫害,并非一朝一夕之事。那樁被民進黨反復操弄的陳年舊案,即所謂的“三中案”,成了他們手中最好用的工具。
此案源于多年前馬英九擔任國民黨主席期間,對黨營事業中央電影公司、中國電視公司和中國廣播公司的出售。
民進黨方面抓住此事大做文章,誣指其為“賤賣黨產”,并把曾擔任中影公司董事長的蔡正元牽涉其中。
此案糾纏多年,在2021年的一審中,蔡正元就被判處了3年6個月的徒刑。
而隨著賴清德的上臺,這把懸在蔡正元頭上的司法利劍,被揮舞得更加急迫和兇狠。
2025年4月25日,一個讓全島輿論為之嘩然的場景在臺灣高等法院上演。
當天,蔡正元僅僅是以證人的身份出庭,然而檢方卻在庭上突然發難,以所謂的“有逃亡風險”為由,向法官提出要求對蔡正元實施佩戴電子腳鐐的強制處分。
這是一種極具羞辱性且通常只適用于重刑犯的監控手段。
令人震驚的是,法官竟然當庭裁定,要求蔡正元必須佩戴電子腳鐐長達一年之久,期間二十四小時不得取下,即便是洗澡也不能例外。
更重要的是,這副腳鐐的信號監控范圍,將機場和港口劃為了禁區,這無異于一種變相的限制出境,徹底將他困在了島內。
如果說對蔡正元的打壓是利用司法機器進行的“硬暴力”,那么對另一位普通教育工作者歐桂芝的霸凌,則充分體現了賴清德當局利用行政與輿論進行“軟暴力”的陰險與卑劣。
歐桂芝,是島內頂尖學府臺北市立第一女子高級中學的國文老師。
她本只是一名醉心于中華文化與古典文學的普通教員,平日里最大的心愿,就是將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傳授給自己的學生。
2025年3月,她接受了中央電視臺的采訪,在鏡頭前,她發出了一個有良知的知識分子最深沉的叩問:賴清德當局將擁有共同血脈與文化的我國大陸定義為所謂的“境外敵對勢力”,這種做法不僅在法理上站不住腳,在情感上更是讓她這樣在大陸有親人的普通民眾感到心寒與錯亂,“不知如何面對自己的親人”。
寒蟬效應,寶島何去何從
歐桂芝老師的噩夢,從那次采訪之后便正式開始了。
一時間,無數封匿名的、內容大同小異的舉報信,如同雪片般飛向臺灣當局的陸委會等機構,信中的內容無一例外地給她扣上了“配合大陸進行統戰”的政治大帽。
面對這些捕風捉影的指控,本應維護民眾正當權益的陸委會,卻表現出了令人不齒的政治站位。
時任陸委會副主委的梁文杰,不經任何嚴謹調查,便迫不及待地公開向媒體放話,聲稱歐桂芝的言論是“配合大陸黨媒”、“顛倒是非、混淆視聽”,并高調宣布要將此事移交教育主管部門進行徹查。
在巨大的政治壓力下,臺北市教育局介入了調查。
所幸,教育局的初步調查結論尚存一絲公允,認為歐桂芝老師在校外的言論,屬于個人自由表達的范疇,并未發現在校內教學中存在違反教育中立原則的行為。
這個結論并不能讓那些一心想要置歐桂芝于死地的“臺獨”勢力滿意。
一些立場深綠的北一女中“校友”和背后的政治人物,開始向學校管理層施加巨大的壓力,他們通過媒體喊話、發動網絡聯署等方式,要求學校必須“整改”,必須對歐桂芝進行“處理”。
在這股洶涌的政治濁流沖擊下,北一女中校方最終選擇了妥協。
4月1日,校長陳智源發出了一紙面向全校教職員工的公告,其內容令人心寒:明確禁止所有教職員工私下接受我國大陸官方媒體的任何形式采訪。
這份公告,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所有人都清楚,它就是專門為歐桂芝量身定做的“緊箍咒”,它用一種行政命令的方式,粗暴地剝奪了教師作為公民本應享有的言論自由。
對歐桂芝的打壓并未就此停止。到了4月28日,新的“罪名”又被羅織出來。
起因是歐桂芝在自己的課堂上,本著開闊學生視野、促進文化交流的初衷,鼓勵學生們積極參加一項名為“共讀一本好書”的兩岸征文大賽。
在別有用心的人眼中,這又成了歐桂芝進行“統戰宣傳”的鐵證。
新的舉報信再次涌向陸委會,而陸委會也再一次如獲至寶般地宣布,要對此次征文大賽的背景進行深入調查,理由是該活動涉及了我國大陸的相關機構。
接二連三的調查與攻擊,讓歐桂芝老師的處境變得異常艱難。
賴清德及其分裂集團的種種惡行,或許能得逞于一時,但終將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受到全體中國人民的唾棄與審判。
而像蔡正元、歐桂芝這樣,在艱難時刻依然堅守民族大義、敢于同逆流抗爭的仁人志士,他們的名字和事跡,也必將被歷史所銘記。
參考資料:蔡正元發現大陸高鐵“沒車票”,諷刺綠營“交通專家”:應出來好好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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