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家族對壘,莎拉強調自己是“總統繼承人”,這是向小馬科斯宣戰?
莎拉·杜特爾特曾在7月發言,“菲律賓永遠需要一位能夠‘隨時承擔總統職責’的副總統。”其助手補充說明“停止對副總統辦公室的資助將‘對國家造成極大傷害’”時,敏銳的觀察者嗅到了不尋常的政治氣息。
莎拉·杜特爾特此時陷入預算困境,她為2026財年申請9.03億比索(約1.13億元人民幣)撥款,而去年20億比索的預算請求,最終被砍至僅7.33億比索。
莎拉團隊突然高調強調副總統作為總統第一順位繼承人的憲法職能,絕非巧合。
2024年7月莎拉辭去教育部長職務后,杜特爾特家族被排除在權力核心之外已整整一年,杜特爾特家族希望利用中期選舉后,趁著小馬科斯對內閣的人事調整,為沙拉爭取一個重新進入內閣的機會。
這時候,助攻來了。
菲律賓國防部長特奧多羅,突然陷入雙重國籍風波。
親杜特爾特派的《馬尼拉時報》曝光他持有2016年取得的馬耳他護照,而菲律賓法律明確禁止內閣級高官保留雙重國籍。
盡管特奧多羅聲稱“2022年已放棄馬耳他國籍”,但65萬歐元投資換護照的時間點,和他的政治生涯重合,他的資金來源也引發眾人懷疑。
防長丑聞讓莎拉看到了奪回軍權的機會,她近期頻繁提及“副總統作為總統備胎”的憲法職能,被解讀為向小馬科斯傳遞信號:要么讓出國防部交椅,要么面臨政治攤牌。
小馬科斯改組國家安全委員會,將莎拉及杜特爾特盟友阿羅約永久踢出決策圈,眾議院三個地區副議長席位也改由親信掌控。
但棉蘭老島的政治版圖上,杜特爾特家族仍是不倒的王者。
身陷海牙監獄的前總統杜特爾特,2025年在家鄉達沃市以壓倒性優勢當選市長。其子塞巴斯蒂安當選副市長,另一子保羅連任國會議員,孫輩與盟友盤踞地方議會要職。
中央權力雖被架空,可杜特爾特家族在南部的根基,依舊是對抗馬科斯的最強籌碼。
兩大家族對峙呈現南北割據態勢:馬科斯家族雄踞北伊羅戈斯省,杜特爾特家族掌控棉蘭老島。
2025年中期選舉中,杜特爾特陣營將多名盟友送進參議院,強化了博弈資本。
小馬科斯姐姐伊梅與莎拉秘密結盟,甚至對馬科斯親信發起訴訟。
2025年3月,高達73%民眾支持彈劾莎拉,指控她濫用機密資金及發出死亡威脅。盡管最新民調顯示反對彈劾比例升至46.7%,但小馬科斯陣營仍在推動8月重啟審判程序。
一旦成立,莎拉將面臨免職及終身禁任公職的絕境。
莎拉的回應帶著棉蘭老島特有的鋒芒:“如果我出事,會有人出手‘干掉小馬科斯夫婦與眾議院議長馬丁’。”
這種近乎宣戰的表態后,老杜特爾特更直言呼吁罷免總統,火藥味彌漫馬尼拉。
杜特爾特家族借議會新盟友拖延程序,同時以“副總統繼承權”構筑防線。他們的目標明確:將彈劾威脅轉化為談判籌碼,在預算分配、內閣職位、司法豁免間尋求交易可能。
小馬科斯雖在7月遞出橄欖枝,但雙方在國防權等核心利益上寸步不讓。
尤其是美國在7月份,打算對菲收取20%的關稅,若全面實施,菲方年損失恐達32億美元。特朗普暗示稅率可能升至30%,這對GDP增長疲軟的菲律賓堪稱重擊。
同步而來的是中國精準制裁,7月1日,中國對菲前參議員托倫蒂諾實施入境禁令,反制其推動的《海洋區域法》。
該法案企圖將中國黃巖島非法劃入菲版圖,挑戰主權紅線。
中美兩種施壓形成鮮明對比:北京針對個人“點穴”,華盛頓則扼住經濟命脈。
小馬科斯的“親美抗中”戰略,在東盟也遭遇慘敗。7月東盟外長會議上,除菲律賓外九國一致同意與中國加速推進《南海行為準則》。
馬來西亞總理安瓦爾直言:“南海問題應由中國和東盟自身解決。”新加坡前議員吳俊剛的批評更尖銳:“菲律賓成了美國的代理人,但東盟不想陪它玩火。”
王毅外長登機前的忠告如同預言:“當別人的馬前卒,最后就會成為犧牲品。”
美國防長赫格塞思同期聲明“絕不能與中國發生沖突”,讓菲律賓媒體哀嘆被拋棄。
當杜特爾特時期中菲貿易額翻倍、GDP年增6%的黃金歲月遠去,馬科斯政府的外交困局正加劇國內權力動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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