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環球網報道，“美越協議果然有鬼！”《衛報》一句話引爆熱搜。特朗普高調宣布“歷史性協議”后，越南政府至今沒簽一個字，河內反而在吉隆坡東盟外長會期間把外長裴青山送到王毅面前，一句“愿與中國維護多邊規則”把風向徹底吹向中國。

故事得回到談判桌。美國開出的價碼是：越南輸美商品統一20%關稅，對美則零關稅，還把“經越南轉運的中國貨”額外再砍40%。河內原本談的是11%，簽字前夜被硬生生抬到20%，連白宮都拿不出正式文本。越通社只能含糊說“達成公平框架”，具體稅率一字不提。河內街頭流傳一句話：美國人把“橙劑”舊賬又翻成了新賬。

特朗普（資料圖）

數字不會撒謊。越南制造業35%的電子零部件、八成塑料原料要從中國拉貨，一旦切斷，工廠第二天就停擺。美國市場一年給越南帶來1235億美元順差，占GDP三成，可零關稅換來的是美國農產品長驅直入，本土稻農得直接跳樓。美國智庫算過，如果40%轉運稅落地，越南GDP兩年內至少掉2.4個百分點——這不是談判，是要命。

越南的反應很直接。7月10日裴青山在東盟會場公開點贊“東盟—中國合作”，會后直奔王毅。中方端出兩份邀請函：一張金磚門票，一張上合門票，能源、基建、金融全包，還附帶一句“反對經貿霸凌”。越南心里清楚，這兩張票能把美國關稅大棒擋在門外。路透社看到，越南代表團當晚把“歡迎加入‘一帶一路’旗艦項目”的簡報傳回河內，速度比平時快了一倍。

美國那邊也在盤賬。Politico拿到的草案顯示，華盛頓原本想用20%換越南80億美元波音大單和29億美元農產品訂單，沒想到河內直接把合同壓進抽屜。波音股價當天跌掉3%，美國禽肉協會急得放話“再不簽，夏天凍柜就爆倉”。特朗普還在白宮喊“談不攏就發函征稅”，話音未落，菲律賓、印尼先后表態“不考慮與中國脫鉤”。五角大樓注意到，原定8月停靠峴港的美軍航母被越南港務局以“航道維修”為由婉拒。

特朗普（資料圖）

更微妙的是資金流向。越南央行數據顯示，7月前兩周，越南盾對美元即期匯率跌0.8%，同期人民幣跨境收款卻猛增12%，中資企業緊急追加在越原材料庫存。一家寧波紡織老板透露：“越南工廠打電話來說，先囤三個月的化纖絲，怕美國突然加稅。”河內證券交易所，中字頭基建股一周漲14%，越南本土券商直言“市場用錢投票”。

裴青山在吉隆坡對王毅說的話被媒體反復咀嚼：“多邊規則是越南的氧氣。”翻譯過來就是：美國給的是枷鎖，中國給的是空氣。越南總理范明政連夜召集經濟班子，議題只有一個：如何在不撕破臉的情況下，把美國協議無限期擱置。越共機關報《人民報》次日頭版罕見引用中國古詩“疾風知勁草”，配圖是中越鐵路開工儀式。

特朗普還在社交媒體發視頻炫耀“協議”，評論區卻被越南網友刷屏“騙子”。美國商會河內分會調查顯示，87%的在越美企擔心政策跳票，一家耐克代工廠直接取消擴產計劃。河內大學民調顯示，62%受訪者認為“與中國合作更可靠”，比去年上升18個百分點。

特朗普（資料圖）

風向變了。馬來西亞宣布繼續用人民幣結算棕櫚油，印尼把雅萬高鐵二期合同悄悄換成中方EPC總承包。美國印太經濟框架辦公室原定7月底的越南專場說明會，被越方以“日程沖突”推遲到“另行通知”。東盟秘書長在閉幕記者會上笑稱：“多邊合作的車已經發車，單邊主義的票還沒印好。”

吉隆坡夜色里，裴青山登上回國的航班，舷窗外中國代表團專機也亮起滑行燈。兩架飛機一南一北，航線卻像在同一張藍圖交匯。越南心里明白，這一次，不能再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