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新華社報道，德國總理默茨宣布“計劃年底前率大型商界代表團訪華”，話音未落，國防部先遞出一紙“激光照射”劇本，三小時后就被中方逐條拆穿。

德國海軍新聞官16日傍晚匆匆召開發布會，稱一架執行“紅海護航”任務的德軍P-3C巡邏機遭到中國軍艦激光照射，時間鎖定在15日16時42分，地點北緯15°08′、東經41°55′。現場PPT還配了紅圈與感嘆號，仿佛下一秒就要遞交給北約。

054A護衛艦（資料圖）

問題在于，解放軍當天在亞丁灣的護航編隊由兩艘054A護衛艦、一艘綜合補給艦組成，衛星AIS軌跡清清楚楚顯示，編隊最前端距離所謂事發點整整621公里，中間隔著也門海岸線與多國軍艦。雷達專家把德方公布的照射角度、波長參數直接輸入模擬器，得出的結論是：如果真有激光，那功率需要達到艦載化學激光器三倍以上，而054A壓根沒裝這種大家伙，對空警戒靠的仍是HQ-16照射雷達，波束寬度、功率密度與激光完全兩碼事。

更尷尬的還在后面。德機注冊號57+01，其實是一架披著“民航白漆”的P-3C，平時隸屬海軍，當天卻掛著“歐洲盾牌”的偵察呼號，飛行高度不到1500米，距離中國補給艦最近僅3.2海里，且未提前通報航線。按照國際避碰規則，軍艦完全有權開啟火控雷達示警。德方把雷達波當激光，等于把探照燈說成狙擊鏡，技術笑話傳遍歐洲防務圈。當晚，德國發行量最大的《圖片報》在網站首頁掛出“中國激光威脅”大標題，可不到六小時就悄悄換成“海軍烏龍？”配圖是國防部發言人尷尬抿嘴的表情包。

艦艇（資料圖）

北京反應干脆利落。17日凌晨，國防部只用三句話回應：艦艇不在紅海；激光從未開機；德機若越界，先解釋自身意圖。沒有形容詞，沒有感嘆號，卻附帶航跡圖、衛星照片、艦載設備清單，連雷達工作頻點都標得一清二楚。中國駐德使館同步把材料發給德國外交部、聯邦議院外交委員會和德海軍監察長，不留任何“翻譯誤差”的余地。柏林原定17日下午的跨部門吹風會臨時取消，理由是“信息需再核實”，其實就是找不到臺階。

默茨原本想借“激光事件”在談判桌上多幾張牌。德國經濟部內部簡報寫得直白：年底訪華必須“在關稅、稀土、電動車補貼三個議題上拿到讓步”，而“安全話題”是一把趁手的錘子。可錘子剛舉起來就砸到自己腳面。德國工商大會連夜做的緊急民調顯示，79%的受訪企業擔憂政治噪音會打斷供應鏈，西門子、巴斯夫、大眾三家龍頭直接給總理府打電話：“別讓軍演搶了訂單。”數字擺在那兒：去年中德雙邊貿易額2546億歐元，中國連續八年穩居德國最大貿易伙伴；德國每向中國出口一輛整車，平均凈賺4200歐元；僅北威州就有1100家企業深度依賴中國稀土磁材，一旦加稅，最先疼的是自家工廠。

默茨（資料圖）

王毅外長月初在柏林與貝爾伯克會談時已經提醒德方“把精力用在正事上”，話音未落，海軍就遞來挑釁劇本，被外交圈視為默茨團隊內部各唱各調。原計劃9月來華做技術對接的先遣組被迫推遲，柏林給出的官方理由是“行程細節需再溝通”，實際上就是把鬧劇先壓下去。歐洲理事會一位不愿具名的官員私下吐槽：“先射箭再畫靶，射偏了還要怪靶子跑太快，這場戲德國觀眾都不買賬。”

鬧劇收場，德國只收獲信譽赤字。北京不會因為一場假戲調整航跡，默茨若真想帶著西門子、寶馬、默克的高管拿到新合同，先得把軍艦和偵察機的故事講圓，再談生意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