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快訊，外交部宣布馮德萊恩將抵京，未用“邀請”，僅稱“商定”。飛機還沒落地，火藥味已經飄進會場。啟程前夜，她在歐洲議會列出三條紅線：切斷對俄經濟往來、解決“產能過剩”、放開稀土出口管制。

話音未落，商務部反手甩出反傾銷公告，對歐盟白蘭地最高加稅34.9%，編號“2025年第29號”。這不是歡迎儀式，是一記悶棍。

馮德萊恩（資料圖）

數字告訴你雙方有多疼。去年中歐雙邊貿易8500億美元，等于每天23億歐元在海上穿梭。其中法國干邑40%銷量靠中國消費者買單，如今一瓶酒進關成本陡增三成，波爾多報關行直接通知酒莊“準備砍單”。

北京手里的牌遠不止白蘭地，稀土永磁體占歐盟進口92%，風電機組、MRI機器、電動車馬達離了它轉不動。

馮德萊恩想搶在特朗普8月1日關稅大限前找退路。華盛頓放話要對歐盟鋼鐵汽車征30%關稅，柏林和巴黎急得連夜開會。她把談判桌當成了聽證會，忘了對面坐的是世界工廠。王毅外長在歐洲巡訪時已遞話：“我們不是昨天才出生的”，潛臺詞：想談，先收起教師爺口吻。

布魯塞爾內部更不是鐵板一塊。德國車企在中國賣出370萬輛車，占全球利潤四成；波蘭、立陶宛卻天天喊“去風險”。

她拿東歐選票換柏林訂單，結果兩頭不討好。臨行前一天，歐盟駐華代表團還在北京四處打聽“反制清單長度”，得到的回復只有一句禮貌而冰冷的“無可奉告”。

回看50年前，施密特問中國“歐洲能否比肩美國”，得到的答案是“不團結就會付出代價”。這句話今天依舊掛在空中。

馮德萊恩帶著美國的耳機飛過來，想給中國下指令，卻沒注意到耳機里循環播放的是“盟友正在背后征稅30%”。北京把門推開一條縫，只丟下一句話：想談，先把制裁名單撕了，再談別的。

機艙門打開，北京驕陽似火。沒有紅毯，沒有儀仗，只有一排黑色轎車停在舷梯旁，車窗貼著深色膜。

馮德萊恩的隨行人員注意到，接機名單里少了商務部長的名字，卻多了海關總署的副署長——主管技術出口審查。這種安排，像極了一場技術聽證會的開場。

馮德萊恩（資料圖）

歐盟代表團原定三天的行程被壓縮到27小時。第一天上午，會談地點從釣魚臺換成商務部大樓，會議室里擺著長方形桌，中方座位前放著厚厚一摞文件，最上面是《反外國制裁法》中英雙語版。

開場白只有三分鐘，中方代表直接翻到第7頁：“任何限制中國實體獲得關鍵原材料的行為，都將觸發對等反制。”

馮德萊恩的助手低聲提醒，德國巴斯夫正在湛江投建的100億歐元化工綜合體，需要每年從中國進口8萬噸稀土催化劑。這個數字被當場寫進會議紀要，旁邊標注著“潛在風險項目”。

當歐盟方提出“希望建立關鍵礦產聯合采購機制”時，中方代表把文件往后翻了一頁，指著稀土出口許可證的審批流程圖：“配額制不會取消，但可以談優先級。”

午餐自助臺上擺著兩種酒：茅臺和波爾多。法國記者數了數，28個歐盟代表里，有19個選擇了茅臺。這個細節被在場外媒稱為“液體溫度計”。

下午的技術組會議更直接，中方展示了歐盟27國對華技術依賴清單：荷蘭光刻機用的中國產激光晶體占全球產能83%，意大利醫療器械企業每年采購中國鈦合金粉末價值4.7億歐元。

傍晚的吹風會上，歐盟駐華代表團發言人面對“會否調整對白蘭地征稅”的追問，三次重復“正在評估”。與此同時，中國海關發布實時數據：今年前六個月，歐盟對華出口干邑同比下降11.2%，而同期中國白酒對歐出口增長37%。這組數字被彭博社做成對比圖表，標題是“酒杯里的貿易戰”。

第二天清晨，馮德萊恩在離開酒店前收到一份意外“禮物”：中國機電產品進出口商會的簡報顯示，歐盟電動車電池企業在中國申請的專利中，有42%涉及稀土永磁應用技術。

簡報最后一頁用紅筆圈出重點：“技術共享是市場準入的前提條件”。車隊駛過長安街時，她望著窗外閃過的華為旗艦店巨幅廣告，廣告詞是“世界的選擇，中國的答案”。

回程航班上，隨行的《法蘭克福匯報》記者注意到，馮德萊恩的公文包外側插著一份《南華早報》，頭版標題是“歐盟想用舊地圖找新大陸”。

馮德萊恩（資料圖）

飛機爬升到巡航高度時，空乘開始發放晚餐，主菜是中式牛肉飯配法國紅酒。這個組合讓鄰座的比利時議員苦笑：“連飛機餐都在提醒我們，脫鉤有多難。”

落地布魯塞爾時，歐洲議會正在直播投票，決定是否對中國電動汽車加征臨時關稅。計票器上的數字停在348票贊成、278票反對。

馮德萊恩的專機滑行穿過雨幕，舷窗外，抗議者舉著標語“不要第二個冷戰”。她打開手機，看到中國駐歐盟使團剛發的推文：“對話的大門始終敞開，但門檻已經調高。”配圖是故宮午門的照片，紅墻在夕陽下像一道沉默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