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立敦煌藝術研究所成立,結束了敦煌石窟近400年無人管理、任憑損毀、屢遭破壞偷盜的歷史。新中國成立以來,黨和國家高度重視、大力支持敦煌文化的保護傳承工作。”
——習近平
80年前,1944年1月,
國立敦煌藝術研究所成立。
80年來,一代又一代文物保護工作者
迎著大漠風霜和漫漫黃沙,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守護著這些藝術瑰寶。
1956年7月,時任敦煌文物研究所所長常書鴻(左二)與同事們進行研究工作。圖片來源:中國專題圖庫
2004年,時任敦煌研究院院長樊錦詩(左三)在莫高窟第275窟指導青年研究人員開展洞窟考古調查工作。 圖片來源:中國專題圖庫
敦者,大也;煌者,盛也。
大漠敦煌,這座屹立在絲綢之路上的城市,
以“敦煌石窟”“敦煌壁畫”聞名天下。
作為世界上現存規模最大、延續時間最長、
內容最豐富、保存最完整、
藝術最精美的石窟,
莫高窟也被稱為“大漠里的美術館”。
敦煌莫高窟 攝影 徐訊/人民畫報
2000年9期《人民畫報》封面。《人民畫報》在不同時期對敦煌進行過深入的報道,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人民畫報》記者記錄下了以常書鴻為代表的敦煌研究者艱苦工作的生活瞬間以及豐厚的研究成果;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人民畫報》記者孫志江在敦煌研究院的支持下,用彩色反轉片拍攝了珍貴的敦煌壁畫、彩塑影像;2014年,《人民畫報》記者又一次走進敦煌,記錄這一古老遺存的現代活力。
莫高窟保存了735個洞窟、
4.5萬多平方米的壁畫、
2000余尊泥質彩塑,
規模最大的洞窟占地268平方米,
規模最小的高度還不足一尺。
莫高窟第320窟(整窟原大臨摹) 圖片來源:中國專題圖庫
莫高窟第217室 佛頂尊勝陀羅尼經變(局部 常書鴻臨摹)圖片來源:中國專題圖庫
都督夫人禮佛圖(段文杰臨摹) 圖片來源:中國專題圖庫
由于風沙侵襲,無人管理,
石窟曾遭受了比較嚴重的自然和人為破壞。
直到1944年敦煌藝術研究所成立,
才開始了對莫高窟的
保護、修復、研究等各項工作。
1908年法國人伯希和拍攝的莫高窟外景。圖片來源:中國專題圖庫
20世紀六七十年代開始,
莫高窟實施了崖體加固工程,
解決了洞窟圍巖穩定性問題。
在洞窟里,第一代文物修復師
在嘗試和摸索中,
硬是靠著自己的雙手
發明出了小滴管、紗布包、注射器,
在日復一日的精雕細琢下
莫高窟里“病害纏身”的壁畫和塑像,
慢慢開始“起死回生”。
1978年,莫高窟外景。攝影 茹遂初/人民畫報
1978年,修復壁畫。攝影 茹遂初/人民畫報
1992年,對損壞的塑像進行修復。攝影 孫志江/人民畫報
隨著科技發展和保護手段的提高,
文物保護已從
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式的搶救性保護
進入了預防性保護與
搶救性保護并重的新階段。
在敦煌研究院多場耦合實驗室中,工作人員正在對慶陽北石窟寺砂巖樣品進行三維掃描分析。圖片來源:新華社
通過推動文化與科技創新相融合,
如今,“數字敦煌”已成為
面向全球傳播敦煌文化的
重要窗口和知名品牌,
昔日不可移動的石窟文物
插上數字技術的翅膀,
飛向世界各地、進入千家萬戶。
2021年,“敦行故遠:故宮敦煌特展”在故宮博物院展出。攝影 董芳/人民畫報
保護莫高窟,
是技術的革新突破,
也是與自然的較量、與時間的對抗。
以素有壁畫“癌癥”之稱的酥堿為例,
為攻克這種病害,
敦煌研究院文物保護團隊
一次次試驗,一次次失敗,又一次次試驗,
克服重重困難,最終取得成功。
擇一事,終一生,
唯有熱愛,可抵歲月漫長。
1952年,段文杰在莫高窟第285窟臨摹壁畫。圖片來源:中國專題圖庫
1992年,時任敦煌研究院音樂研究室副研究員鄭汝中,在窟中就壁畫所繪的各類不同樂器,進行細微的觀察和測試。攝影 孫志江/人民畫報
1999年7月,王旭東(右三)與中外專家在莫高窟第85窟壁畫保護現場討論。圖片來源:中國專題圖庫
多年來,敦煌研究院逐步形成了
“產、學、研、用”全鏈條一體化的
壁畫、石窟寺、土遺址的保護利用體系,
培養了一批專業的文物保護人才隊伍。
2024年1月19日,
敦煌研究院文物保護團隊
被授予“國家卓越工程師團隊”榮譽稱號。
敦煌,如歷史長河中的一灣清泉,
照鑒過去,也照耀未來。
文字綜合 | 新華社、央視新聞
編輯 | 袁夢
校對 | 王伊奕
值班審校 | 喬振祺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