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日本是“風月”產業大國,曾經多少男孩夢中的啟蒙“老師”都來自日本,然而,這只是存在影視中,現實中的“風月”大國卻是韓國。
1971年,韓國第一大入境游客來源是日本,占到了41%,兩年后這個數字翻了一倍,那一年近50萬日本游客到韓國旅游,其中94%是男性,比1965年增加了4倍多,他們來韓國是為了尋找快樂。
根據韓國旅游部調查顯示,70年代以來,80%的日本游客受訪者表示,旅游期間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韓國“派對”,這個“派對”指的是“派對”,但又不只是“派對”。據估計,當時韓國有20萬女性在為外國人提供性服務,其中大多數是日本人,靠著這項服務創收占韓國旅游總收入的40%,直到現在,這項產業依舊在韓國發展得很好。
為什么能發展得這么好呢?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韓國的“導師”日本了, 70年代韓國非常羨慕日本企業背調的效率,他們說日本很擅長搜集客戶喜歡什么,然后把合客戶心意的女人和酒帶來。日本這種“鉆研精神”從20世紀60年代就開始了,許多韓國人非常敬佩,隨后認真學習奮起直追,到了70年代,這套公司招待方法成了最佳商業禮儀,三星集團就是其中的優等生,辦起這種事來不僅效率高還精準。
企業一般的招待流程是這樣的,韓女在宴會上像日本藝妓一樣,整個晚上都在照顧身邊的男人,幫他們擦手倒酒松腰帶,然后給他們表演才藝,有時甚至還會和日本人一起唱日本軍歌,結束后換上便服向游客要錢,一起去旅館過夜,這些女性一般是旅行團或者酒店組織的,但她們沒有工資,只能靠客人的小費賺錢,其中50%~80%都需要上供給旅游公司,以此來換取下一次工作機會。有記者調查顯示,平均每天40~50個旅行團,大約2000名日本游客趕赴韓國,這種旅游支撐了整個70年代日韓旅游團的利潤。
此后,韓女被大量外借,民間外交活動遍布首爾,有些活動甚至就在日本領事館隔壁開展,韓國男人也被鼓勵讓韓國女人成為經濟成功的代價,幫助她們直接打入日本本土。韓國教育部長閔光植就曾在1973年訪問日本時驕傲宣稱“韓女的服務為日本經濟作出了重要貢獻。”
當然,在韓國政府這種服務是犯法的,但是政府依然鼓勵韓國女性這樣做,甚至還為買賣雙方提供便利。在這項行業發展之前,韓國接受日本貸款再用美元買日本商品,處于一種永遠在欠債的狀態,但在這種服務行業放開后,1973年,韓國旅游業收入就達到了2.69億美元,占到當時出口總收入的8.4%。
日本對于韓國的這種做法也是很歡迎的,1973年的一項調查顯示,娛樂場所的一家高級酒店有200間客房,其中99%住著日本游客,但當這家高級酒店禁止韓國旅行社的女性進入時,酒店預訂量下降了40%~50%。
為了進一步發展,韓國制造業也跟上了這股潮流,無論什么公司什么規模,幾乎都讓韓國女性為潛在顧客服務,因為韓國女性不服項目就沒法發展,在這種情況下,韓國政府只能雙手雙腳贊成并且扶持。
根據日韓問題研究協會數據,濟州島是面向日本男性的主要旅游目的地之一,日本海外技術合作組織專門考察了這里還向日本國會提交了兩次調查報告,多次強調濟州島的投資價值,因為那里有面向外國人的夜總會和派對,有專家對此只批評態度,但70年代末,濟州島還是接受了日韓開發成為旅游中心。
就這樣,韓國女性用身體維持了兩國友誼,很快美國也加入了,當時美國駐扎在村鎮,韓國就點對點專門在村鎮推廣民間外交工作。在當時的韓國政府看來,這樣做既能讓美國開心,又能夠展現自己禁止灰產的態度,韓國頒布了《防止賣淫法》,規定這是非法行為,但美軍駐扎地附近除外,頒布《旅游促進法》把村鎮指定為“特別旅游區”,這種在外國人面前展示在本國人面前隱形的方式,逐步加深了城市與村鎮之間的割裂。
為了保證從業人員身體健康,韓國還和美國聯合成立了負責管理委員會,以便更好地提供服務,就這么一直到60年代,當時美國想從韓國撤軍,韓國政府非常恐慌,樸正熙政府當即決定組織女性接受教育重點學習,如何向美國展示韓國,還要求她們向日本女性學習,用身體幫助韓國重建社會,他們給女性洗腦說這是愛國的表現。
在這幾十年里,美國大兵對韓國女性的犯罪屢見不鮮,但韓國政府也沒有進行反抗舉措,甚至不斷幫助美國人剝削本國最弱勢的人口,歷史學者布魯斯卡明斯把韓國女性對美軍的服務稱為“最沉默的交流”,它顯而易見又悄無聲息,定義了幾代美國士兵對韓國的記憶。
到了90年代,美國薪水停滯不前,韓元升值,韓國的這些勞動力開始轉向本國客戶,從占領朝鮮半島開始,日本就一直熱心的把自己的經驗教給了朝鮮,等到朝鮮割裂之后,韓國又把日本老師教給他們的東西靈活運用在日本美國身上,賣淫一直根植在韓國的那片土地上,現在這個產業依舊是韓國國內外收入的主要來源之一。海外10萬“服務大軍”有5萬活躍在日本,這些韓國女性的身體一直被當作資本和抵押品服務于軍事需求和經濟需求。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里的經濟基礎指的是整個社會的社會關系生產關系,而社會關系結構及社會權利結構的呈現經濟基礎不改變,單靠經濟發展本身并不能解決韓國目前財閥權貴對下層平民的壓迫,對于韓國來說,用韓國女性的身體來發展經濟,看上去似乎是恢復經濟發展的捷徑,但這絕非是康莊大道,靠著梨泰院救國,這顯然是走不長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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