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1995年的《玩具總動員》揭開了人類電影與計算機結合的序章,那么這20多年來,電影工業與計算技術越發緊密的結合,就是其發展的主旋律。
2020年,這股浪潮達到高峰,兩位皮克斯公司的高管,捧回了計算機界最高獎“圖靈獎”,也強化了美國作為計算機視效領域創新策源地的地位。
而中國的相關產業,就像野草,雖然每個個體的體量還不夠大,但如同春風過后的草原,生機勃勃,蘊含著無比強大的生命力。
更讓我們振奮的是,而今,這茫茫的野草叢后,多了一雙凝視著市場的雙眸。依稀看去,草葉背后,那是一只雄獅的身影。
——導語
01
圖靈獎和奧斯卡獎
曾經有位中國的3D動畫從業者告訴我,中國的計算機視效以及連帶的電影、元宇宙、3D游戲等領域,永遠無法超過美國。
他的論據是,美國的相關領域已經進入終局模式,呈現出極高的成熟度和集中度——在當今世界,在動畫和視效領域,沒有任何一家公司的研究實力能夠超過迪斯尼。而迪斯尼總共有5個主要的研究中心:皮克斯、工業光魔、迪士尼蘇黎世研究中心、迪士尼動畫和卡耐基梅隆大學實驗室,這五大研究中心的成果都是共享的,而且它們之間還有賽馬機制,這個龐大的體系是很難短期被超越的。
如果說這五大中心就是壓著我們的五指山,那并不為過。
僅僅就說其中之一的皮克斯,這家當年喬布斯僅用1000萬美元收購的公司,所制作的動畫長片已經贏得了包括16個奧斯卡獎、10座金球獎、11次格萊美獎在內的眾多獎項。
而到了2020年的3月18日,國際計算機協會(ACM)宣布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將素有“計算機界諾貝爾獎”之稱的圖靈獎榮譽授予兩位科學家,他們分別是紐約理工學院計算機圖形學實驗室的主管艾德·卡特姆和斯坦福大學的教授帕特里克·漢拉罕,也分別是皮克斯公司的聯合創始人和高管。
科技和電影的聯姻,并不是科學怪人的一時興起。相反,它變成了如今電影工業的極為重要的一部分——如今,在全球市場價值數千億美元的電影工業中,3D動畫影片已成為最受人們歡迎的類型之一。
而美國在這個領域占據絕對的霸主地位。
但是,今年推出的《雄獅少年2》,讓我看到巨頭的技術文化統治力的鐵幕,似乎也出現了一條松動的裂痕。
這條裂痕,就是《雄獅少年2》這樣具有世界水平的作品所打開的——從技術層面、從效果層面,我們也有了世界級的作品。
更重要的,這種世界級作品的背后,不是巧合、也不是幸運,而是中國實打實的硬實力的提升——那就是中國在數字化、智能時代所取得的,在云計算、人工智能等技術上的進步。
以及,在中國龐大的市場、用戶規模之上不斷打磨和提升的相關領域的成熟度和競爭力。
的確,中國的相關行業,從整體上還與“五座大山”難以正面對撼,存在行業起步晚、發展分散、人才匱乏的現狀。在企業規模方面,中小企業眾多,但“大家伙”很少;從行業發展來說,也尚未形成統一的行業標準,整體上還處于行業發展的較早期。
而《雄獅少年2》的誕生,似乎將改變以上的這個結論,這部高水平作品的出現,是中國在電影工業上特別是3D領域的最新成果之一,更重要的是,其背后整個技術供應鏈的完善性和賦能的便利性,為高水平國漫制造“打了樣”,同時也提供了廣闊的想象空間。
它不僅給中國的電影工業帶來了新的曙光,甚至,它還照見了中國文化泛舟海外、走向全球的前路。
雄獅,這一次真的醒了。
02
論技術,我們有發言權了
《雄獅少年2》,講的是一個舞獅少年不斷的轉益多師、勤奮學習傳統武術,又和現代搏擊相結合,經過不屈不撓的努力,最終戰勝強大的終極對手,屹立在擂臺中央的故事。
怎么看,這個故事都像是國漫崛起的一個隱喻。
今天的國漫,還是那個少年,熱血但還稚嫩;但他的心里住著一只雄獅,正是因為有了這顆大心臟的勃勃脈動,少年終于成了英雄。
回到現實中來,如果你問我,中國的計算機視效產業能否趕超,我覺得至少可以回答一句話——如果計算機視效領域的核心競爭力是軟件和算力,那么我們的基礎條件已經有了很好的支撐作用。
我們先談基礎設施,也就是算力層面的突破。
以《玩具總動員》為例,其IT投入在當時看是驚人的。光是影片的渲染,就動用了117臺電腦全天24小時不停歇地工作。而根據當時的技術復雜程度來看,一分鐘的內容有24幀,而每幀的渲染需要大概45分鐘到30小時不等的時間,平均下來一幀是1800分鐘,也就是6小時。
其整個工作系統,則由87臺雙CPU和30臺4CPU的Sparc工作站組成,還有一臺Sparc1000服務器(最多支持8個CPU)。
換言之,該片一共使用了302個處理器不停不歇的工作。如果按制作周期2年來計算,其渲染用了520萬個核小時。
然而,《雄獅少年2》的渲染達到了4億核小時,是前者的76倍有余。
這里需要略解釋一下,所謂的“核小時”就是core hours,它等于你使用的處理器核數乘以實際工作的時間數。比如,你使用100臺8路CPU的服務器工作100小時,那你的核小時就是8萬。
華為云在烏蘭察布的數據服務中心,為贊奇科技的“渲云”提供了數百萬核海量規模的渲染專屬資源池,并調動全國3個數據中心作為算力支撐,協調超30000臺機器并發,并發核數超50萬核,制作方得以用“萬核渲一圖”的實力,讓影片在最短時間集中完成最高質量的成片。
當然,由于2部影片的制作間隔幾乎達到30年,所以單以“核小時”和機群數量來比較,意義不大。
所以我們應該從整體評估的,是計算機視效行業背后的產業規模體量的競爭力。
《中國互聯網發展報告2024》顯示,30年來,中國信息領域核心技術即產業體系快速發展,建成了規模巨大、技術先進、性能優越的信息基礎設施。特別是算力基礎設施的建設步伐加快,算力總規模僅次于美國,位居世界第二。
所以說,如果算力是這個賽道成功的唯二要素,那中國,就是全球唯一可以與美國在算力規模上掰手腕的國家,可謂舍我其誰。
在龐大的算力和日益精進的技術的加持下,《雄獅少年2》的擬真還原度達到了驚人的水平,和歷史名作相比,有了質的飛躍。例如,比如在一些美國動漫大片的場景里,早期只有6-7個光源;而今天的國漫會加載200-300種不同的光源,從而形成無以倫比的擬真度。
由于渲染的質量要求高了上百倍,我們可以發現,在少數特別效果的幀數渲染中,單幀的實際耗時之比30年前相差似乎不太大,但如果就全片而言,《雄獅少年2》的單幀渲染時間和成本都具有巨大的優越性。
例如,渲染是華為云的一個典型場景。華為云為其提供了多種規格計算實例,全系1:1物理綁核,滿足單集群上萬臺機器并發渲染。一部90分鐘的3D電影原本需要六個月的渲染任務,如今只需兩周就能完成,效率提升12倍!
這至少說明,國漫趕超的科技支撐力,我們已經具備。
更方便的是其應用形態——如果在今天,任何一家企業希望完成如此規模的渲染,不用購買一臺服務器,而只需要購買核小時數,這使得其投入的剛性成本大幅度下降,而在彈性、靈活性上優勢突出。
也就是說,如今任何一部國漫作品,只要有一顆雄心,都可以得到世界一流的算力加持,通過類似于華為云這種先進的云底座,同時可以調動上百萬顆CPU核參與任務。
如果說我們過去打的是規模戰、體量戰,那如今我們也可以基于自主實力開打科技戰,這就是中國的進步。
同樣,在和算力同樣至關重要的存儲性能方面,華為云這樣的企業,也擁有了全棧自研的底層技術。
作為中國最早底層自研企業級存儲技術的企業之一,華為云在存儲技術方面有豐富的產品線。以較常用的EVS云硬盤(Elastic Volume Service, EVS)這種形式中,華為的存儲技術可以為云服務器提供高可靠、高性能、規格豐富并且可彈性擴展的塊存儲服務,可滿足不同場景的業務需求。
而隨著華為云的EVS存儲服務推出自研的Lazyloading技術,已經能夠實現“秒級”發放虛擬機。以 100G 系統盤的虛擬機為例,EVS 能在 3 分鐘內發放 1000 臺虛擬機。
IO性能(數據吞吐能力)是存儲的另一個硬標準,而渲染任務對IO能力的需求尤其突出。
為此,華為云針對渲染業務的IO讀寫模型進行了針對性優化,不但能夠同時支持CIFS/NFS兩種主流業務協議,單個SFSTurbo集群更能夠達到最大40GB讀寫帶寬和150 萬+ IOPS的讀寫性能,這對于分布式存儲來說是一個很高的標準。特別對于密集讀/密集寫的渲染過程,這些指標讓數據加載、處理以及中途建立檢查點的過程都非常流暢,減少了大量的時間等待。
但我想說的,不是存儲技術本身,而是產業發展倒逼了中國相關技術方面的發展。
決定一個國家的存儲水平的,首先是對存儲能力的需求。
目前,中國已經是全球唯二的每年數據創造、采集和復制總數超過全球總量25%的國家,并將在2030年成為全球第一。從宏觀角度上說,它體現了中國數字化發展的巨大進步;而從微觀層面來說,傳統的存儲成本、存儲技術、IO能力等都在遭遇沉重的壓力和挑戰,而華為云在存力方面的進步,為行業的發展提供了重要的啟示——那就是一定要有自研的底層技術和代碼級優化的能力。
更為關鍵的還有“運力”問題,在多中心的協同中,有一個關鍵指標叫“運力”,它的本質是追求高速率、低延遲的數據傳輸。
但是在事實的實踐中,華為云面臨的挑戰并不是自建數據中心內部的數據流轉,因為這是華為的本行和拿手好戲。真正的挑戰,是跨區域、跨層級連接的挑戰——事實上,在3D渲染這種超大數據規模的場景中,傳統的“卡車拉硬盤”現象還未完全消失。但在另一方面,華為云已經在提供專線、云連接、公網EIP等各種云上云下/云內跨區域網絡訪問方案,允許客戶實現就近專線接入,跨區域高速互聯,輕松實現異地協同。
《雄獅少年2》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切入口,卻能看到許多如今中國數字化進程的內在的真實現狀。例如,就當下來說,很多地方的算力中心的占用率并不高。究其根本原因,某種程度上是由于存算比、算運比不合理,也就是投資過多的集中在算力上,對存力和運力的重視性和冗余度投資不足,使得實踐中整個體系并不能按照最佳配比運作。
而華為云底座作為服務于千行萬業的基礎設施,在這次實踐中,最能體現其先進性的并不是某個單點技術,而是整個體系的平衡性,實現了實實在在的“六邊形戰士”化。而我國數字經濟的主要方向,就是以數據資源為關鍵要素,建立運力、算力、存力三者協同發展的數字基礎設施。
03
雄獅醒了 不再睡去
我喜歡《雄獅少年2》,更具體的喜歡其中的文化自信。如阿娟在格斗中融入舞獅基本功,展現了傳統技藝與現代技藝的滲透互補。同時,通過阿娟、小雨等人物的奮斗歷程,體現了嶺南文化中自強不息、拼搏不止的精神傳承,以及中國人對責任與人生意義的獨特理解,最明顯的特征是,阿娟最后的翻身依靠集體智慧,成功也惠及集體。
從上世紀90年代中后期到本世紀初,《獅子王》等外國動畫電影涌入中國。反觀我國動畫行業,至少在技術層面上差距太大,進而陷入低迷。
我們缺的不是文明的厚度,也不是文化的魅力;換言之,我們缺的恰不是“在之上”的“道”,而是“在之下”的“器”。
相反,隨著國內原創動畫的扶持政策陸續出臺,國家動畫產業研究基地、產業實踐基地的建立,我們在靜水流深中,等待著一個奮起的機會。
我們所等待的,就是既有技術領導力、也有強大技術賦能體系的產業“獅子王”的蘇醒。
在這個過程中,2005年,《魔比斯環》打開了國漫3D化的大門,近幾年的《哪吒之魔童降世》《西游記大圣歸來》等國漫IP象征著多元化表達的探索。
但是,《雄獅少年2》所呈現的技術水準,與背后強大的華為云技術底座,可以看作是雄獅夢醒的呼嘯,也可以看作是國漫揮師全球市場的號角。
在技術的加持下,影片實現了中華美學精神與現代電影敘事、電影技術和電影工業的無縫對接。如在敘事關鍵節點出現的野草、野花、雄獅、獅頭等鏡頭,具有象征意義和美學價值,增添了“言有盡而意無窮”的美學意蘊。
從更高的維度來看,首先給我們信心的,是華為作為引領者帶來的體系性能力的提升,這個不再贅言。
其次,更值得關注的,是贊奇科技這樣的高水平細分賽道引領者的出現。
這是一家創立于2012年的公司,自主研發、完全基于公有云運營的云渲染SaaS平臺“渲云”,面向影視動漫、建筑設計、工業設計、游戲等諸多領域,提供便捷高效的云端渲染服務。
事實上,與細分賽道的領軍者合作,就是華為云進入千行萬業的主流模式。
在與伙伴共建競爭力這件事上,華為云從來不遺余力。
例如,在贊奇科技與華為的合作中,前者甚至基于華為云核心的FusionAccess底層架構,研發了軟硬件一體化的高性能云桌面平臺“呆貓”,使用戶可以使用低配置的本地計算終端,借助云端的超強算力,運行多種大型3D工具軟件,能滿足高重度3D設計場景的需求。
你以為《雄獅少年2》是唯一的碩果嗎?
并不是,雙方已經為《長津湖》、《長津湖之水門橋》、《流浪地球2》、《封神1》、《昆侖神宮》等多個影視巨作提供了靈活高效的渲染協同服務。
若以爆火的游戲產品《黑神話:悟空》為例,贊奇科技攜手華為云,在短短一天內迅速推出了《黑神話:悟空》的云桌面版本,為玩家提供了在云端暢玩3A級游戲的全新體驗。
可以說,借助海量算力和極致穩定的性能優勢,華為云現已為贊奇及其他影視制作頭部合作伙伴提供超過50萬核的云渲染算力,得到了行業的普遍認可。
從這一個個大作的名字中,難道你還看不出中國科技發展與電影工作已然深度結合?還看不到睡獅已然夢醒?
更重要的是,華為云在生態的建立上,有極強的分寸感——通常情況下,華為云并不是直接為制片方服務,而是通過具體細分賽道頂級企業來聯合賦能,后者通常在行業里有較高的知名度。
為什么不直接站到前臺,而要做草叢后的雄獅?
在我看來,在目前的云計算、AI等領域的toB業務方面,提供基礎底座的企業應該“有所為,也有所不為”,垂直整合并不是最好的出路。特別是非標的PaaS、Maas等服務,創建能夠包容各有所長的合作伙伴的生態尤為重要,這些伙伴可以把華為云的基礎能力和豐富的行業know-how結合起來,更好的服務于終端用戶。
不搶奪伙伴的光輝,但卻始終默默的支持。
“在實踐中我們面臨大量的創新可能,例如對于某些特定幀的優化,單幀可以達到160小時左右,如果是這樣的節奏,我們完全無法保證影片的如期上映。在華為的支持下,我們采用了新的技術,把一幀放到64臺機器上去并行渲染,相當于效率提升了64倍,而這需要一些非常底層的技術能力”,贊奇科技的負責人說:“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能做出這樣的技術是因為有華為云龐大的資源池在保障,我們后來甚至做到了一張圖片由128臺機器來并行渲染。如果這些機器都需要我們買的話,實際上是比較難實現的。這也意味著,我們選擇綁定華為這樣的伙伴,極大的放大了我們的創新想象空間。”
事實上,《雄獅少年2》已經引起了行業的廣泛關注,華為云的相關負責人表示:“全球影視產業制作已經進入數字化時代,與之具有技術相關性的還有元宇宙、3A游戲、數字人、建筑設計等領域,這些行業上云是必然選擇。為了增強文化競爭力,華為云選擇與更多的伙伴合作,這樣可以更快的進入更多的領域,有利于助力數字創作產業,激發更多帶來靈感和提升效率的技術變革,從而賦能整個行業向前邁進”。
但在我看來,國漫也好、國風游戲也罷,僅僅在國內市場上殺進殺出,并不是終極選擇。
中國國漫的終極使命,是向全世界展示中國的優秀文化,以及基于這種獨特的文化所產生的極富魅力和生命力的內容產品。
而要走通這條路,在20年甚至10年前,要克服的技術難關都太多太多。但是,今天在華為云強大的云端算力、AI能力加持下,這些已經不再是問題。
盤古大模型具有強大的多模態能力,在語音生成、視頻生成以及AI翻譯有各種技術創新,可以重塑內容生產和應用的新模式。例如,在語音聲場方面,只需要幾句話、幾秒鐘的聲音,即可學習到演講者個性化的音色、語調、表達韻律;在內容出海方面,通過大模型提供的視頻翻譯能力,可以保留原始角色的音色、情感、語氣,實現韓語、法語、德語 西語、泰語、阿語等15種語言的譯制,并保持音唇同步……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
隨著一個個以往出海的難關被技術的浪潮沖刷,隨著越來越多的中國商品、互聯網產品,甚至是智能汽車、人工智能技術這樣的“非賣品”給全球市場帶來強勁的新供給,我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我們的國漫、游戲、電影乃至泛內容產業,會以一種全新的姿態,走出中國、走向海外。
近段時間以來,AI技術在影視作品中的應用正迅速推進并實現落地。據公開資料,全球首部完全由AI生成的長篇電影《Our T2 Remake》已于3月完成首映。
而行業的看法是,AI對影視工業的影響至少有三個方面。
第一個影響是提升效率,如前所言,AI可以大幅度降低3D渲染中的出錯率,可以將渲染的效率提升30%-50%。
第二個影響是降低成本,通過深度學習和大數據分析,AI能夠自動生成高質量的視覺效果、音效和場景設計,大大縮短了制作周期,降低了成本,也能幫助年輕的電影人更好地實現由創意向作品的轉化。
第三個也是最重要的是,技術從來是影視進步的核心動力,在未來一段時間,AI可能幫助我們達到前所未有的視覺效果的躍升,幫助電影工業進入一個新的發展階段。
我不由產生了一種想法——如果依靠單個企業的單體式創新,今天的我們也很難趕超擁有超高集中度、五大中心的美國計算機視覺產業。但是,通過云計算這種前所未有的賦能方式,以及AI能力的加持,我們可以把越來越多的生產企業聯合起來,通過集體的力量實現突破,這或許是我們趕超的一次歷史性機遇;同時,這也是我們的千行萬業整體破局的新機會點,也是新質生產力的重要體現。
雄獅已醒。它不會再睡去,而是整裝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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