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斯
最近慕尼黑空中飄落的雪花,的確給歐洲人尤其是像德法英留下了一些陰影。這些國家都曾經跟隨美國做烏克蘭的堅定支持者,以抵抗俄羅斯對烏克蘭的入侵。
因為萬斯在發言中提出了三個不不可能:
第一,美國不可能永遠在歐洲駐軍,擔負起歐洲的防務責任(以抵抗俄羅斯);
第二,烏克蘭不可能回到2014年的邊界(包括克里米亞以及烏東)。
第三,烏克蘭不可能加入北約。
如果這三個不可能徹底兌現的話,那么這必將是人類二戰后世界格局發生的重大變化,這種變化甚至比蘇東劇變還要重要和有意義。
美國甚至邀請俄羅斯重返G7,這唱的到底是哪一曲啊?
目前可以看出,特朗普任下的美國執意要與俄羅斯妥協,執意要歐洲騰出一部分空間給俄羅斯,另外,我們擔心的是,美國可能與俄羅斯達成某種妥協,讓俄羅斯承認美國的某些額外利益。
美國的額外利益在哪里?目前大家都猜測在圍堵中國,這是可能的一個版本,但是一個實施起來難度有點大的戰略,中國在歐洲失落的時候,中歐加強團結是完全可能的。
但是抑或是特朗普之前所聲稱的幾個觸角點,比如格陵蘭島、中美洲、或是中東的加沙。
這里面,格陵蘭島和加沙對美國的誘惑最大,前者關乎北極航道,后者關乎以色列的安全與穩定。
這兩者是美國最不能放棄的。而中美洲,美國可以確保它翻不了天。
這次峰會萬斯還指責歐洲在民主問題上的倒退,即不能對右翼進行寬容,像美國那樣,堅定地排斥移民。
美國和歐洲都面臨著一個基本問題,即基督教和伊斯蘭教文明對抗的問題,從出生率來看,后者將壓倒性地超過前者。嚴苛地對待移民,表現為對這種趨勢的認知和自覺。
有媒體說萬斯講話時全場寂靜,歐洲人懵了!什么時候輪到美國教訓自己了。本來是意識形態高度統一的盟友,頓時互相指責起來。這實在是跌人眼鏡。
不過這本來也是內在矛盾,民主、自由本來就是包括著自身悖論。民主不可能對不民主采取民主;自由也不可能對不自由采取自由包容態度。自由恰恰是充滿暴力的。
面對這種態勢,我們對于和平的期待自然會多一點,盡管歐洲包括烏克蘭必須做出犧牲。但是美國和俄羅斯的媾和,至少讓或者暫時讓這個世界走向世界大戰的風險極大地降低。
這只要回顧地想想烏克蘭戰爭期間美國和俄羅斯之間曾經劍拔弩張的態勢就知道了。
很多人不同意特朗普,甚至認為他是一個法西斯主義者,因為他反對移民,搞關稅保護,搞小院高墻,搞脫鉤斷鏈,但是我們還是認為,他沒有升級俄烏沖突,急流勇退,這一點是值得肯定的。
時下,中美合作越來越難,但是中歐合作的空間出來了,后者GDP總額是超過美國的,總人口數也是超過美國的。
中歐之間,利益巨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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