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22日廣州體育館1號館
2024年5月11日北京華熙LIVE五棵松
2025年1月5日上海東方體育中心
三年,三城
五條人,五幕劇
「大時代歌廳」帶著變與不變,在城市氣質截然不同的三地生根,結出塑料花。因為時間、空間與際遇,每一年的五條人都在變化,但觀者透過表演去看真情流露,發現五條人對于世界的理想,依然一模一樣。
我們曾在2023年廣州邀訪幕后團隊解密首站「大時代歌廳」制作(?點擊回顧);來到2025年上海收官站現場,記憶翻涌,時空錯亂。這個項目的締造及親歷者們,他們經歷著怎樣的變化,為這個作品注入了哪些新的心血?
以下我們對話了 9 位幕后主創,他們是:藝術導演曹斐、二高表演何其沃、服裝設計高翔、WePlay導演組陸鐵雄、音響統籌姜北生、Monitor調音師李未、燈光設計貝文、導播吳彥驊、硬體總負責呂卓。
最后的最后,我們還在上海站現場驚喜抓到 1 位關鍵人物,問了ta幾個問題。關于這位人物,仁科現場謝幕時說ta是「偉大的」。因為沒有ta,可能就沒有五條人首個萬人館級的演唱會項目。
現在,請跟隨我們重回「大時代歌廳」演唱會,進入幕后造夢之旅。
「大時代歌廳」,從舉辦跨度而言是三年,但從籌辦周期復盤,其實是五年(2021-2025)。
“我與五條人真正結識是在2021年,仁科、阿茂觀看了我在UCCA舉辦的‘時代舞臺’展覽后,通過共友陳侗與我聯系,邀請我擔任演唱會的藝術導演。因為當時的特殊時期情況,「大時代歌廳」真正能夠落地廣州,就到了2023年。”曹斐回憶道。
藝術導演 曹斐
“歌廳”可以在不同的時空中進行,五條人從千禧年代至今創作的歌曲,響蕩在2025年,加之不同的影像、服裝、美術,呈現出一種時空錯亂的恍惚感。
“三個城市在呈現上,首先舞臺大框架結構是沒變的——主屏幕,左側腳手架,右側廢棄公路。而變化的,一部分是歌單和服裝。這三年里,每一場仁科、阿茂都希望可以呈現新歌以及與之對應的新服裝。
此外,進入到不同的城市,我們會將在地文化符號融入其中。在影像上,廣州站開場,是火車駛入石牌橋;到了北京,則是‘北京站’出現在大屏;來到上海,隕石飛過廣州北京最后落在了上海站。在歌曲上,亦融入當地相關曲目,譬如上海站,管樂組奏響了《上海灘》。”
《你還好嗎,今天》亦是向上海致敬。影像使用了攝影藝術家陸元敏在80年代至2000年拍攝的上海 ,展現改革開放以來上海的變遷。未拆的巷弄、街上的行人、靜默的大橋,在三四十年巨變之后,你還好嗎?今天。
“其實大眾很少在商業演出里看到平面攝影,甚至是黑白攝影。但是我們選擇把過去的影像放到今天,一方面是向時代致敬,一方面想傳遞給觀眾一個問號,去尋蹤這些被拆除的地區,它們現在怎么樣了。我認為,演唱會邀請藝術家合作,那么藝術家的影像就不僅僅為歌曲服務,我們需要發掘歌詞之外的可能性,給予觀眾更多的信息。”正如兩年前的采訪中所述,「大時代歌廳」既是五條人作品,也是曹斐作品,這是樂隊與藝術家的共創。
曹斐認為,同時熟悉她作品與五條人作品的人,都能夠捕捉到雙方在藝術創作上的共性。“在廣州的成長經歷孕育了我們的共同性。我們關注城市化發展,關注小人物狀態,對時代特征符號做出凝結。五條人的紅色塑料袋,在生活中顯而易見卻又常常被視而不見,而所有的小人物亦是如此。”
小人物被忽略,但一個一個的小人物,構筑了世界。這次上海站特邀嘉賓章宇和五條人重新演繹粵語版《成吉思汗》,影像使用了曹斐2005年制作的《牛奶》。“街頭人物阿明騎著單車送牛奶,擁有著心靈自由的他,如同騎著馬在城市馳騁,征服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為什么不可以是我們時代的成吉思汗?”
三場「大時代歌廳」,曹斐感覺「意猶未盡」。“好想把「大時代歌廳」納入到一個時空膠囊里,十年后用另一種方式又能夠打開,歌廳又再張燈結彩。而十年后的仁科、茂濤,十年后的大家,會在做什么呢?”
舞臺美學中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是服裝,而大部分的演唱會往往忽視了這一點,只是堆砌華服。服裝與舞臺表達沒有內在聯系,甚至割裂,也就沒有統一的舞臺美學表達可言。對于「大時代歌廳」這個具有獨立審美體系的作品型演唱會,曹斐在最初就考慮到了服裝的重要性,為此她特別邀請時尚行業新銳設計師高翔加入「大時代歌廳」。
“2021年,曹斐老師問我了解五條人嗎?這段旅程就這么開始了。”高翔回憶道。對于三站城市的服裝打造,她做了詳盡的解析。
服裝設計 高翔
“開場look,阿茂在廣州和北京的那件西服,靈感來源于電影《Scarface》AI Pacino飾演的Tony。上海站換成了Penultimate SS25的大鉆石彩色西服套裝,手縫鉆根據吉他位置做了調整,大上海、百樂門、阿茂的人字拖全部貼鉆。仁科西裝是3種料子拼縫,跟開場的影像很搭,美式牛仔精神Kozaburo的喇叭牛仔褲給仁科,帶SS25釘耳釘。”
*Penultimate為高翔設計品牌
接下來是一組非常“野”的曲目《食醉狗》《阿虎》《道山靚仔》《曹操你別怕》。阿茂身穿Penultimate第二季的archive,仁科身穿AW24椅子改版,襯衫上的cut靈感來源是大排檔塑料椅子的洞,加豹紋,加紅羽毛,像劍。
《城市找豬》《匈奴王》《塑料花》,高翔用粉紅色鱷魚壓紋的牛皮、鹿皮,粉紅色摩托車雨衣,加上一些工作室的廢布頭,“亂裁亂縫”為阿茂做了一件大衣。
“仁科上海站的紅襯衫是極限任務,”高翔回憶道,“仁科每件衣服都要跟音樂一起試試感覺,去騰訊星光大賞之前和我說再備一件襯衫吧,第二天上海灘商廈一開門我就到了,這塊紅底黑豹紋料子一眼相中,3個師傅一起做一件襯衫,在2個小時內做出來,趕上了去機場前的聯排。
《十年水流東 十年水流西》,唱這一曲的阿茂,沒有什么比一件金色襯衫更合適。”
《南方戀曲》《夜已晚》,仁科在大時代歌廳的高速公路工地上,穿著短款夢露頭像手繪牛仔服,來自高翔在東京原宿OG時裝店DOG入手的Vintage。
到了《Last Dance》,仁科身穿的綠色襯衫上縫了兩盒老撲克牌、一盒港臺明星、一盒世界流行發型,并配以一枚disco ball耳環。
“《一模一樣》,是賈樟柯電影作品《風流一代》的配樂,仁科說想要一件樸素的西裝,我拿了自己收藏的檔案。70年代,這種圖案針織提花西裝在美國最流行,現在已經沒有人做了。”
介紹樂手環節,仁科的白西裝形制出自舊時銅管樂隊的制服,蝴蝶則是Penultimate最新一季的想法。熟悉的樂迷知道,仁科常畫蟑螂。高翔手縫了150顆木質蝴蝶紐扣、各種昆蟲鑲鉆胸針和2只仿真蟑螂。
“莊周夢蝶,仁科會夢到蟑螂嗎?” ——高翔
《地球儀》,仁科背心前面做了滿珠片刺繡的音樂圖案,背后是編織袋。到了《阿琳娜》,影像是曹斐作品《多托邦》,阿茂身穿Penultimate AW22的銀藍雙面色杜邦紙來克,上面像管道一樣的裝飾來自高翔收的老上海手工織帶。
特邀嘉賓Cici項偞婧飾演曹斐作品《Oz》的章魚女神,長了章魚觸角的連體服,用2條仿真玩具蛇拼接重新覆章魚印花布改造,加上銀繩手工棒針編織。
“仁科和阿茂會很在意,‘衣服’和‘音樂’的情緒是不是走在一起的。我們就在一場一場的調整當中,磨合得更好。”高翔總結道。
美學追求的相通性總會讓「對」的人聚到一起,高翔如是,二高表演的何其沃亦如是。
“2021年,我接到張曉舟老師的電話,邀請我為五條人演唱會編舞,里面除了五條人還有曹斐老師,當時一聽我就答應了,”何其沃回憶道,“因為早在上大學時,我在美術館看到曹斐老師的作品,當時還給她寫信發郵件,一直有follow她的創作。”
二高表演 何其沃
對于二高表演這個團體,何其沃說他們的特質是「南方氣息」。
“潮潮的,濕濕的,咸咸的。在演出中我們會用到水桶,用到酒樓里‘歡迎光臨’的地毯,用到一些日常化、生活化的物件,希望在創作中讓大家感受「南方」。我以前還試過在舞臺上煲湯。”
對于大時代歌廳的編舞,二高查找了大量素材——80年代、90年代、千禧年代 ,中國的年輕人跳什么舞。
“水桶舞運用在《塑料花》,講述一些很有朝氣的年輕男女,要在流水線里工作,他們的身體要參與到社會中,變得機械化。水桶意象配合舞臺影像,我覺得很適合。
《問題出現我再告訴大家》,我們直接用了一個叫「十六步」的舞步,這是90年代至千禧年代酒吧里人們都會跳的。在如今,你還是會看到很多曾經的年輕人,在廣場舞跳這樣的舞蹈。
另外上海站的特別亮點是《阿琳娜》的章魚女神由超模Cici演繹,之前在北京站是舞者典典(張典凌),這次變成再去教一位新的演員去表演,這種轉化的過程,就像章魚的肢體哪怕被弄斷還是會再生長。這種「再生」的生命力我覺得是極好的。”
在大型演唱會,藝術的表達,必定需要技術的支撐。創意誕生之后,變成圖紙,變成數字,變成形狀,變成重量、材質、尺寸、分貝、溫度、濕度……
從廣州到北京再到上海,WePlay導演組負責現場創意的落地執行。“前期的創意一定天馬行空,而當天馬行空遇到不同的場地特點、搭建的實際難度,那就要看現場的執行量能夠達到多少,”WePlay導演組陸鐵雄介紹道,“我們前期主要在溝通的過程需要花費時間,導演組先自己評估完,再跟曹老師和五條人溝通看接受程度。
導演 陸鐵雄
縱使每一站演出,場地都會提供圖紙、數據,但許多細節是在進場搭建之后才能發覺。有些落差需要我們在現場評估和判斷,確認調整方案,盡量保持舞臺原貌和節目效果。”
舞臺上矚目的巨型紅色高跟鞋,其實在最早的創意方案中甚至還要更大。“理想狀況下,我們一定是希望巨大化。但是綜合場地大小、高度、縱深,等候區的大小,我們需要確定一個通用的尺寸。包括道具船、假山、腳手架、高速公路,所有的尺寸,都要既能完全視覺表達,又能適配場地尺寸。”
同時陸鐵雄亦強調,多年的經驗對于WePlay團隊而言大有裨益。“我們做演出這么多年,國內這些主要的場館都做過很多次,對于不同場地的特點非常熟悉,能夠做到什么程度也了然于胸,因此在項目中能夠事半功倍。”
音響方面,姜北生三站全程擔綱FOH音響師,帶領S.A.G團隊保障現場聲音的效果呈現。
FOH音響師 姜北生
“東方體育中心聲場的特點是,場地兩側有很多針對中高音的窗簾設計,場地本身低音有點混。所以我們這次把超低音箱吊到了全頻音箱后面,為了讓看臺、舞臺前、控臺位置和中間大面積的觀眾所聽到的響度、頻段、音色盡可能接近一致。
這次我們帶過來的是S.A.G自己的Meyer Sound系統,主擴使用LEO,側補聲采用LYON。低音用得比較多,足有36只1100-LFC,呈現結果就是低音更均勻、相互的干涉更少。Meyer Sound是非常優秀的系統之一,前期對聲場的模擬、可調控的空間,各方面都是非常出色的,我們對這套系統也非常熟悉。”
同時,姜北生也指出,音響師這個角色,更多的是在打“輔助”。
“作為FOH音響師,更多的是保證音樂本身的平衡度,但真正的所謂響度的控制和動態的控制,更多的是讓樂隊自己去完成。音響師只是作為輔助型的,整個情緒的變化不是音響師來調出來的,而是樂隊發揮出來的。我們搭好一個適合當下聲場以及樂隊音樂風格的基礎,更多的是樂隊藝人相互的配合。”
此外,樂迷朋友會注意到五條人鼓手長江的鼓組的特別之處是每次都會使用到不同的真·塑料桶,姜北生分享了背后的拾音細節。
“我覺得(塑料桶音色)挺好啊,有點像蒙古音樂的一個演奏方式。我們從塑料桶的下邊拾取Punch點,跟現在一般的嗵鼓拾音不太一樣,有點像七八十年代收嗵鼓的那種方式。長江每次都會換不同的塑料桶,每次我們收聲也不一樣。”
長江的鼓組與塑料桶
三站全程戴著監聽耳機、留意著五條人一絲一毫的細微變化,姜北生察覺到了五條人的轉變。“廣州站第一次演體育館,他們還有點釋放不開,我感覺能量沒用足,到上一場北京站的時候,其實狀態特別好,再到上海,我特別希望能讓真正五條人的光輝或者說他們特別優秀的那一面、他們的可塑性,能展現得淋漓盡致。”
負責Monitor調音的是地球上可能對五條人音樂最熟悉的音響師——他們的樂隊調音師李未、曾軍。
Monitor調音師李未、曾軍
“作為Monitor來說,調音工作在比例上是按照他們的要求、習慣去做調整。仁科、阿茂對于監聽的習慣,首先聲音要透徹,盡量的是讓人聲更干凈一些,整個音樂的狀態都要舒服。在他們的耳返里,人聲和自己的樂器都要稍微大一些。另外,仁科會習慣舞臺前面有地板箱來補些聲音,讓整個聽感更加豐滿。”李未介紹道。
“這次Monitor調音我們使用了兩張DiGiCo調音臺,首先是喜歡DiGiCo的聲音,可以做到滿足于他們需要的比較透徹的狀態,再加上一些細微的設置能夠幫助流程上更加順利。根據環節的不同,快捷鍵的設置用得比較順手。”
李未說,由于這是五條人的第一個萬人館級演唱會系列,其實作為調音師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讓他們享受這個舞臺。
“整個五條人就是這樣,他們很隨性、很自由,所以舞臺上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狀況,但是我覺得這個狀況是好的,是開心的。”
上海站作為收官站,邀請了貝文、鄭昭梁擔任燈光設計,通過柔和的光影、色彩節奏,將現場樂迷帶回一個充滿懷舊情懷又煥發現代魅力的空間。
燈光設計 貝文
“燈光設計以‘復古格調’為基本立意,我們希望透過燈光的低色溫變化、多顏色疊加作為傳遞時空的鏡面,在燈光點亮舞臺的剎那,將大家瞬間拽回鮮活的復古年代。與此同時,燈光的節奏變化與五條人特有的音樂律動相融合,讓現場觀眾在整場演出的光影中度過每個舒適瞬間。”貝文介紹。
“對于本次演出的設計部分,最不同以往的是我們沒有采取大量光束燈的使用,避免侵占觀眾體驗感受的同時,以舞臺人物照明為主要部分,把舞臺上的每位舞者、歌者、演員都作為‘人物’被點亮,做到徹底的簡潔,也借此明確整體舞臺上的復雜關系。
此外,在我看來燈光其實一直是舞臺與觀眾之間的過渡銜接,如何讓觀眾在五條人的演出中‘反客為主’地浸入當中‘燥起來跳起來’,如何利用燈光將歌曲內容里的時間線、空間感傳遞出來,從而跨越舞臺界限,是我們這次燈光最主要的任務了。
我和五條人第一次合作在2020年阿那亞,這一次到了2025年,我成長了。回聽這些歌曲,我有了新的認識。‘生活是哲學最好的回聲’,也可說這是五條人告訴我們的。”
在導攝方面,導播吳彥驊認為,「大時代歌廳」是他們所做的演唱會中最注重情懷的。“我們看到整個舞臺設計,包括所有的元素,真的是高手過招。當進入大時代歌廳,我們馬上就回到了20世紀。”
導播 吳彥驊
導攝組草堂文化在拍攝的時候,會把節奏放慢,真正沉浸在那個年代的氛圍里,交代清楚舞臺所有的細節。不僅只是抓住藝人的表現,而是更多展現歌曲內容跟整體視覺的融合。
“藝人、視覺素材、歌詞,配合起來才比較完整,而不是一味多給藝人特寫。同時每個舞者都有自己的角色,我們盡可能更多地抓一些舞蹈設計細節,對整體呈現會更好一點。
五條人整個表演的狀態非常松弛,也會讓我們更松弛,樂迷整體也會比較放松,塑料袋在全場飛揚。我們更多地設計一些機位拍到觀眾,當演唱會接近尾聲,觀眾的情緒已經高過五條人自己的情緒,這種投入的程度特別有感染力。我們拍攝觀眾此時最強烈的熱情去收尾,可能對這個演出來講是最好的證明。”
從廣州到北京再到上海,硬體總負責呂卓帶領卓星創世全程護航舞臺硬體,他說,“功不唐捐。”
硬體總負責 呂卓
“我們一直保持著一個堅持的態度,無論面對怎樣的客觀條件和社會情況,全力配合好主辦方、藝人團隊、經紀公司,相信努力的付出一定有回報。我非常喜歡五條人,可以把自己本土的文化語言音樂和自身的想法放到演唱會中去,傳統的東西和新的東西一起,帶給全部觀眾。”
在上海站完滿落幕之時,我們在現場采訪了摩登天空創始人 沈黎暉。作為「大時代歌廳」的出品方,摩登天空給予了五條人全方位的支持。
摩登天空創始人 沈黎暉
“幫他們實現夢想唄!”沈黎暉說,“其實我們完全是從經紀公司的角度,或者說從一個內容公司的角度,而不光是做演出的角度出發,去做「大時代歌廳」這個作品。因為有些東西,我們需要把它留存下來,也愿意付這個代價。五條人會越來越多地有這種現場的機會去表現自己,摩登天空也愿意一直陪伴。”
正如曹斐所說:“「大時代歌廳」作為一個作品,是臺前幕后共同創造的,是可留存的,未來應該被重新釋出,被回顧,重看。而對于五條人本身而言,作為國內獨立樂隊能夠開設這樣三場萬人館級演唱會,我為他們振奮。祝愿不同的體驗為他們的生命注入新的能量,成為他們的歌詞、音樂,成為具有穿透力的東西。”
三站「大時代歌廳」圓滿落幕,我們仍未知道2025年五條人又會帶來哪些新的驚喜。或許是期待已久的新專輯,或許是全新呈現的現場,或許是……?
都好。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帶來什么,這就是五條人。
采訪、撰稿
林 浩 祥
剪輯
徐 俊 彬
特別鳴謝
10 位 受 訪 嘉 賓
摩 登 天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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