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的外交棋盤再度激起漣漪,美國于2025年2月4日宣布再次退出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并終止對聯合國近東巴勒斯坦難民救濟和工程處的資助,此舉為國際社會帶來了復雜的影響和廣泛的討論。
毫無疑問,特朗普的決定再次凸顯了他在國際事務上所持的保守主義和孤立主義立場。自2018年首次退出以來,美國與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的關系便一直緊張。當時,美國指責該理事會對以色列存有偏見,并無法有效地捍衛人權。這一反對聲實際上是特朗普對二戰后成立的國際規則體系的挑戰,他試圖將美國置于這些機構的約束之外,以推行自己的霸權主義意圖。
然而,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成立于2006年,作為聯合國系統內的一個政府間機構,旨在全球范圍內促進和保護人權。其47個成員國按照地域分配,包括亞太、非洲、東歐、拉美和西方國家等不同區域。
這樣的結構設計初衷在于確保各地區在人權問題上的話語權和平衡。然而,美國的兩次退出卻傳遞出一種信號:在特朗普政府看來,這種制衡和約束正逐步削弱美國在國際舞臺上的霸主地位。
就在宣布退出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的同一天,特朗普與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進行了會面。此舉顯然不是巧合,而是深思熟慮的一環。內塔尼亞胡被特朗普稱為“以色列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朋友”,這也進一步反映出特朗普對以色列的支持態度。
在會談中,兩國領導人討論了眾多敏感話題,其中包括加沙地帶的未來、武器運輸的問題,以及以色列與沙特阿拉伯關系正常化的可能性等。而尤為惹人注目的是,特朗普提出美國應接管加沙地帶,負責重建工作,并讓加沙成為“國際地區”,這一提議可以說是極具爭議。
在這樣的背景下,內塔尼亞胡對特朗普的高度評價似乎就不足為奇了。畢竟,特朗普不僅解除了拜登政府實施的一系列對以色列的限制,還向以色列提供更具威力的軍事武器。這些新政策在短時間內轉變了美以關系的動態。
隨著美國宣布退出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外界紛紛猜測,特朗普是否還會走得更遠?會否瞄準聯合國本身,甚至北約呢?這些假設雖然看似天方夜譚,但并非絕無可能。特朗普的“退出戰略”一方面是在宣示美國的獨立性,另一方面則是削弱對多邊機構的信任,讓美國的全球戰略更加圍繞自身利益展開。
當然,這樣的舉動也伴隨著風險。退出國際組織可能導致美國失去在這些平臺上的發言權,并減弱其在國際事務中的影響力,尤其是在涉及全球治理和人權等關鍵問題時。
有意思的是,俄羅斯在2022年也選擇了提前終止其在人權理事會的成員身份,而其在2023年的重返嘗試并不成功。這表明,即便是大國,也遇到了如何在國際規則中行使權力與保持自我之間的矛盾。
那么,美國的退出會否為俄羅斯重新加入這一制度提供契機?這取決于國際局勢的發展以及各國在后續外交選擇上的博弈。
特朗普的種種舉動無疑在改變著傳統的國際政治規則。他所推行的政策激進且直接,更多地體現出美國當下的內外困境。比如,國內的國債危機、通貨膨脹壓力,以及與中國愈加激烈的綜合國力競爭,都成為特朗普冒險試探國際秩序的動因。
特朗普政府的政策,無論是退出聯合國人權理事會還是與以色列的互動,都傳達出一種強烈的信號:美國正在調整其在世界舞臺上的角色和策略。這種調整與過去的多邊合作模式截然不同,或許會帶來短期的收益,但也有可能引發長期的負面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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