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我真愛的只有你,你信我!她只是我手底下一個兄弟的妹妹,那人曾經救過我,我答應要好好照顧他妹妹?!?br/>所以,背著我將人照顧到了床上。
我點點頭,嘴角勾起嘲諷的笑。
我可不敢再信了。
信了一次,不但丟了孩兒的命,還差點身死。
這一次,我只信我自己。
等我身體恢復了幾日,能承接第二次手術時,我和溫素素都被推進了手術室。
她一改在盧振庭的溫順,對著我此牙咧嘴:
「哼!傅青青,你別得意,他說了,會給我再找其他的心臟!」
「他!永遠不會是你一個人的!」
看吧,他當面對著溫素素喊打喊殺,恨不得親手了結她的命。
可背著我,又給她延請名醫又為她尋找新的心臟?!竸e以為他多愛你!黑道上的男人,字典里從來沒有專一兩個字!」
「他每在你面前懺悔一次,就要在我身上狠狠地發泄一回!」
次日,在早餐桌上,我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推了過去。
盧振庭拿著刀叉的手,硬生生頓在半空。
眼里是罕見的慌張,嘴巴開開合合,出口的話顫抖的不成語調:
「老婆,你這是做什么?」
我靜靜盯著他,目光又冰又冷:
「盧振庭別演了,你一邊指天跪地的發誓,一邊繼續出軌,這種把戲你不膩嗎?」
他瞪大眼,一把攥緊我的手,連連搖頭:「老婆,你什么意思,我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系,但這婚我要和你離!」
他驟然起身,面色冷得像冰:「我不同意!我已經知道錯了,每一天都在盡量彌補你,你還想我怎樣!」
來不及多想,歐向榮的視線中,那雙詭異的舞鞋調轉方向,再次踐踏而來。
他顧不上擦拭鼻血,雙臂橫檔于胸口,嘭嘭兩聲,這位蠱惑之妖被踹的從車頂滾了下來。
歐向榮或前撲,或沖刺,或翻滾,或借助車輛躲避,在寬敞的地下車庫里輾轉騰挪,他避開了紅舞鞋大部分的踐踏。
但依舊不幸被踩中數次,每次踩踏都讓他劇痛無比,昨夜激戰留下的傷勢發作,臟器滲出血絲。
好,好強......沒用的主人張元清旁觀著紅舞鞋的戰斗,驚的目瞪口呆。
他再次深刻的意識到規則類道具的可怕。
它的追殺無法被破壞,無法中斷,目標只能被動的承受它的追殺,除非破解它的規則,那就是跳舞。
但這是不現實的,即使歐向榮向紅舞鞋屈服,強忍著羞恥跳踢踏舞,自己也會出手干預,讓他的舞蹈出現失誤。
而舞步出錯,一切白費。
不過,張元清也對蠱惑之妖的強大有了清晰的認識,以紅舞鞋的踩踏力道,歐向榮竟然都能扛下來。
肉身強韌的可怕。
“歐向榮不會傻乎乎的等死,等他意識到自己只能被動挨打,無法還手后,他肯定會選擇逃走.......”
張元清頭腦清醒,他必須在對方逃走前偷襲。
不求殺敵,但一定要拖住這個殺人兇手。
嘭嘭!
歐向榮又一次躲閃不及,被紅舞鞋兩腳踹在面門,踹的他踉蹌后退,踹的他眼前一黑,頭暈目眩。
機會!
張元清獵豹般的竄出,他擒著伏魔杵狂奔起來,跑出一條弧形的拋物線,繞到歐向榮身后。
狠狠向他后心遞出伏魔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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