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沈枝意江祁年》《蘇南月許硯舟》《宋知漓謝予之》
嫁給江祁年時,她 22歲,他 32 歲。
他不僅年紀大,其他地方更是大。
結(jié)婚三年,他對她有用不完的溫柔,想要的都會給,說摘星星就摘星星,說摘月亮就摘月亮,將她寵得如珍似寶,除了每晚夜半索取無度,次次她哭著求饒也低笑著不肯放過,
她知道,男人有很多的錢,還有很多的愛,全部屬于她。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我跟小霍總之間什么都沒有,小霍總昨天只是出于關(guān)心下屬的角度過來開導(dǎo)我,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
我好笑地揮開她想要拉我的手,輕蔑地說:“釣了一個男人好幾個月,卻還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
“溫小姐,如果我是你,我會好好反省自己到底有沒有足夠的魅力,更加沒臉把這種事掛在嘴邊。”
溫羽盈錯愕地看著我,大概沒想到我會變得這么鋒利。
“孟小姐,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溫羽盈紅了眼,泫然欲泣地說。
江祁年也下了車,大步走上前來:“怎么了?”
溫羽盈看向他,連忙迎上去,嘴上熟練地說道:“小霍總,你別怪孟小姐,她只是心情不好,不是故意針對我……”
話都沒說完,江祁年直直略過了她,走到我面前。
他低頭看著我的腳踝,擔(dān)憂地問:“你的腳受傷了?”
“不關(guān)你的事。”我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離開。
沒走兩步,江祁年就追上前來,攬過我的肩膀:“腳受傷就別走路了,我抱你進去!”
“不了。”我推開他,禮貌地說,“在公共場合,我們更應(yīng)該避嫌,不然會讓人說閑話的。”
我頓了頓,瞥了眼他身后眼神嫉恨的溫羽盈:“小霍總有這樣的閑情逸致,還不如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的下屬,畢竟她很希望能跟你有點什么。”
話落,我轉(zhuǎn)身朝機場大廳走去。
我聽見身后,跟著江祁年過來的那些狐朋狗友在壓低聲音說著什么。
“霍哥,不怪我說你,你明明是來哄嫂子,怎么還把這小助理帶著啊?你這不是自個兒打自個兒的臉么?”
“是啊霍哥,你到底想不想哄嫂子了,我怎么感覺你是在故意氣她呢?”
江祁年的話音猶豫又煩躁:“我當(dāng)然是要哄她啊,只是盈盈這邊……我……唉……”
溫羽盈委屈巴巴地說:“對不起,都是我的不對,我以后絕對不出現(xiàn)在孟小姐面前惹她不高興了。”
她一示弱,江祁年又心疼去哄:“不是,沒有人怪你,盈盈,你別多想……”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冷冷勾起唇。
狗咬狗,真精彩。
飛機座位依然是江祁年和溫羽盈坐在同一排。
但臨上飛機時,江祁年卻臨時對我說:“月月,你和我一起坐吧,你那個座位讓盈盈坐。”
溫羽盈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小霍總……”
江祁年朝她投去一個帶著些許冷意的眼神,她就立刻噤了聲。
我冷嗤了聲,說:“我申請轉(zhuǎn)艙了,頭等艙你們慢慢坐,我去商務(wù)艙。”
“和你們在一個空間,實在讓我反胃,我怕我在高空上忍不住吐出來。”
說完,我徑直轉(zhuǎn)身離開,不理會江祁年的糾纏。
幾個小時后,飛機抵達首都機場。
江祁年又想獻殷勤,特意過來跟我說:“月月,司機已經(jīng)在機場外等我們了,等一下和我一起去家里吃飯好嗎?”
我這個便宜弟弟果然是私生子,叫顧孟歸,這些年一直被養(yǎng)在國外,得知父親去世才回國。
我沒用多久就接受了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大概是因為他的母親也只是個被我爸辜負的可憐人,即使我媽早早就過世了,即使我爸多次想要娶她進門、給她一個名分。
她也從沒有想要真的嫁給我爸。
反倒是我爸這些年隔三差五會去看他們母子,更是提前離了遺囑,給他們留了一筆財產(chǎn)。
顧孟歸說:“我媽不讓我來找你,但是她病得太重了,我那個便宜老爹留的錢根本不夠救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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