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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9月,日本關東軍炸毀南滿鐵路,發動了滿洲事變。關東軍是當時駐扎在中國東北地區所謂“滿洲”的日本軍隊,主要任務是守衛日本經營的南滿鐵路及其沿線。
1931年9月18日夜,關東軍作戰主任參謀石原莞爾、高級參謀板垣征四郎等人在奉天(今沈陽)近郊炸毀了南滿鐵路,并嫁禍于中國軍隊,以此為借口立即出動關東軍。次日,日軍占領了南滿洲的主要城市。這是石原、板垣等人策劃的謀略。
石原等人早就計劃軍事占領整個滿洲,由此開始實施他們的計劃。值得一提的是,當時關東軍參謀和陸軍中央的參謀一樣,全部是日本陸軍大學畢業的精英軍官,石原和板垣也是如此。
1、九一八事變幕后的策劃者
在東京的陸軍中央,陸軍省的軍事課課長永田鐵山、補任課課長岡村寧次,還有參謀本部的編制動員課課長東條英機、歐美課課長渡久雄等人開始配合石原等人的行動,以“有利于關東軍展開活動”。
這個由永田鐵山、石原莞爾為首的陸軍中堅幕僚團體(一夕會)的成員還有:軍事課中國班班長鈴木貞一、作戰課兵站班班長武藤章、教育總監部員田中新一等人。
最初,不僅當時的若槻禮次郎民政黨內閣,南次郎陸相、金谷范三參謀總長等陸軍高層也都堅持“不擴大事態”的方針。但是,永田等中堅幕僚團體抗拒這個方針,支持關東軍的行動。
永田、東條、石原、武藤、田中等人后來逐漸成為控制日本陸軍的核心人物。比如,永田鐵山就任陸軍省軍務局局長一職,成為所謂統制派的領袖,事實上領導了整個陸軍。但是,他在陸軍內部皇道派和統制派的派系爭斗中被暗殺。
東條英機在締結日德意三國同盟時擔任陸軍大臣,在太平洋戰爭開戰時擔任首相兼陸軍大臣,后來在東京審判中作為甲級戰犯被處以死刑。武藤章在締結三國同盟和太平洋戰爭開戰時,擔任陸軍省軍務局局長,之后同樣作為甲級戰犯被處以死刑。田中新一在太平洋戰爭開戰時,也擔任參謀本部作戰部部長。
太平洋戰爭開戰時,東條、武藤、田中三人掌控著陸軍的實權,尤其是田中,曾是對美開戰的主導者,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唯獨他沒有作為戰犯遭到起訴。其政治背景至今仍是一個謎。
石原莞爾在滿洲事變(九一八事變)后,先后擔任參謀本部戰爭指導課課長、參謀本部作戰部部長,實際上成為整個陸軍的領軍人物。但是,日中戰爭開戰時,他主張不擴大戰線,與主張擴大戰線的參謀本部作戰課課長武藤章、陸軍省軍務課課長田中新一等人意見發生分歧而下臺,不久便離開陸軍。
在發動滿洲事變(九一八事變)后,關東軍企圖按照最初的計劃控制整個滿洲,并確定了建立“滿洲國”的方針。當時,陸軍中央的領導層試圖阻止這一行動,而以永田為首的一夕會中堅幕僚團體支持關東軍的計劃,兩派發生了激烈的爭斗。
但是,若槻內閣不久內部崩潰,在其后的犬養政友會內閣中,一夕會推舉的荒木貞夫成為陸軍大臣。繼而,陸軍領導層被全部更換,永田等一夕會派幕僚占據了陸軍的要職。與此同時,關東軍所采取的行動得到了陸軍中央的全面支持。以一夕會團體為核心的勢力掌握了陸軍中央的實權,開始控制陸軍。此后,陸軍在政治上正式崛起。
永田等人認為,依靠以往的統帥權獨立,無法實現國家總動員,應該在陸軍中形成一個新的派閥,通過它對政治施加影響。也就是說,他們企圖讓陸軍作為一個組織,通過陸軍大臣向內閣施加影響,按照軍方的想法控制國家政權。
那么,日軍為何要發動滿洲事變(九一八事變)呢?還有,成為陸軍核心的永田和石原等人的一夕會團體是如何形成的呢?
它的起源必須追溯到20世紀20年代初的大正中期。
2、二葉會的使命
1921年10月,日本陸軍士官學校16期學生永田鐵山、小畑敏四郎、岡村寧次三人相聚德國南部的溫泉療養地巴登巴登。當時,永田是駐瑞士武官。小畑是駐俄大使館武官,但因不能入境而滯留在柏林。岡村則是從日本到歐洲出差三個月左右。他們都是37歲,同是陸軍少佐,早先彼此就曾有過交流。
三人相約“消除派系,刷新人事”,“改革軍制,建立總動員體制”。他們約定為打倒當時掌控陸軍實權的長州派和建立國家總動員的體制而共同奮斗。永田是長野縣人,岡村是東京人,小畑是高知縣人,三人都不是長州派。這是暗殺原敬首相之前的事。
原敬內閣的陸軍大臣是長州的田中義一。但是,由于當時田中身體狀況不佳,因此,由田中一派的山梨半造(神奈川縣人)接任。此后,在高橋是清的政友會內閣和加藤友三郎內閣中,山梨半造都繼續留任,陸軍省處于田中派的掌控之下。而且,在此后山本權兵衛第二次組閣時(1923年),田中再次就任陸軍大臣。另外,原敬內閣當時的參謀總長本是薩摩的上原勇作,但他受到長州派的統帥山縣有朋的有力控制,在上原辭職(1923年)后,田中派的河合操(大分縣人)擔任參謀總長。
進而,在這一時期,長州派的人都身居要職,如陸軍次官津野一輔、軍務局局長營野尚一、陸軍省高級副官松木直亮等。在陸軍內部,山縣有朋以后的長州派仍然保持著強大的影響力(山縣有朋死于1922年)。
永田、岡村、小畑等人回國后,從1923年左右開始,以陸軍士官學校16期同學為主,加上志同道合的陸軍幕僚,經常聚談。1927年左右,他們將此聚會命名為“二葉會”,這是田中義一內閣成立前后的事。二葉會的成員包括15期到18期的學生,河本大作、山岡重厚、板垣征四郎、土肥原賢二、東條英機、山下奉文等陸軍中央的中堅幕僚大約20人參加了二葉會。這些人后來在陸軍都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岡村寧次曾任參謀本部情報部部長等職,戰爭結束時任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官。
小畑敏四郎作為參謀本部運輸通信部部長,是皇道派的核心人物之一,但在與統制派的派系斗爭中失敗而離開了陸軍。山岡重厚也曾任陸軍省軍務局局長,但他屬于皇道派,由于與小煙大體上同樣的原因,最終被趕出陸軍。
河本大作作為1928年暗殺張作霖事件的主謀而受到行政處分,被編入預備役后退役。板垣征四郎曾任陸軍大臣,土肥原賢二曾任中國重要地區的特務機關長等職,最終二人都作為甲級戰犯被處以死刑。山下奉文作為第十四方面軍的司令官,最終被馬尼拉軍事法庭判處死刑,同樣被處死。
二葉會繼承了永田鐵山等三人在巴登巴登的約定,其間,永田等人首先致力于打破長州派對軍隊人事安排的壟斷。
在永田、小畑、東條、山岡等人擔任陸軍大學教官時,長州出生的學生被完全排除在入學者名單之外。在他們擔任陸軍大學教官的1922年到1926年連續三年中,陸軍大學錄取的學生沒有一個是山口縣籍的,而在此之前,平均每年會錄取三到五名山口縣的學生。
比如,1923年,通過初試(筆試)的100名學生中,有17人是山口縣的。但通過復試(面試)的50名學生中,山口縣卻沒有一人。這應該是在面試中故意對分數進行了操作。這一時期(1922~1924年)的陸軍大臣是山梨半造、田中義一、宇垣一成,宇垣雖然是岡山縣人,但也被視為長州籍的田中之嫡系。
此后,永田等人也一直進行著對抗長州派的人事活動。
直至二葉會命名(1927年)前后,陸軍大臣都一直由宇垣一成擔任,而后由同為田中派的白川義則(愛媛縣人)接任。白川也深受田中影響,所以被視為長州派的人。此外,宇垣連續擔任了清浦奎吾內閣、加藤高明三派內閣,加藤高明憲政會內閣、第一次若槻禮次郎憲政會內閣(1924~1927年)時期的陸軍大臣,事實上成為繼田中之后陸軍中最有實力的實力派人物(白川義則僅在田中義一內閣時期擔任陸軍大臣)。參謀總長一職也在1923年由田中派的河合操(大分縣人)擔任,之后由田中和宇垣派的鈴木莊六(新潟縣人)接任(1926年)。他們也都被視為長州派的人。
接下來,在永田領導下,開始推進三人在巴登巴登約定的“建立國家總動員的體制”。
3、滿蒙議題的提出
在一戰前后長達六年的時間中,永田一直旅居德國周邊,對于大戰期間歐洲各國國家總動員的情況他是陸軍中最為精通的人。因此,永田從很早就開始從事與國家總動員體制相關的工作和演講等活動。
1926年4月,在若槻禮次郎憲政會內閣設立的“設置國家總動員機關準備委員會”中,永田被任命為陸軍方面的干事(當時任陸軍省軍事課高級課員)。同年10月,陸軍省成立“整備局”,永田成為第一任動員課課長。而第二任動員課課長則由永田的心腹東條英機擔任。
進而,二葉會開始關注此前相聚巴登巴登時尚未充分意識到的滿蒙問題。
在二葉會的討論中,滿蒙問題曾經多次成為話題,包括陸軍中央對暗殺張作霖事件的應對、對二葉會成員河本大作的處理,等等。炸死張作霖事件發生于1928年6月4日,東北軍閥張作霖在奉天(今沈陽)近郊被關東軍炸死,事件的主謀就是關東軍高級參謀河本大作。河本大作從1924年開始擔任關東軍參謀,二葉會開始關注滿蒙問題或許是受到河本的影響。
本來,在二葉會中有很多熟悉中國情況的軍人,他們被稱作“支中國”,其中包括河本大作、岡村寧次、板垣征四郎、土肥原賢二等人。在他們的磁場作用下,二葉會開始集中關注中國,尤其是滿蒙地區。
1927年11月,陸軍士官學校第22期的鈴木貞一(當時任參謀本部作戰課課員)等少壯派軍官效仿二葉會,成立了“木曜會”。木曜會成立的宗旨是,研究軍事裝備和國防方針等。木曜會的成員有18人左右,主要是鈴木貞一、石原莞爾、根本博、村上啟作、土橋勇逸等陸軍士官學校21期至24期的學生。
木曜會的成員中還包括第16期的永田、岡村,還有第17期的東條。永田本人僅出席過兩次聚會,但他的心腹東條曾經多次出席,并發揮了重要作用。岡村也出席了四次,但小畑沒有加入。
木曜會從1927年11月到1929年4月為止,總共舉行了12次聚會,但最重要的一次是1928年3月1日在東京九段的陸軍軍官俱樂部“偕行社”舉行的第五次聚會。此次聚會大約發生在暗殺張作霖事件3個月之前。
這一天的參會人員共有9人,包括陸軍省軍事課課員東條英機、參謀本部作戰課課員鈴木貞一、參謀本部中國課課員根本博等人。除了東條英機是中佐之外,其他人為少佐或大尉,基本上都是陸軍省、參謀本部等陸軍中央的少壯派軍官。永田、岡村當天沒有出席。
這次聚會,首先由根本博做了題為“關于戰爭發生的原因”的報告,之后進行了討論。討論涉及很多方面,東條將聚會上大家提出的意見進行了一定程度的總結,并做了發言。發言主旨如下。
國家軍隊的備戰要以對俄戰爭為主體,第一期目標以在滿蒙地區確立完整的政治勢力為宗旨。但需要考慮美國可能會在中途參戰,做好防守準備。
此間,對華戰爭的備戰無須多少顧慮,僅以獲取資源為目的。
也就是說,備戰的重點針對俄國,當前的目標放在“在滿蒙地區確立完整的政治勢力”。此時,對華戰爭的備戰不需要太多考慮,僅僅以“獲取資源”為目的。
這便是東條整理的聚會意見。
然后,東條對前面的發言做了補充,附加了兩個理由:
“一、未來的戰爭是生存戰爭。二、美國靠大陸足以生存”。也就是說,未來的戰爭一般是為了國家生存而發動的戰爭,而美國依靠南美大陸和北美大陸足以生存,所以不會正式對亞洲進行軍事介入。他的補充便是這樣的含義。
對于東條的這個發言,有人提出了疑問:“所謂的‘確立完整的政治勢力’,是否意味著‘取得’?”對此,東條回答:“是。”不管形式如何,實質上日本設想的是將滿蒙地區據為己有。
東條發言之后,進行了兩三個問答,最后,作為最終結論,聚會約定了如下內容。
為了帝國自存,需要在滿蒙地區確立完整的政治權力。為此,國家軍隊以對俄戰爭為主體,對華戰爭準備無須太大顧慮。但需要考慮美國有可能參與本次戰爭,做好防守準備。
這些內容,雖然在細節上有幾處不同,比如“政治勢力”改成了“政治權力”,但基本上都出自東條的發言。另外,還說明了對俄、中、美、英形勢判斷的“理由”。
日本為了“保證其生存”,需要在滿蒙地區確立政治權力。這樣,便不可避免地會與俄國的“海洋政策”發生沖突。
日本需要從中國獲取的是對俄戰爭的“物資”。中國的兵力“不值一提”,用半年時間便可完成備戰。另外,對于中國來說,滿蒙地區乃“化外之地”,所以中國不會“投入國力”一戰。
而美國對于滿蒙地區的需要并非“生存上的絕對要求”,因此美國不會為滿蒙問題而傾國力發動對日本的戰爭。不過,從美國當時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經過來看,如果日俄間爆發戰爭,美國有可能會介入。因此,要盡量通過“政治策略”避免美國參戰,但也需要考慮到美國的介入,做好“防守的準備”。英國與滿蒙問題有關,但是可以通過軍事以外的方法解決,因此無須特別考慮準備對英作戰。
基于這樣的形勢判斷,會上商定了“在滿蒙地區確立完整的政治權力”,即“占領”滿蒙的方針。
這一決定在同年(1928年)12月6日的第八次聚會時再次得到確認,并被作為木曜會的“結論”。岡村也出席了此次聚會,并以此結論為前提,積極地做了發言。永田沒有出席第五次聚會,也沒有出席第八次聚會,但是堪稱永田心腹的東條英機在第五次聚會上的發言乃是永田的構想。
另外,在第八次聚會中再次確認上述方針時,永田的盟友岡村也并未提出異議,由此可以看出,木曜會的這一方針實際上也得到了永田的認可。
于是,在陸軍中央內部首次正式提出了占領滿蒙的方針。
當時,圍繞對華政策主要有以下三種構想。
第一,是當時田中義一內閣所主張的方向,即滿蒙特殊地區論。這種構想承認長城以南的中國本土由國民政府統治,而至于滿蒙地區,則支持處于日本影響下的軍閥張作霖的勢力,從而維持日本在滿蒙地區的特殊權益。
第二,是浜口雄幸任黨首的在野黨民政黨的態度。
其立場是,應該基本上承認國民政府統一包括滿蒙地區在內的整個中國,同國民政府建立友好關系。比如說,日本承認國民政府統一整個中國的主張,由此擴大與中國的經濟交流。
第三,是暗殺張作霖時關東軍領導層的方針,主張鏟除張作霖,在滿蒙地區建立一個由日本掌握實權的、獨立的新政權。這就是所謂的“滿蒙分離論”。但是,它的前提是中國繼續對滿蒙享受主權。
相對于這些構想,木曜會的滿蒙占領論完全否定了中國在滿蒙地區所享有的主權,乃是一個全新的方向。
4、發動戰爭的機器
許多人都認為,滿洲事變是日本為了打開20世紀30年代初世界經濟危機下的困局而以由石原莞爾為首的關東軍策劃并實施的,但實際上早在1929年末世界經濟危機爆發的一年半以前,陸軍中央的幕僚中就已經有人提出了后來發展至滿洲事變的占領滿蒙方針。
作為策劃滿洲事變的關東軍方面的主謀而聞名的石原莞爾,雖然沒有出席第五次聚會,但他是木曜會的成員。因此,可以說,策劃滿洲事變的核心原因并非世界經濟危機,而是其他。對于石原莞爾等策劃滿洲事變的軍人來說,世界經濟危機給了他們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去實施其蓄謀已久的既定方針。
木曜會占領滿蒙的方針,并不單純是陸軍中的這個小團體所考慮、僅其內部抱有的想法。這一方針還被以后的一夕會所繼承。
此外,在第五次聚會的同時,參謀本部作戰部(部長荒木貞夫,作戰課課長小畑敏四郎)也正在草擬一份主張“在滿蒙地區確立帝國政治權力”的文件。其內容與木曜會的結論基本相同。從這一點來看,似乎在木曜會和參謀本部作戰部之間存在某種合作。這恐怕是通過永田、岡村、東條與小煙的關系而形成的合作。
除第五次聚會和第八次聚會外,木曜會比較引人關注還有1929年1月17日舉行的第十次聚會。永田、岡村、東條三人全部出席了此次聚會。會上做報告的人是陸軍省軍事課課員鈴木宗作,他主張需要實現“統帥權的獨立”,其內容并沒有什么特點。
但是,當天討論的“結論”是,首先,在“領導戰爭”方面,“想要以統帥之獨立自由領導政治策略”“辦不到”。然后,這樣闡述道:軍人控制國家政權,不如政治策略主動追隨統帥,也就是說,需要行政當局自己追隨“軍人”,為此,就需要一個具有領導能力的“大人物”。為了獲得這樣的大人物,需要“人為地制造一個具有凝聚力的人物”。這就要求“建立一個為了整個國家活動的、公正的新派閥”,也就是說,必須在陸軍中建立一個新的派系。
這個結論就是說,不能通過統帥權的獨立來控制國家政權,應該在陸軍中建立一個新的派系,通過它對政治發揮影響力。
雖然當時沒有留下每個人的發言記錄,但引人注意的是,是在年齡、軍銜均高于其他人的永田、岡村、東條三人全部出席的時候,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這是因為,永田等人一直認為,不應該依靠統帥權的獨立,而是應該以組織的形式推動陸軍大臣,通過他對內閣施加影響力。
一般認為,統帥權的獨立是導致昭和時期陸軍魯葬從事的原因。但是,實際上他們在統帥權的獨立上反而是消極的,認為陸軍需要作為一個組織積極介入國家政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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