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樣覺得,反正她愛你都愛到骨子里了,為了你砸錢像砸流水一樣,還不顧家里反對主動和你求婚,擺明了就是非你不可,你就算逃婚了,她肯定會低三下四地來和你道歉,到時候你就順坡下驢給她個臺階,以后也不用再像供祖宗一樣供著她了。”
一片議論聲里,江昀深抿著酒,一言不發。
他不說話,一群兄弟都摸不準他的想法,紛紛試探起來。
“昀深,你到底怎么想的啊?真要逃婚,那哥幾個可是要帶上錄像機,拍下這個熱鬧的啊!”
“對啊,你說句話啊?在猶豫什么?不會是真喜歡上程歲歡了吧?那就不逃婚了。”
透過虛掩的門縫,程歲歡就看到江昀深那張清冷如雪的臉。
“喜歡?一個從始至終強迫你在一起的人,你能喜歡得起來?”
“這些年,我對程歲歡除了厭惡,再無其他。”“歲歡出國了,而你這個連做替身都得寸進尺的東西,被她毫不猶豫拋棄了。”
“這下你聽懂了嗎?”
好友聲音平緩,可那一字一句宛若一把有一把利刃狠狠刺進了他的心上。
替身?拋棄?
他雙目赤紅,猛的將客廳中央的一個紙箱一腳踢翻。
東西瞬間滾落一地,那些東西中,卻不見了程歲歡送給他的物品。
程歲歡不要他?怎么可能呢?她明明,明明那么愛自己……
江昀深一把將抱著他手臂的池雨微推開,猛的沖進了房間。
干凈的房中在看不出半點他們曾經住在這里的痕跡。
“程歲歡,你出來,你別鬧了,婚禮現場的賓客還等著我們回去呢。”
“程歲歡!”
他在房中一遍又一遍叫著程歲歡的名字,聲音越發顫抖,最后甚至隱隱帶上了一起哽咽。
其實他一直都覺得,程歲歡似乎并不那么愛他。
所以他一遍又一遍偏向另一個人,妄圖讓程歲歡吃醋,證明她愛的人是自己。
這么多年了,在程歲歡和他求婚的那一刻,他心底的歡喜差點遮掩不住。
楊成連眼珠一轉,又大聲說道:“可敢下來一戰否!”
吳振正有此意,于是單槍匹馬飛下城墻,段分等人也紛紛跟上,緊緊地守護在吳振身旁。
“小老兒,我方居高臨下,占盡地利,一旦開戰,定當勢如破竹,掃盡敵軍。
而你年邁體弱,手下盡是老弱殘兵,拿什么和我對抗!”
吳振意氣風發,臉上滿是自信,看得楊成連暗暗發笑:“這小子長得油頭粉面,舉止透著濃濃的書生氣,你看就是讀死書的傻逼!”
楊成連提槍橫指,心中已有了計策:“我故意輸給他,讓他輕敵驕傲,然后趁其不備,一擊制敵!”
想罷,楊成連故作兇惡狀說道:“哼,黃毛小兒休得胡言,老夫心如鴻鵠,志在千里,豈是你這等燕雀能懂!”
“看槍!”
楊成連光速出槍,率先動手,吳振以槍對槍,兩人頓時扭打成一團。
兩邊士兵擂鼓助威,為自己的統帥鼓勁,吳振知道楊成連的修為才合體三階,所以只使出了一成功力。
可饒是如此,楊成連也吳振被擊退了百米有余,他面色通紅,雙眼睜得老大,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我去,不應該啊,我才用了一成力量,難道他真的如此不堪?”吳振詫異道。
“這小子果然是個繡花枕頭,靠男色騙得女帝芳心,頂多有我一半的功力!”楊成連也在心里對吳振做出了評價。
吳振原本是想故意示弱,引楊成連攻城,待他進城后,再用平天炮和破神弓一頓亂射,打他個團滅。
可沒想到楊成連也想示弱,好讓吳振驕傲自滿,疏于防備。
兩人相互演戲,打得十分焦灼,每一次對擊都要互退幾百米距離,雙方士兵不知內情,還暗暗慶幸看到了一場驚世大戰。
吳振腦子機靈,交手了一會后,便發現情況不對,他轉念一想,已然知曉楊成連的意圖。
“既然你想讓我贏,那我就贏吧!”
只見他眼神一變,招式忽然狠辣起來,每一槍都將楊成連擊飛千米有余。
“好!!”
“統帥無敵!”
“統帥無敵!”
吳振的表現贏得己方士兵喝彩連連,而楊成連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將軍!”
“保護將軍!”
楊成連的一名下屬沖出來將他接住,而另一名下屬就要上前找回場子!
楊成連一把拽住許輝,叮囑道:“許敗不許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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