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鹿年商赫言》
爸爸車禍離世后,鹿年成了孤兒。
他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佛子收養了她,他說他大她十歲,讓她叫他商叔叔。
自那之后,她要星星他摘星星,她要月亮他摘月亮,將她寵成了南城最驕縱的小公主。
直到18歲成人禮那天,她偷了他的佛珠,將它一顆顆放進少女隱秘之處,冰涼的觸感,似他在撫摸她。
下一秒,門開了,他撞破了這一切。
他難以置信,又勃然大怒,斥她罔顧人倫,連叔叔也敢肖想。
第二天,他便撕了她北大的錄取通知書,將她送到了章瑜學院,那是京北最有名的學德行的地方,他讓她和老師學好什么是禮義廉恥,斷了那些心思再回來。
可她去后的第一天,眼睛里就被灌了芥末。
第二天,她被人在樓梯口拖行兩小時。
第三天,十個男人進了她的房間。
▼后續文:青絲悅讀
“小深……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告訴你,但是你媽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你。”
“這些年我每天都要受著良心的指責,鹿年和她奶奶真的太苦了,她們本來是可以過更好的生活的。”
“……你媽卡里的錢,被我拿去請律師保釋鹿年了,比起當年從她們手中搶走的錢,我出的那些錢根本不夠……”
顧父一句句話像是一道道閃雷劈在商赫言心頭。
他呆滯的看著追悔莫及的顧父,好像看到了內心的自己。
原本鹿年也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她可以上完高中,然后考一所好的大學,之后更是可以有一份好的工作,這足夠她帶著奶奶逃離她那無情無義的爸爸和繼母。
可這一切,都被他們家給剝奪了,或者說是被他商赫言給奪走了,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鹿年的苦難之上。
“小深,我們欠她們祖孫二人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商赫言僵站在原地,腦子里全是鹿年滿身傷痕的模樣。
他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偷了本該屬于鹿年的生活,還總是以一副高傲自大的模樣去嘲諷她的墮落和無知。
“我……”
“砰砰砰——”
“你們給我出來!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就撞死在這兒!”
顧母瘋狂地踢著門,方穎勸阻的聲音也被她的尖叫壓了下去。
商赫言無法再待下去,打開門便沖了出去。
“小深!”
無人的街道,昏暗得了路燈只能勉強照著前方的道路。
一陣急剎車聲音,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
商赫言猩紅的眼眶中帶著點點淚水,他仰起頭,喉中的堵塞感讓他難受不已。
或許該站在被告席上的應該是他才對,而他卻以原告律師的身份去控告無辜的鹿年,真是諷刺至極。
手機鈴聲又開始不斷的想起,商赫言看著來電顯示,“媽”這一備注讓他只覺惡心。
“嘭”的一聲,手機被狠狠摔出車外,他發動車子,直接去了醫院。
病房中,何思辰剛收起筆,鹿年就醒了。
胸口傷口的疼痛讓鹿年緊蹙著眉頭,身邊站了個白色的的身影,她知道那是醫生。
她記得商赫言來了,還讓她做手術,她不愿意,可他卻讓醫生把她推進了手術室。
“你別亂動,你剛動完手術,要多休息。”何思辰說著就拿出電話給商赫言發了個消息。
鹿年咬著牙,忍著疼痛,含糊不清的說著:“為,為什么……救我?”
“她不吃。”商赫言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表示是鹿年不愿意吃他才拿過來給何思辰的。
何思辰一瞪眼,氣的直笑:“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昨天我做了五個小時手術,你一句問候還沒有,今天還把鹿年不吃的給我。”
當然,商赫言知道他也只是玩笑話。
他拉過椅子坐了下來:“鹿年的恢復期要多久?”
何思辰看著鹿年的檢查結果,想了想才道:“按照目前的情況看,恐怕也要兩三個月才能完全恢復,而且這一個月是關鍵。”
他說完,畫風又一轉:“方穎的事你還沒處理好?她一找不到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都快煩死了。”
提起方穎,商赫言根本就沒有什么心思去管她,無論是訂婚還是結婚,都是方穎和顧母的一廂情愿,他又怎么會同意。
“我沒心思去理她,我只要保證鹿年不出事。”商赫言一顆心全撲在了鹿年身上,現在鹿年冷淡的態度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門外,方穎的表情晦暗不明,商赫言的話一字不漏的落在她耳朵里。
鹿年,果然是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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