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半堂花夜渡空城》裴硯澤沈諾檸
“你有19次誘惑沈諾檸上床的機會,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贏。”
“但如果19次都失敗了,你就必須放棄沈先生的頭銜,跟她離婚。”
裴硯澤看向妻子的繼父靳驍,他把賭約協議推到了自己面前。
對于剛剛新婚的裴硯澤來說,這根本不難。
他自信滿滿地簽下協議,“好,我接受對賭。”
▼后續文:美文夜讀
沈諾檸沒再說什么,輕踩油門。
20分鐘的車程,他明顯心情不太好,所以一到了裴氏集團的頂層辦公室,他就將裴硯澤抱到了休息室里。
腳一帶,門輕輕合上。
裴硯澤被他脫凈了,按到柔軟的大床上,他居高臨下盯著她瞧!
他身上,衣冠楚楚的。
這樣子太屈辱了,裴硯澤鼻頭微紅、聲音更是帶著一絲哽咽:“沈諾檸你混蛋!”
沈諾檸死死盯著她——
許久,他鬼使神差地低頭,柔聲說:“沒有他溫柔是不是?”
裴硯澤咬住嘴唇。
沒想到,沈諾檸輕易放過了她,他抬起身子走到一旁打開衣柜,抽出一件深灰襯衣給她:“換上睡覺!醫院那邊路家已經接手了,林蕭不會有問題!”
裴硯澤捧著襯衣,掩住細膩的身子。
沈諾檸目光灼灼、喉結情不自禁地微滾,但半晌后他還是走了出去。
門打開,又輕輕合上。
裴硯澤確實很累了,從林蕭出事到現在,她每天睡覺時間不會超過三個小時,這一覺竟然睡了6個小時……
醒來時,已是夜幕降臨。
休息室里光線幽暗,只有落地窗透出一點點城市霓虹來,屋子里星星點點的彩光……
沈諾檸靜立在窗邊,西裝外套脫了,只著襯衣西褲。
他的背影修長挺拔,很適合東方女性依偎,記得新婚時有很多次裴硯澤都情不自禁地從后面抱他,但沈諾檸總是拒絕。
他只想要性,并不需要情愛。
每當想起那些回憶,裴硯澤總是還會傷感,還會介意……她坐起來輕靠在床頭,聲音嘶啞地開口:“我該回去了!”
沈諾檸轉過身來靜靜望她,他背著光,裴硯澤看不清他的神情。
這樣看了許久,
沈諾檸驀地朝她走來,他傾身一手按住床頭一手扳著她的薄肩,跟她接吻……裴硯澤稍稍抗拒他就將手伸到被子里,他的黑眸在幽光中充滿了侵略性,他盯著她的眸色像是要將她給融化掉,耐人尋味。
他們就這樣,不動聲色……
他一直看著她的臉,看著她的表情,不放過任何一絲變化。
夜晚,因為薄汗而變得濕熱。
月光穿透玻璃,照在他英挺面孔,一滴熱汗從額頭滴落彰顯了他極大的忍耐,他輕輕撫摸她的臉孔,沙啞輕喃:“裴硯澤,我是怕你后悔。”
他跟她深深結合。
最是情熱難挨的時候,他伏在她耳際,純男性的沙啞嗓音震顫著低糜:“裴硯澤你是不是恨我,恨我把你逼回來……如果不是恨我,為什么一點聲音也不肯發出來,你明明就有感覺,為什么要苦苦壓抑自己?”
裴硯澤將臉,深深地埋進枕頭里。
說恨他,太過矯情,因為她得到了恩惠。
但若說她沒有一點兒遺憾和不甘,那其實又是自欺欺人……
情事后,彼此都沉默。
或許是因為不是夫妻了,又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做過了,兩人都有些不自在。
裴硯澤套上衣服,輕聲說:“我身上有些粘,想洗個澡。”
氣氛變得更微妙。
剛剛沈諾檸要得急,沒有戴套子,男人當然是舒服的就是女人清理起來麻煩……
沈諾檸輕咳一聲:“我在外面等你!”說完他就走出去,至于那一床的凌亂狼籍,明天自然有清潔人員來處理。
他是大男人無所謂,裴硯澤卻不得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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