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言
人工智能正顛覆性地重構人類文明的運行邏輯,帶動藝術領域迎來前所未有的革命。中國書畫作為千年文化精粹,必然在AI浪潮中被賦予跨越時空的新勢能。傳統藝術站在了歷史的拐點上!智能算法與個體思維共振,數據集結與水墨色彩交融,一個屬于中國藝術家的新黃金時代已然開啟。
《AI時代》中國最具投資價值藝術家主題活動,積極打造產學研投一體化平臺,集結最具AI時代基因的藝術家與作品。創新性聚焦AI技術帶來的創作、鑒評、投資新維度賦能,引入AI大模型深度挖掘藝術作品價值潛力,帶領藝術家熱烈擁抱AI新時代,突破個體經驗創作的一切桎梏,構建人工智能與個體才華相互融合的創作生態!
發現人才,推薦經典,我們將在AI賦能的萬億級市場體系中,為最具投資價值的藝術家立標定位,通過算法解析與筆觸韻律呈現作品的價值張力,讓下一個張大千、齊白石橫空出世,成為定義藝術市場的話語權的新時代領軍人物!
北京墨真書畫院編輯
鐘國康題《AI時代》
藝術家簡介:
鐘國康,一九五七年生。中國藝術研究院寫意畫院導師,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楹聯協會會員。深圳市設計委員會委員。深圳市專家工作委員會委員。羊城晚報《聯名得意》專欄作者。羊城晚報《雙子星》專欄作者。新快報《叫醒服務》專欄作者。信息時報《亦蘭亭》專欄作者。《東方收藏》雜志編輯委員會委員。
著作有《鐘國康書法篆刻集》(榮寶齋出版社,二零零二年出版)。《國粹》(南方出版社,二零零二年出版)。《鐘國康篆刻集》(線裝書上下冊,西泠印社出版社,二零一零年出版)。《金字招牌》(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二零一四年出版)。《珠海盛世華章》線裝書(嶺南美術出版社,二零一四年出版)。《金庸武俠小說名篆刻》線裝書(嶺南美術出版社,二零一四年出版)。《當代中國文人印譜》線裝書(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二零一六年出版)。《印回大唐》(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二零二零年出版)。《鐘國康帶你大刀闊斧學篆刻》(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二零二三年出版)等等。
2014年為《中國印花稅》創作了九枚主題印章。
鐘國康之書法、篆刻,師法吳昌碩、齊白石、王覺斯、張長公諸大師,心慕手追,得其三昧,幾可亂真。行草篆隸,各體兼工,蒼勁老到,氣韻兩善。揮筆如刀,屋漏痕中,極其碑味。揮毫潑墨,干濕濃淡,方中帶圓,飛白有度,還帶刀鋒。篆刻尤力,操刀如筆,飛揚恣肆,莫不中規,章法井然,讓就并妙,秦朱漢白,絕無匠氣,但見儒雅,味厚韻長,蓋非技術而為藝也。
鐘國康認為傲世執著的生活狀態,就是藝術家的筆頭狀態……所以鐘國康聞墨就醉,無須烈酒來調情。
作品欣賞:
深圳李灝書記的土特產
■ 陳 文 / 文
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的大部分時間,深圳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都是由李灝擔任。李灝是廣東電白人,回深圳任職之前,是國務院的副秘書長。他主政深圳10多年,為特區的發展夯實了理論基礎和騰飛的動力。
李灝作為主官,并不認識鐘國康。是李灝的一位老朋友陳東推薦,李灝愛才,把鐘國康調入深圳,開始在深圳群眾藝術館,后調入深圳大學。李灝的愛才道理很簡樸,藝術家要有一個單位,有工資,有飯吃,有房子住,他才有精力專心搞他的藝術。否則就會餓死。鐘國康調入深圳后,李灝還經常托人帶話問鐘國康,“生活怎么樣?有困難就說。”
而鐘國康也沒有辜負李灝的希望,關在房子就整天寫啊刻啊,這一關就是13年。藝術爆發力也一觸即發。
深圳作為中國的經濟特區,國內外來參觀學習的官員,國際友人經常人來人往。按國際慣例,都互送禮物。而深圳作為經濟特區,只有探索的經驗,沒有什么土特產互送。李灝想到了鐘國康,讓他刻一些來訪深圳嘉賓和國際友人的印章,作為深圳的“土特產”送給他們。中國篆刻,是中國的傳統文化,這樣的“土特產”很受歡迎。大家都一打開禮品,是一方“中國印”,非常高興。有人慕名通過李灝請鐘國康刻印章。久而久之,鐘國康的印章就成為深圳這個當初被批評為文化沙漠的“土特產”。李灝主政深圳時,大力引進藝術家,看得比別人遠。他把所有的批評都當成寶貴的意見,默默無聞干自己的事,夯實基礎。鐘國康也就成為深圳文化基礎的基石。
一個市委書記和一個篆刻家的故事,是深圳發展千千萬萬故事中的一個。我們記錄故事,就是記錄歷史。
2008年9月26日,我陪鐘國康去探望李灝。他已退休多年,賦閑在家。我問:李書記,你當初是怎樣看上鐘國康的?李灝說:“他刻得非常大膽,非常空靈。屬于藝高人膽大那種,我把他的印章送給友人,他們都說好,驚嘆深圳還有這樣的人才”
李灝對鐘國康的評價很高,也很簡單。隨后,鐘國康向老書記匯報了最近到北京發展的一些情況,李灝連連頭點:好、好!
那一天下午,說到興趣處,李灝還回憶起深圳畫院組建初期,在全國選拔院長,他談了一串中國藝術家和他們的代表作,還有他們的個人性格和工作評價。具體的細節還有,有次廣東人大代表會期間,他還找到廣東藝術大師潘鶴、關山月了解某畫家的情況,看他是否能擔任深圳畫院院長一職。
世事滄桑,人生變幻無窮。20多年后,一個政治家同我們說起了藝術,沒有一句話與政治有關。
20多年前,鐘國康的書法和篆刻只是深圳的“土特產”。20多年后,鐘國康的篆刻已經成為中國的土特產,成為中國印的一個標志性符號。
奇人鐘國康
■薛永年 / 文
鐘國康者,嶺南之奇人也。生于雷州,僑寓深圳。高居七樓,室號寄缶廬,四壁懸書法,柜案列千章,令人目眩神迷,如進七寶樓臺。而居恒無定,于番禺有三賢堂,羊城亦有居所,故貿然造訪者,每望門墻而去。本工繪事,然深藏不露,唯以毛穎鐵筆聞名朝野。其京中友人劉君彥湖,與余同事,雅擅金石,嘗稱其能,并做曹丘,因得以相識也。
國康其人,發濃黑,須數莖,短小精悍,身似晏嬰,形容羸弱,而精力彌滿。不衫不履,似落拓,亦似瀟灑。室內戴墨鏡,赴宴著短褲,衣襟之墨痕印色赫然,手機之長繩春蚓秋蛇,似若不修邊幅,而實寓設計意匠。而于嵌名對聯,精巧雅正,早已有聲文林。所作裝幀包裝,更極盡巧密精思。一望而知,此公乃深諳當代社會種種,又善出奇兵之現代書家印人也。
其人語速極快,如彈發連珠。相與論印學,初不言傳統,而自美其美。譏刺今古印人,淋漓酣暢。標舉自家藝術,雄談自信。嘗曰:“吾之印殊少解人,唯上訴真宰耳!”乍聞其言,覺出語輕狂,而相談有頃,輕狂之感頓無,善學深思之詣遂顯。蓋不獨能見古今諸家之短,尤能會古哲今賢之長,取舍前修,推陳出新,其思維辯證,識超見灼,故獨具手眼。余不禁嘆曰:“昔米元章謂英雄欺人,實欺附庸風雅無學而好事者耳。”
治印一道,由來久矣,本于昭信實用,發為藝術審美。秦漢以來,與時俱進,明清以降,復與書畫齊驅。本于六書,而小變篆隸體勢,分朱布白,而考究疏密參差。刀法兼之筆意,鋒芒迸于美石。妙師造化,發自靈臺,籠天地于方寸,挫萬象于刀鋒。歷代名家輩出,晚近流派蜂起,各擅其妙,極少雷同。故世稱金石之學,原系考校文字,迨至清代,亦以涵括治印。此獨特之藝術,早與書畫并美,實吾華藝術之獨創,民族文化之奇葩,而澤被東亞萬方者也。
觀夫印學典范,真如千峰競秀,百派分流。或繁麗如群星布天,或燦爛若萬花齊放,或淡冶似春風舒卷,或蒙朧近煙霏霧結,或豪放如駿馬脫韁,或神奇如驚雷閃電。意象關乎世情,風調系乎情性。故千變萬化,面貌各殊,與時俱進,至今尤然。古來交通不便,治印每囿于地域風習,時下開放搞活,印人多耽于抽象表現。彼國康者,貴能超越地域之井底,逐鹿古今大家于中原。此固在眼界開闊,目標高遠,若非積數十年藝舟推移之力,又何能此日中流自在哉。
嶺南印學,盛于乾嘉,黎、謝開其先路,諸家踵繼其后。二樵治印,出自秦漢,間以隸書入印,古樸峻儻。云隱鐵筆,溯源秦漢,承接元人,雅正淳古。其后雖有陳澧、孟鴻光、朱越生、何昆玉、梁星堂諸家爭流競秀,而名垂海內者,均不及黟山黃牧甫。黃氏佐吳愙齋主廣雅書局,流寓羊城,鉆研金石,篆刻初學吳熙載,后轉攻秦漢璽印,平正中見錯落,含蓄中寓剛健,用拙于巧,不加修飾,異軍突起于清末,影響嶺南至大。鄧爾雅、黃文寬,雖依違各家,各有所成,而深受黃氏之陶镕,旨趣尚妍雅,亦不容諱言也。
然而,列宿垂天,大星奪目,印壇百家,巨匠奪人。揆諸近代印壇,允稱獨步千古者,唯趙悲盦、吳缶廬、黃牧甫與齊白石耳。而趙、黃秀雅,吳、齊豪放。嶺南多傳趙黃一脈,國康性近吳齊雄肆。弱冠即嗜篆刻,初生牛犢,鐵筆縱橫,不由門入,為求深造,乃拓印百痕,遠赴廣州,請教時賢,得黃文寬當頭棒喝,遂焚膏繼晷,潛入傳統深處,研字學,究布白,窮筆意,探刀法,行將而立,篆刻已優入法度。個展開幕,求者如云,作品遠行東亞西歐,日本書畫篆刻家聯盟聘為顧問,年方而立,已為中國書協會員焉。
惟胸有遠志,乃不息進取,需摒棄干擾,能深造求通。明乎此,國康遂擺脫俗物,閉關自處,十三載間,借徑明清流派,參證秦璽漢印,放大各家印蛻,從容斟酌比較,探索時代氣息,謀求印外融通。始悟完白、讓之疏密婀娜,至缶廬而古厚雄渾。考敬身、小松之刀鋒石味,至白石而淋漓痛快。故于吳齊雄健磅礴,心悅誠服。蓋缶廬得益于石鼓封泥,用刀如筆,蒼古雄渾,布白雅正參差,邊欄完殘互見,故氣象渾成,雄視千載。白石取法三公山,用將軍印急就法,變曲為直,簡化筆意,夸張收放,單刀側入,天馬行空,沉著痛快。以是,國康因白石堂名寄萍,昌碩齋號缶廬,乃合而為“寄缶”,自名其廬,蓋欲囊括兩家而更求開拓故也。
歷二十寒暑,鐘氏印學卓然自成一家。蓋取白石之肆而去其薄,取缶廬之雄而去其鈍。合二氏之長,融多家之美,剛健益增婀娜,渾厚亦出鋒芒。字法以斯篆為本,兼之繆篆、漢隸、旁參簡體。筆意以篆為體,以魏碑、黑體、宋版、行草為用。刀法旁收博采,不拘一法,尤于天發神懺,多有會心。其印務求內圓外方,氣足韻厚。白文分布,取漢印計白當黑,虛實以變使轉,橫斜以佐平直,倍覺筆陣之嚴,不乏壯懷之肆。朱文布白,取碑額鏡銘變化,增其轉折頓挫,有風舒云卷之逸,多浪遏飛舟之雄。更益以石門頌堂宇之寬博、王覺斯勾連映帶之氣脈,顏魯公抱一守正之張力。其獨特之風格遂炳耀乎諸家之外。
趙悲盦曾有印跋曰:“古人有筆兼有墨,今人但見刀與石。”刀鋒石味,每見諸西泠八家,有筆有墨,自趙吳更形自覺。唯水暈墨章,運于宣紙始見,石質堅實,發揮墨暈為難。以是晚近印人,知易行難,苦無良策。凡稱有筆有墨者,不過筆意之筋骨肉畢具耳,鮮有得印中墨趣者。國康參白沙飛白之蒼,取虹廬漲墨之潤,出之以刀鋒隱顯與夫印石斑駁,更從印泥之粗細,鈐蓋之輕重,求飛白漲墨之趣。于是,治印之墨法乃備。其行刀如筆,或正或逆,或衝或切,亦單亦雙,或沉穩,或跳躍,筆中見意,意外有墨,或精整如玉箸,或風化如古拓。清晰處為多,一如晴空朗月,模糊處輔之,又如興云蘊雨。鐵石變為生命,藝術賦予精神,不獨筋骨肉停勻,精氣神飽滿,而宇宙大化之萬千變化,亦現于方寸也。
論者每云,國康印藝,變嶺南之秀雅,成河朔之壯偉,氣象渾成,磅礴恣肆,沉著痛快,生意勃發,一味霸悍,良有以也。然以余觀之,國康之技,豪放寓乎沈雄,剛健兼之婀娜,庶幾近乎道矣。道在自然,更在三易。三易之中,變易居首,不易奠后。羲獻相傳,古質今妍。而書為心畫,古今不易。視覺經驗,昔弱今強,而應目會心,千古同慨。國康初謂余曰,“吾之刻印,富現代感!”余質之曰:“何以見之?”答曰:“富張力,極動勢,抒個性。”余辯之曰:“當代印人,莫不以此自鳴,而少入法眼者,何哉?君其無異乎?”答曰:“吾以傳統為庭廡,以新機為氣韻也。”余始恍然曰,國康自謂之現代感,得非“質沿古意,文變今情”者乎!其“古不乖時,今不同弊” ,豈偶然哉?
余嘗論藝云:“天然功夫,如鳥兩翼。傳統得于功力,天然發自個性。無功夫之天然,何異小兒?失天然之傳統,個性凋零。必也賴功夫而發個性,離習氣而成風格也。”國康學力深厚,故鐵筆縱橫而不失準的,而其彰顯個性,卓然成家,則始于擇近代之高端,揚其長而補未逮,發前人之礎潤,弘諸己而滂沱。師造化之神奇,寓鐵筆以生命。解諸藝之同理,求通常而達變。觀風吹草動,入篆刻之微茫。見打鐵截竹,納張力于印學;思老藤蒼苔,悟骨外有肉。比新舊影片,更覺時代有別。至于廣告之簡明、版畫之黑白,凡所經歷擅長與感悟者,一一納之于篆刻。故其方寸之內,氣象萬千,鐵筆奏處,風雷激蕩,生命之激情,精神之燦爛,無不現于腕下矣!
余少小亦耽篆刻,及長專事賞鑒。著述書畫,偶及印學,早已老眼昏花,篆刻荒疏亦久。不意國康謬認賞音,以新版印集即將付梓,關山千里,來京索序,掃榻深圳,傾談既往。余遍覽近作,驚其才藝非凡,聞其略歷,欽其自學成才。偶然閱其舊譜,見已鉤去若干,論其長短,亦謂朱文無稿操刀,正在知難而進。足見其嚴以律己,貴有自知也。國康豈狂人哉!乃略述己見,聊為引玉之磚,并謂國康曰:“高才年方知命,已名動遐邇,大展雄才,來日方長,金石壽永,勿以求索日眾而忘其將傳百代也!”國康曰:“然。”其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必矣!
北京墨真書畫院于2013年在北京成立,2020年在天津成立分院,是一家專注于學術研究,組織開展大型書畫展覽、全國采風、公益事業以及國際交流活動的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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