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樓市,有兩股勢力正在博弈。
去年只是苗頭,今年已經繞不過去了。
總價400-600萬,買南開or河東?
再直白點,買南開的天拖?西營門?還是買河東的老工大?后廣場?
想必很多買房人都在抉擇。
兩三年前,這個問題根本不存在。
即便假設提問,估計多數人脫口而出的是“選南開”。
現在不一樣了,既然是抉擇,也就是兩者均可。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博弈呢?
表面看,是河東有了不錯的產品供應。
實質是,天津城市發展出現重要轉折點——
“向河發展”與“背河發展”開始博弈。
伴隨而來,市區人口出現第二次大規模過河!
所有依河而生的城市,起初都是“背河發展”。
百年前的城市河流,主要承擔運輸功能,而非生活空間。
明朝天津設衛筑城,老城廂是城市原點、生活中心。
天津開埠后沿海河建設租界(今五大道),是商貿原點、經濟中心。
但當時工業區(棉紡廠、熱電廠)大多布局在海河東岸。
城市發展,自然會遵循兩個原則:
? 以生活重心、經濟重心為核心,不斷擴散;
? 防止洪澇災害,背河而生。
天津城市重心偏向西南的趨勢,百年前就埋下種子。
“背河而生”的慣性下,南開以老城廂為原點、河西以五大道為原點,向外環方向發展。
機關政要、大型公建、高校等,都集中在和平、南開、河西。
和平是絕對的核心,大家共識一致。
既然發展越來越遠離核心,那為什么不發展河對岸呢?不也是緊鄰核心的位置嗎?
這就是“向河而生”的原始驅動力。
2003年,是天津“向河而生”的萌芽。
海河兩岸啟動治理,從運輸功能轉變為生態景觀軸,打造城市天際線。
2010年后,海河橋梁竣工,河東出現中信城市廣場等一批豪宅。
這是第一次市區人口“過河”。
和平、河西的人愿意去河東買河景豪宅。
但當時僅停留在海河一線,河東、河北的二線仍需治理改造。
因界面差,無法繼續吸引和平、河西、南開的人過河。
所以,“背河發展”的慣性未停,或者說,“向河發展”還不夠堅決。
2020年以后,南開、河西的發展完全頂到外環線,已遠離和平近10公里。
這基本是城市核心區半徑的底線。
城市發展,必須要掉頭了。
疊加城市更新,河東二線崛起,于是“向河發展”聲勢漸高。
河東工大、后廣場的“獅吼”,就是“背河”到“向河”的轉折。
這是第二次市區人口“過河”。
和平、河西、南開的改善,因不愿去外環線附近,而掉頭選擇河東二線。
城市發展到一定階段,會自然產生對應的結果。
我們現在看到火熱的河東樓市,其實是“向河而生”的結果。
依河而生的城市概莫能外。
上海也經歷了從“寧要浦西一張床,不要浦東一間房”到浦東陸家嘴的崛起。
武漢的武昌核心區飽和后,過江發展對岸的二七濱江。
杭州最終也要從“西湖時代”過江發展錢江世紀城……
別的城市走過的路,天津都要走。
從“背河發展”到“向河發展”,規律使然。
如果看懂了城市發展邏輯,就更能認清地段價值。
發展有先后、資源有強弱、共識有慣性。
南開、河西與河東、河北、紅橋的地段價值并不對等。
河東A≈南開B、河西B
河東B≈南開C、河西C
紅橋A≈南開B
紅橋B≈南開C
河西400-600萬的新盤都在新區,很難吸引到泛和平的改善。
由于“向河發展”已經開始,所以,核心區的改善更多會“左右為難”,要么南開、要么河東。
這才有了艱難的抉擇:
是選金茂泮湖滿庭、金地清峯上?還是選格調隱翠軒、格調觀麟花園?
南開的改善也如此:
是選金融街融府?還是選建投譽河苑?
已經有人開始糾結,是選鵬飛天一格?還是選南開凌莊子地塊?
為什么會這樣對比?
核心就在于從“背河”到“向河”之后,它們的地段價值相同。
房價不是由供應決定,而是由需求決定。
2024年,紅橋成交了13萬方的新房。
大概一半是賣給紅橋地緣改善,另外一半賣的是和平、南開的改善。
因為紅橋的A類地段,等同于南開的B類地段。
今年首開的格調觀槿花園屬于A類地段,基本等同于南開天拖、西營門的地段價值。
所以它的買房人大多是南開改善。
還有一個問題,為什么河東的C類地段與B類地段價差那么大?
路勁太陽城高層精裝2萬2,金茂泮湖滿庭小高層精裝3萬5左右。
因為河東的C類地段,吸引不到和平、河西、南開的買房人,只能吸引地緣和新天津人,這是另外一個“池子”。
所以,學會判斷板塊的支撐力了吧?
房價的核心在于能不能吸引到購買力。
在天津,得和平者得天下,得南開、河西A、B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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