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縷月光碎于一地》喬清晚顧時渡又名:
《千縷月光碎于一地》喬清晚顧時渡
喬清晚瞞著顧時渡將他的金絲雀送出了國。
當晚,他就綁架了她的父母,要用她父母的命,去換金絲雀的下落。
顧時渡把手機推到她面前,屏幕里她的父母被綁在椅子上,胸口貼著定時炸彈,倒計時的數字一跳一跳地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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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她對面,西裝革履,修長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像是在等一份無關緊要的合同簽字。
“清晚,你還有五十九分鐘。” 他語氣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溫柔,“告訴我,你把綰綰送哪兒去了?”
喬清晚渾身發冷,喉嚨像是被掐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后續文:美文夜讀
之前,七妹妹雖不大赴宴,但多多少少也是出來過幾回的。
大家應當都見過那時候七妹妹的穿戴,仔細想一想便知,娘與七妹妹,誰說的話可信了?!?/p>
賀氏見大女兒如此進退有度,心中很是有幾分欣慰,這個孩子沒有白費她這么多年的心血,很有她當年的風范。
那些夫人貴女們便都思量起來,有人便想起喬清晚之前赴宴的穿戴都是十分名貴的,好幾回喬清晚赴宴過后,有不少貴女打聽她衣裙首飾是買的何處的。
“我家七姐兒年紀還小,有幾分頑劣,今日是與我鬧著玩呢?!辟R氏見火候差不多了,才笑著打圓場。
她開這個口,自然不是因為疼愛喬清晚,而是為了體現她的端莊大度。
今兒個這事,自然不能算是過去了,不過眼下不是說清楚的時候,等回家后再到婆母的萱鶴院去好好理論。
“可是,我之前赴宴的穿戴都是東宮預備的呀?!眴糖逋淼膿溟W著卷翹的長睫,嗓音宛如江南的新菱,又脆又甜,徑直駁了楚香楠方才所言。
眾人又是一靜,都轉頭看向中帳主位坐著的顧時渡。
顧時渡擱下茶盞,清越的眸光淡淡掠過喬清晚的小臉。
喬清晚轉過眸子不看他,長睫覆下,眼尾微微泛紅,柔嫩的唇瓣微微抿起。
她從前赴宴的穿戴,多數是無怠捧到她跟前的,也有幾回,是她自己預備的。
顧時渡要說實話,她也認了,左右她今兒個不是針對賀氏。
“殿下……”無怠站不住了,他可是看著姑娘從小長到大,他不忍心看姑娘如此。
顧時渡不曾言語,也不曾瞧他。
無怠會意,高聲道:“七姑娘之前赴宴的穿戴確實都出自東宮?!?/p>
喬清晚不禁抬眸瞧顧時渡,心中閃過一絲迷惘。
顧時渡垂下眸子,依舊是清貴自持的模樣,似乎并不在意無怠說了什么。
喬清晚低頭,往楚詩身側貼了貼,心中嗤笑了一聲,她多慮了,顧時渡自然不會開口,他日理萬機,怎會記得這些關于她的瑣事?
“之前赴宴,七姐兒……”賀氏自然還有話說。
“行了?!背姴荒蜔┑拇驍嗔怂脑挘骸按耸?,探春宴過后,我會帶心兒回去母親跟前問清楚的。”
“大姐如此說,那自然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賀氏話語說得擲地有聲。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回去再說……”
“快別多說了,免得叫人笑話……”
“走吧,咱們到那邊去看看……”
邊上的夫人們瞧夠了熱鬧,見話也說的差不多了,紛紛開口打圓場。
“心兒,你隨姑母來……”楚詩牽著喬清晚往馬車處走。
“七姑娘?!睙o怠不知何時,跟了上來。
喬清晚回眸,便見無怠端著一個黑漆雕金托盤,上頭擺著衣裙與首飾盒子,朝著楚詩一禮。
“客氣了?!背娀亓艘欢Y。
“這是之前殿下馬車上備的姑娘的衣物,一直在馬車上放著?!睙o怠將笑著將托盤遞過去。
糖糕忙上前接了:“多謝。”
片刻后,喬清晚換了衣裙,由楚詩牽了回來。
喬清晚猶如換了一個人一般,甜白色蜀錦三裥裙裙擺繡著靈動的撲蝶小貓兒,發髻上簪著兩支小巧玲瓏的青金玉小橘子花冠,貴氣卻不張揚,直襯的一張小臉宛如明珠生暈,黑白分明的眸子輕眨,柔嫩的唇瓣微微揚起,乖巧又生動。
一些個夫人就在附近,悄悄打量她的眼神就像在瞧著個鑲百寶的金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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