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 | 劉娜
首發公眾號 |閑時花開
你會選擇什么樣的伴侶,你在天上投胎找父母時就已經決定了。
這絕非危言聳聽。
而是心理學家早就達成的共識。
這段時間,黃圣依和她的媽媽鄧傳理老師,參加了一個綜藝。
節目中,鄧媽媽和黃圣依在溝通“打掃衛生、聘請保姆、穿衣出游、育兒理念”等家庭瑣事時,用中英雙語的交叉輸出,激烈反駁黃圣依的樣子,被網友稱為“楊子附體”。
大家都知道,鄧媽媽是《新民晚報》的高級編輯,有著老派知識分子的強勢和高傲。
她為了讓女兒黃圣依屈服于自己,一會兒搬出《勞動法》反駁,一會兒引用米勒油畫《拾穗者》,批評女兒無知。
這不由地讓人想起過往公開的節目里,楊子不止一次嘲諷黃圣依沒文化。
曾經氣得著名主持人李湘,都忍不住下場懟楊子。
令我難過的是:
面對媽媽的反駁和攻擊,黃圣依表現出和《再見愛人2》中,被楊子反復說教時一模一樣的破碎無力感。
那種破碎的無力感里,迷茫著“你為什么總是這樣PUA我”的抵觸和絕望。
就連心理學者武志紅老師,都忍不住在微博上感慨:
黃圣依的媽媽,從個性到長相,都和楊子如出一轍。
命運看似波譎云詭的紋理里,早就寫好了原生家庭的密碼。
看看黃圣依和媽媽的相處模式,我們才漸漸明白:
在那段婚姻里,家世、顏值、才華和情商都在線的黃圣依,為什么被自狂自大自戀自嗨的楊子控制這么多年。
原來,她沉淪于“熟悉的窒息感”里,一直在找媽媽。
我們的伴侶,是我們父母的翻版或反面。
這是原生家庭帶給子女親密關系的業力之一。
比如。
你有個強勢獨斷的媽媽,這同時意味著你一定有個懦弱寡言的爸爸——夫妻關系是個配套系統,一方強悍,另一方必然以軟弱配合。
那你長大后,極大概率就會找個同樣強勢武斷的伴侶。
又或者,你在討厭媽媽中,竟然不自覺地活得和媽媽一樣強勢孤獨,而你的伴侶又淪為你爸爸的翻版。
不用說他人,只說我自己。
我的原生家庭里,媽媽和爸爸都是善良樸素的人。
但不可否認,他們有著出生于上世紀50年代的中國父母,共有的創傷和局限。
我媽媽年輕時愛嘮叨指責,我爸爸則擅長沉默隱忍。
我和我妹妹后來選中的丈夫,都和我爸爸如出一轍的寡言少語。
年輕時,我在工作和家務中焦灼不堪時,也曾像我媽媽那樣動不動陷入抱怨和指責,一次次扣動情緒的扳機,把糟糕情緒射向我的丈夫。
直至后來,我在讀寫和反思中,察覺出自己在不由自主地沿襲媽媽身上最令我害怕的一面,也在傷害著父親一樣默然的丈夫。
所幸的是,我不像媽媽那樣一直困守于底層中國。
我踩著父母的肩膀,來到了大城市生活,擁有相對體面的工作,能鏈接更高能量的人群。
在讀寫修行和內觀反思中,我日復一日地矯正自己的言行,也年復一年地安放自己的心魂。
我一點點走出了媽媽當年的戾氣和焦灼,我的丈夫也一點點超越了我父親曾有的妥協和懦弱。
在時間的饋贈里,我們在煙火深處的彼此疼惜中,學會了好好說話,好好聽對方說話,好好給對方說話。
這里面,藏著一個更深層的問題——
為什么?
為什么我們明明知道父母身上最致命的缺點,卻依舊聞著熟悉的味道,在不自覺的潛意識驅動下,選擇和父母雷同的伴侶呢?
答案很扎心:
因為,我們想要營救童年時幼小的自己。
但我們沒有時光機,沒法穿越回到童年,把自己從父母爭吵不休的恐懼創傷中,拯救出來。
于是我們長大后,就在潛意識不自覺地推動下,通過和伴侶構筑親密關系的方式,模擬出和父母關系相似的家庭模板。
我們就像懸疑電影里的主角那樣,試圖在相似的場景里,一次次回到案發地的原點,通過不同的選擇,改寫悲慘故事。
我們一再愛上和父母相似或相反的人,只因為我們要營救內心里那個哭泣的小孩。
還以我自己為例。
年少時,我非常同情總被母親指責的父親,于是我選擇了和父親性格相同的丈夫。
當我被寫作和養育搞得苦不堪言時,又沒法好好向丈夫尋求幫助。
我就在代際創傷的沿襲中,像母親當年苛責父親那樣,苛責我的丈夫。
尤其當我想要和丈夫談判,而害怕沖突的他則以逃避不回應我時,我就在憤怒中變得更加暴躁。
我為什么會如此暴躁?
不僅因為丈夫的不回應。
還有他的不回應,讓我想起了童年時看到的父親一次次向母親退讓的無力。
他的不回應,勾起了我的創傷應激障礙。
我渴望丈夫能回應我,亦如我期待我父親當年能勇敢站起來,和我母親大聲爭論,說出他的心聲,維護他的立場。
而不是,每一次父親都無助地把頭埋在雙腿間。
恰恰是后來,我悟出了:
我對丈夫的憤怒里,有我對母親在養育和生計中苦不堪言的傳承,亦有我對父親逃避沉默的隱性攻擊的不滿,我才徹底接納了我的丈夫,對他產生無限的悲憫。
我要愛他,接受他,給他機會說話,聽他好好說話,他才避免成為我父親因過度隱忍而總是生病的宿命。
我在時光折疊中,洞見了自己強迫性重復的命運。
35歲以后,我暗暗發愿,要好好修行,走出父母傳承給我的業力。
我要用余生的虔誠修行,結束內在的戰場,修好自己的能量,善待身邊的愛人和小孩。
我開始全部接納自己的所有面,包括糟糕的部分。
我一再告訴自己:
我無法穿越時光,回到上世紀八十年代,拯救幼小的自己。
但我可以改寫我和丈夫的家庭敘事,在當下語境里創造出一個不同于父母關系的溫柔故事,饋贈孩子一個相對幸福的原生家庭。
我對我自己婚姻故事的重構,首先滋養的是我自己。
我得到了滋養和治愈,我走出了輪回和重復,我內心哭泣的小孩才會笑起來。
是的,親愛的朋友:
我們誰都無法穿越回小時候,重寫父母對我們的影響。
我們只能臣服于當下語境里,修改正在發生的故事的結局。
我們只要有足夠的勇氣、覺悟和改變,就能在自己的婚姻敘事里,遇見一個不完美但夠勇敢的自己,寫出一個不完滿但很溫暖的故事。
當我們寫好了當下的故事,我們內心那個小孩的命運,已在悄然治愈中改命。
因為當我們不再過分審視父母,而是創造出個人敘事,我們就成為了自己精神的父母,也超越了過往的傷害。
而我們的孩子,勢必在我們的恩養和庇護里,習得愛與溫柔。
超越原生家庭的法門,不是一味地和解。
而是我們走出了輪回的業力,修出了慈悲的功德。
你心若菩提,你超越輪回。
你本自具足,你溫柔萬物。
周六安好。
感謝你讀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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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時花開(ID:xsha369):作者劉娜,情感專欄作家,文藝也理性,溫柔也死磕。文中圖片來自網絡和作者AI制作,特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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