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的冬天,寒風呼嘯著掠過中蘇邊境。陳龍緊了緊身上的棉大衣,回頭望了一眼祖國的方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舍。這位東北抗聯的傳奇將領,此刻正奉命前往莫斯科東方大學深造。
"陳參謀長,咱們該出發了。"身旁的警衛員小張搓著手催促道。
陳龍點點頭,突然從腰間掏出兩把駁殼槍,在手中熟練地轉了個圈:"老伙計們,咱們要暫時分別了。"
小張笑道:"您這手雙槍絕技,在莫斯科可要驚掉那些洋人的下巴。"
"哈哈哈!"陳龍爽朗的笑聲在雪地上回蕩,"我這點本事算什么?到了那邊,可得好好學些真本事回來打鬼子!"
轉眼到了1945年8月,延安棗園的窯洞里,毛主席正在批閱文件。警衛員輕輕敲門:"主席,周副主席來了。"
周恩來快步走進來,手里拿著一份電報:"主席,蘇聯紅軍已經對日宣戰,關東軍節節敗退。東北那邊,我們需要得力干部。"
毛主席放下毛筆,若有所思:"是啊,東北情況復雜...你覺得派誰去合適?"
"陳龍同志剛從蘇聯回來,熟悉東北情況,又是老抗聯出身。"周恩來建議道。
"就是重慶談判時那個'雙槍將'?"毛主席眼睛一亮,"我記得他,槍法了得,膽識過人。"
就這樣,陳龍被緊急調往東北,擔任東北局社會部副部長。臨行前,朱德總司令特意找他談話:"陳龍同志,東北現在魚龍混雜,你要把社會部這把'刀'磨快些!"
陳龍立正敬禮:"請總司令放心,我一定讓那些敵特分子無所遁形!"
在哈爾濱的辦公室里,陳龍正聽取案情匯報。偵查科長王范遞上一份文件:"部長,我們抓到一個國民黨特務,他交代了一個重要情報。"
陳龍仔細翻閱著文件,突然拍案而起:"好!立即部署行動,一定要把這伙潛伏特務一網打盡!"
王范有些猶豫:"可是...他們中有幾個是市政府的官員..."
"管他是誰!"陳龍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在人民的政權里,絕不允許這些毒瘤存在!"
1949年10月,開國大典前夕。中南海菊香書屋里,毛主席正在和周恩來商議保衛工作。
"主席,大典的保衛方案已經擬好了。"周恩來遞上一份文件,"不過您身邊的衛士長人選..."
毛主席笑了笑:"我記得重慶談判時,那個陳龍同志很有一套嘛。"
周恩來點點頭:"確實,不過他現在在南京工作,而且..."
"那就調他來嘛!"毛主席揮揮手,"這樣的人才,放在身邊我放心。"
當組織部的同志找到陳龍時,他正在審訊一個潛伏特務。聽完調令,陳龍沉默片刻:"請轉告主席,我恐怕難以勝任這個工作。"
"為什么?"組織部同志很驚訝,"這是主席親自點的將啊!"
陳龍苦笑道:"我這個人性子急,脾氣暴,適合在前線沖鋒陷陣。保衛首長需要的是心細如發的人,我怕..."
消息傳到毛主席耳中,老人家只是淡淡一笑:"沒事,不要勉強人家。"轉頭對周恩來說,"這個陳龍啊,倒是實在。不過,這樣的人才,還是要用在刀刃上。"
周恩來會意地點頭:"南京那邊也需要他這樣的'鎮山虎'。"
在南京市公安局的辦公室里,副局長洪沛霖好奇地問:"老陳,聽說主席點名要你去當衛士長,你怎么拒絕了?"
陳龍正在擦拭心愛的駁殼槍,聞言抬頭笑道:"老洪啊,我這兩把槍,還是留著對付敵人吧。保衛主席這樣的重任,應該交給更合適的人。"
他舉起雙槍,做了個瞄準的動作:"我這輩子啊,就適合在前線沖鋒陷陣!"
洪沛霖感慨道:"你可真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會啊!"
陳龍收起槍,正色道:"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辜負主席的信任。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才是對革命負責。"
窗外,十月的陽光灑滿南京城。陳龍望著遠處飄揚的五星紅旗,眼神堅定而清澈。這位從東北抗聯走出來的"雙槍將",用自己特有的方式,詮釋著對黨和人民的忠誠。
02
1939年的秋天,延安的黃土高原上刮著干燥的風。剛剛回國的陳龍站在棗園的一間窯洞前,整了整洗得發白的軍裝領子。偵查科長的任命來得突然,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從今天起,他得用性命守護這片紅色根據地的安全。
"陳科長,"警衛員小跑過來遞上電報,"總部急電。"陳龍展開電文的手指微微一頓,日本人投降的消息墨跡未干,紙面上又添了行新字:"蔣氏連發三封邀約,主席決意赴渝。"
窯洞里的煤油燈亮到后半夜。康生的聲音從門縫里漏出來:"...必須選個槍法如神又機警過人的,我看周興可以..."忽然傳來茶杯輕叩桌面的聲響,毛澤東特有的湘潭口音打斷了討論:"聽說偵查科那個陳龍,能在百步外打滅香火?"
八月山城的悶熱像塊濕毛巾糊在臉上。陳龍站在曾家巖周公館的廊檐下,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左輪槍柄上"克農"兩個刻字。身后傳來木門吱呀聲,周恩來拎著公文包快步走來:"都記清楚了?張治中公館東南角有個偏門,桂園后墻的排水溝能容成年人通過..."
"請副主席放心。"陳龍突然壓低聲音,右手已按在槍套上——三米外的石榴樹叢無風自動。周恩來卻笑著提高嗓門:"委員長派來的勤務兵同志,要不要進來喝杯茶?"樹叢里立刻響起慌亂的腳步聲。
九龍坡機場的鎂光燈閃成一片。陳龍橫跨半步,用肩膀擋住某個記者突然高舉的金屬物件。"這位先生!"他一把攥住對方手腕,閃光燈"咔嚓"聲中,藏在相機底部的匕首當啷落地。蔣介石的侍衛長張鎮剛要上前,就被陳龍鐵塔般的身軀隔開:"請保持安全距離!"
"陳龍同志。"深夜的桂園書房里,毛澤東從文件堆里抬起頭,"你已經七十二小時沒合眼了。"年輕人倔強地搖頭時,主席忽然把硯臺重重一擱:"這是命令!難道要我唱段《空城計》給你聽?"見警衛員還杵著不動,老人家竟哼起西皮流水:"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
十月十一日的朝陽刺破霧都晨靄時,陳龍布滿血絲的眼睛終于松懈下來。毛澤東臨上飛機前忽然轉身,把個油紙包塞進他懷里:"重慶老字號桃片糕,帶回去給同志們嘗嘗。"舷梯上的身影頓了頓,"對了,聽說你把我比作諸葛亮?"陳龍漲紅了臉正要解釋,卻見主席眨眨眼:"那你這趙子龍,可得繼續保著劉備回荊州啊!"
機艙門關閉的瞬間,陳龍摸到糕點底下硬邦邦的東西——那是毛澤東隨身多年的瑞士懷表,表蓋內側新刻著"膽大心細"四個小字。跑道盡頭,山城濃霧正在散去。
03
1949年深冬的南京城寒風凜冽,新任公安局局長陳龍裹緊呢子大衣,在辦公室墻上的南京市地圖前駐足。他的手指突然停在鼓樓區某處:"就是這里!立即實施抓捕!"隨著他一聲令下,潛伏多年的敵特頭目在睡夢中被擒獲,這個龐大的特務網絡終于土崩瓦解。
"陳局長,中央急電!"秘書匆匆推門而入。陳龍展開電報,眉頭微蹙——毛主席親自提議調任他擔任公安部副部長。他想起三年前在延安棗園的那次談話,毛主席拍著他肩膀說:"陳龍同志啊,你這樣的偵查人才,應該到中央來工作。"當時他局促地搓著手:"主席,我這暴脾氣怕是干不了長期的保衛工作..."
次年春天,中南海西花廳海棠初綻。周恩來總理握著電話聽筒,神色凝重:"陳龍同志,聽說你又破獲了美國人的間諜網?主席剛才還提起你呢。"電話那端傳來劇烈的咳嗽聲,陳龍沙啞著嗓子匯報:"總理,這些特務把發報機藏在金陵醫院的X光機里..."
掛斷電話后,周恩來轉身對正在看文件的毛澤東說:"主席,陳龍同志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毛澤東放下鋼筆,深深吸了口煙:"這個陳龍啊...開國大典前我讓汪東興帶信,他還是不肯來北京。"說著模仿起陳龍濃重的東北口音:"'主席,我這個人坐不住辦公室,就讓我在基層抓特務吧!'"
1952年深秋,蘇聯莫斯科中央臨床醫院。陳龍在病床上艱難地寫著匯報材料,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鋼筆在紙上劃出長長的墨跡。主治醫生急忙進來:"陳同志,您必須停止工作!"他卻擺擺手:"讓我寫完...這些特務的潛伏規律..."話音未落便昏厥過去。
當周恩來將陳龍病危的消息告訴毛澤東時,主席正在頤年堂批閱文件。他手中的毛筆突然掉在宣紙上,墨汁暈開成一朵黑色的花。"告訴蘇聯方面,不惜一切代價..."毛澤東的聲音有些發顫,"他是個好同志啊,三次拒絕升遷,卻從沒拒絕過危險任務。"
1958年10月14日清晨,南京中山陵的松柏上掛著露珠。彌留之際的陳龍突然清醒過來,對守候在床邊的妻子說:"幫我給主席帶句話...我陳龍...對不起他老人家的信任..."話未說完便永遠閉上了眼睛。
消息傳到中南海時,毛澤東正在菊香書屋練字。他沉默良久,突然將毛筆重重拍在硯臺上,"傳我的話,"主席對秘書說,"陳龍同志的后事...按部級規格辦理。"轉身望向窗外紛飛的落葉,輕聲補了一句:"他這輩子,盡忠職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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