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滿月宴,公婆航班延誤沒能趕上,月嫂卻穿著一襲不合身的小禮裙坐在主位上。
“林婉,你嫁進(jìn)祁家的時候我沒在,今天趁著大家都在,也該全了我們婆媳的禮數(shù)。”
“跪下磕頭,給我敬茶,改口喊我一聲媽吧!”
我和老公祁銘對視一眼,一臉錯愕地看著方潔,她是老公請來的月嫂,三天前我就把她辭退了,怎么轉(zhuǎn)頭成了我“婆婆”?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月嫂卻大罵我不懂禮數(shù)。
“林家還是書香門第呢?教出來的女兒也是這么不懂規(guī)矩,沒禮貌就算了,還慣會勾引人,買那幾萬塊的盆底肌修復(fù)儀,這是要勾得我兒子死在床上啊!”
我十分無奈,祁銘和婆婆做過親子鑒定,她們就是親母子無疑。
這從哪兒又冒出來這么一個媽......
見我愣在原地,方潔眼中閃過一絲不滿,拿著熱茶就朝我身上潑。
我連忙側(cè)了側(cè)身子護(hù)住懷中的孩子,手臂卻被燙傷一片,疼得我直吸氣。
祁銘立馬接過女兒,拉著我的手臂細(xì)細(xì)查看,連忙讓人去取燙傷膏。
看到祁銘眼中的緊張,方潔更加不悅,指著我的鼻子就開始罵:
“林婉,你要是不想認(rèn)我這個婆婆,那就和銘兒離婚吧。”
“你這種廢半天勁只生個丫頭片子,只會花我兒子錢的媳婦,我還不想認(rèn)呢,瞧著就是沒福氣的!”
我天生多囊,不知道打了多少肚子針才懷上了女兒。
生下女兒后,老公突然把方潔帶了回來,說她是別人推薦的“金牌月嫂”,有她在定能好好照顧我和孩子。
可自從方潔來到家里,她不知給我添了多少堵。
為了更快恢復(fù)身體,我買了臺上萬的盆底肌修復(fù)儀,她卻指責(zé)起我:“真是不當(dāng)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松了就松了唄,當(dāng)了媽還想著像少女一樣啊?”
“你這花的都是我兒子的錢,自己男人在外面辛苦打拼,你就這么用來揮霍?”
我被她罵得莫名其妙,我花我老公的錢,跟她兒子有什么關(guān)系?
但想著合約期也快到了,便忍下了。
沒想到她又自作主張,退掉了我的通奶師,叫了個十歲小男孩來幫我疏通。
“廢那錢做什么?這小孩子的吸力可是最大的!別想著浪費我兒子的錢。”
多番挑釁下,我終于忍不住和老公商量讓她下戶。
沒想到今天,她居然又在女兒滿月宴上大鬧。
“方姨,我念在你年長才叫你一聲姨。但你今天不僅破壞暖暖的滿月宴,還把我燙成這樣,如果不趕緊離開,我就要報警了。”
方潔一愣,“我可是銘兒的媽,你正經(jīng)的婆婆,婆婆教訓(xùn)媳婦天經(jīng)地義,你有什么資格趕我走?”
我正要說話,祁銘已經(jīng)忍不住上前護(hù)住我,和方潔理論。
“方姨,你越說越離譜了,我們總共才見了沒幾面。我怎么不知道,多了你這么個媽?”
方潔面色一沉,眼中突然蓄滿了淚水,一臉慈愛地盯著祁銘。
“銘兒,我才是你真正的母親,要不是因為季書姻那個賤人,我和你父親本該是一對恩愛夫婦,我也能光明正大陪在你身邊。”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震驚了。
祁總和夫人季書姻這么些年一直感情很好,祁總身邊更是連一只母蚊子都沒有,突然跳出來一個自稱小祁總生母的女人,這瓜還真是大啊......
祁銘抿著唇,一臉凝重地看著方潔,眼神晦暗不明。
方潔以為祁銘已經(jīng)開始動搖,得意地露出了手腕,那祖母綠鐲子一看就是精品。
“這鐲子可是你奶奶傳給我的,我才是她認(rèn)可的祁家媳婦。”
“至于季書姻,很快就會被趕出祁家,我們一家人很快就能名正言順在一起了!”
一群人立馬湊了過來,圍在方潔身旁。
我認(rèn)出他們就是開宴前,管家說來歷不明不知道誰帶進(jìn)來的那群人。
想著今天是女兒的喜日子,我也只當(dāng)他們是來沾沾福氣,便沒趕人走。
“外甥,不是舅舅說你,你不能因為被那個女人養(yǎng)大,就忘了你親媽是誰吧?這可是不孝!”
“不過還來得及,等你媽嫁給你爸之后,你好好孝順?biāo)俳o你表弟在公司安排個經(jīng)理做做。”
“祁家這么大的公司,月薪怎么也得100萬吧?”
方建咧著一口大黃牙,眼中貪婪之色盡顯,邊說邊把兒子方澤推到祁銘面前。
方澤一臉痞樣,一看就是個小混混。
聽到他爸這話頓時拽得跟個二百五似的。
“看在姑姑的面上,我叫你一聲表哥。大家都是親戚,相信表哥會給我安排好一切的吧?”
祁銘眼神越來越冷,無語地看著這群人,甩出和婆婆的親子鑒定證明。
“看清楚了,我只有一個母親,那就是季書姻!”
方潔只是瞥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我的傻兒子,這都是季書姻騙你的手段啊,她一定是知道了你是我的兒子,所以才找人做假證的。”
說著,方潔拿出一張老照片,上頭是她和公公祁霆的合影。
當(dāng)年,方潔和公公曾有過一夜情,她因此懷上了孩子。
公公本想給方潔一筆錢,讓她趁著月份小把孩子打掉,但沒想到方潔還是把孩子生了下來。
方潔說得越來越起勁,“老天有眼,我和季書姻在同一個醫(yī)院待產(chǎn)......”
“同樣是祁家的孩子,憑什么她的孩子能在祁家金尊玉貴地長大,我的孩子只能是私生子?”
“所以,我買通護(hù)士,偷偷把兩個孩子給換了!”
她這么一說,也逐漸有人有了印象。
當(dāng)時這件事雖沒鬧大,但圈子人也有不少人知道內(nèi)情。
經(jīng)她這么一提醒,周圍人議論紛紛。
“這我倒是想起來了,當(dāng)年祁總和夫人剛結(jié)婚,就被拍到和不明女子一夜情,沒想到竟連孩子都這么大了。”
文章后序
(貢)
(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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