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
經過快二十個小時的飛行,中途還轉了一次機,楚淮洲終于落地費城。
機場內,他從傳送帶上取了自己兩個大行李箱,推著它們走過了綠色通道。
楚淮洲到辦電話卡的柜臺,花二十刀辦了張臨時電話卡。
機場外漆黑一片,楚淮洲又轉頭看向機場內的時間,發現是M國的凌晨。
時差十二小時,華國剛好是下午。
他想了想,撥了個電話出去,很快被接通了。
楚淮洲笑起來:“爺爺,我已經到費城了。”
電話里還能聽見麻將桌洗牌的聲音。
老人家回得很樂呵:“好,好,咱們淮洲平安就好。”
楚淮洲有一個很傳統的有錢人家兒女的身世,父親在他五歲的時候出意外去世了,沒多久母親也改了嫁。
十幾年過去了,楚淮洲還記得,母親走的那天是個雷聲轟隆的大雨天。
女人拖著行李箱子要走,被剛好下樓的老人叫住。
“淮洲呢,你不帶著一塊走嗎?”
母親說了什么,他現在已經記不清了,但爺爺中氣十足的聲音在記憶中一直很清晰。
傅修寒看著對面的兩人,眼底幾欲冒火。
餐廳內的客人和服務生都看著他們這邊,還有人在悄悄錄視頻。
傅修寒更加惱火,但他總不能像溫茸打他那樣打回去,打女人只會讓他更丟臉。
他給助理使了個眼色,讓他去刪掉偷拍的內容,而后目光幽冷地盯著溫茸,“溫茸,你別后悔!”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溫茸有些遺憾。她還想著,要傅修寒惱羞成怒對她動手,她還能再以正當防衛的理由揍他一頓呢。
“溫小姐,你好,我是易溯。”
易溯轉身看向溫茸,態度溫和,謙謙有禮。
溫茸頷首,看向他之前坐的位置,“我們去那邊詳談。”
坐下后,易溯把菜單遞給溫茸,溫茸隨便點了兩樣菜。
易溯點菜的時候,溫茸也順帶了解了下易溯,有些驚訝。
知道江肆給她找的經紀人不會太差,但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找了個王者。
對面的易溯等了好一會,才不急不徐地問:“溫小姐對我的履歷可還滿意?”
溫茸一手托腮,看著對面就差標著“身價高”三個字的男人,似是有些苦惱:“滿意自然是滿意的,但是易大經紀人,我怕付不起你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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