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賀言栩沈星瑤》
車禍后醒來,沈星瑤的記憶停留在了二十歲。
所有人都告訴她,賀言栩是她的丈夫。
沈星瑤指著站在病房門口的男人皺起眉:“不可能,昨天我還看見他和學妹接吻了。”
沈星瑤失憶了。
此刻她坐在醫院滿是消毒水味的病床上,盯著手機上的婚紗照看了足足十分鐘。
最后還是難以置信:“你的意思是,其實我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并且四年前我就和賀言栩結婚了?”
好友阮藍薈認真地點了點頭:“是的。”
沈星瑤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倒回了病床上。
賀言栩是她的青梅竹馬。
他自律理智,倨傲清冷,十八歲接管家族企業,自小就是大院里最優秀的人。
▼后續文:青絲悅讀
“怎么了陛下?蔣姑娘來信,您不高興嗎?”
沒人察覺到他握信的手在微微發顫,臉上卻還是艱難的笑著:“高興,她說她見到江南的桃花開了,很漂亮,那里的桃林很大,到了季節還會結很多桃子,她很開心,身體也好了很多。”
太監沒聽出什么破綻,也笑著應和:“那便好,蔣姑娘每次來信都說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說不定哪日就回來了呢?”
不知是哪句戳痛了沈星瑤,他手中的信紙掉在地上,笑得有些心酸:“回不來了,我的茵兒,回不來了!”
太監不明白,也不敢多言,默然退下。
天光微明,沈星瑤將這半年來所有的來信從匣子里拿出來,一一展開。
方才的那封來信雖用的不是同樣的信紙,卻是一樣的筆,一樣輕盈的字跡,一看便知是在寫信人腕力虛浮之時寫的。
他知道,信是她寫的,卻未必是近日寫的。
江南的桃花不會開,這封信不該在這個時候寄來,她最后,在用一個最美的謊言來騙他。
之后很長一段日子里,沈星瑤再也沒收到她的信。
直到有一日半夜,沈星瑤被一個噩夢驚醒。
夢里,賀言栩身隕江南,乘著一葉扁舟飄進桃林深處,再不見蹤影。
“茵兒,”沈星瑤自語呢喃,“我的茵兒……”
一夜無眠,沈星瑤枯坐至天光大白。
養心殿的大你門被緩緩推開。
太監躬身腳步匆匆,行至沈星瑤榻前,稟道:“皇上,鎮北侯世子顧聽瀾昨夜抵返王府。”
沈星瑤怔了瞬,霎時喜色爬上眉梢。
“速速給朕更衣,朕即刻趕去鎮北王府!”
說著他光著腳下了龍床,顧聽瀾回來了,那他的茵兒也一定回來了。
他就知道夢都是相反的。
“皇上……”你身旁的太監一臉窘迫,似是有難言之隱。
沈星瑤冷冷瞥他一眼:“你還愣在那里作甚?沒聽朕說要去鎮北侯府嗎?”
話落,太監雙膝朝地一跪,誠惶誠恐道:“皇上,鎮北侯世子是獨身一個人回來的,未見娘娘身影……”
沈星瑤僵在原地許久,地面的涼意從腳底蔓延至心間。
太監爬跪到他腳邊,拿著夫子履置于腳下:“皇上,地上涼,小心寒氣侵體,您要保重龍體。”
寒氣侵體,那他的茵兒在那里覺得冷?
沈星瑤被自己這個念頭驚到,他緊閉上雙眼,立刻揮去。
“去鎮北侯府。”
沈星瑤仍執意,不改主意。
太監緩緩抬頭,小心翼翼道:“皇上,今日早朝,文武百官都在在等您上殿。”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小到輕不可聞的程度。
以往沈星瑤只要接到江南來信,總是一日不出殿門,什么人都不見。
像今日這種情況,恐怕勸了也是徒勞。
頭頂傳來沈星瑤低沉的聲音:“更衣,上朝。”
太監以為自己耳朵聽錯,愣了一瞬:“皇上……”
不等他說完,沈星瑤直接打斷:“沒聽見嗎?我說更衣,上朝!”
他的茵兒喜歡鮮衣怒馬的沈星瑤,他要做個明君,不能荒廢朝政。
朝堂上。
文武百官齊跪一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監見兩人氣氛緊張,大氣不敢出。
顧聽瀾知道沈星瑤在等什么,可越是如此,他越不愿意開口。
想到賀言栩最后的囑托,他的心沉得更深。
頭頂響起沈星瑤淡漠的語氣:“你該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顧聽瀾緩緩抬頭,深眸閃過一抹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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