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果不其然, 明斟雪欠身微微一禮, 舉止盡是淡漠疏離。
短劇《故鄉無月明》“臣女讀先皇后之過往悲從心起, 感同身受惺惺相惜, 唯恐重蹈先皇后之覆轍, 惶恐至極。”
獨孤凜打量著她，目光冷冷。
“小姐以為，先皇后如何？”
指尖深深陷入掌心軟肉里，明斟雪音色中沾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悲愴。
短劇《故鄉無月明》她道：“朱門繡戶黃土白骨，先皇后年紀輕輕卻要忍受骨肉分離之痛，心死如灰抱憾而終，這短暫的一生實在是悲切至極。”
“依小姐之見，孤又待先皇后如何？”黑眸將她的一舉一動牢牢掌控在視線中，獨孤凜冷聲問道。
明斟雪忖了忖，道：“涼薄之至。”
答案在他的預料之中。
短劇《故鄉無月明》獨孤凜眸底劃過一絲嘲諷，轉過身去重新捧起那本卷冊，內心百感交集。
上面同樣記載了他為先皇后母族做過的所有事。
平反，追封，加官晉爵……甚至連她兄長的一雙遺孤都在帝王的庇護下躲過追殺，平安歸京。
獨孤凜竭盡全力為所有人鋪好了結局。
除了一個她，脫離掌控。
短劇《故鄉無月明》明斟雪方才分明已經看到了，她看到了他的努力，看到了他的付出。
卻仍執意選擇視而不見。
短劇《故鄉無月明》言盡于此，他又能說些什么呢。
“依小姐之見，孤便配不得一個‘情’字么？”獨孤凜自嘲般的輕笑了聲，不由悲從中來。
短劇《故鄉無月明》明斟雪靜默著思忖半晌，直至帝王望向她的墨眸徹底熄了那一點微弱又可憐的光亮。
她忽然啟唇，艱難說道：“也是使得的。”
獨孤凜陡然一怔，皺著眉凝視她。
短劇《故鄉無月明》明斟雪眼眸低垂，不情不愿細聲囁嚅了句：
“單憑史冊所言，陛下待先皇后，配得上一句情深似海。”
“情深似海……”獨孤凜仰面，喉間溢出幾聲荒唐的笑，反復咀嚼著字眼，似是不相信這樣的話能自她口中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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