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梔音停下腳步,打量了幾人,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有些眼熟。
這幾個男生,正是之前在聚會上羞辱江鏡修的人。
她面不改色,冷冷看著面前的男生。
男生見她沒有反應(yīng),又諂媚地重新做了一次自我介紹。
“姜總,您不記得我啦?我是S大設(shè)計系的,之前在聚會見過您呢。”
“您今天怎么有空過來學(xué)校了,需不需要我陪您轉(zhuǎn)轉(zhuǎn)?”
他湊了上去,聲音滿是對姜梔音的奉承。
提起那次聚會,姜梔音再一次回想起江鏡修傷心屈辱的表情,她心中隱隱作痛,一把甩開了男生的手。
“那天在聚會,就是你說江鏡修白日做夢是吧?”
聽到這話,男生的神色變了變。
“我看你才是做白日夢,以為在我面前攀攀關(guān)系,我就會喜歡上你,給你轉(zhuǎn)賬了?”
“像你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視財如命,見錢眼開,為了錢,什么下三濫的勾當(dāng)都能做,我說的對嗎?”
姜梔音的眸色暗沉,聲線低啞,目光仿佛淬了冰。
程施月也好奇地停下來看向葉望朝,“是什么?說得好,本小姐就不把你丟海里喂魚了。”
葉望朝笑嘻嘻地說:“眼光呀。茸茸,她眼光可比你好多了,你一頭熱想嫁給傅修寒的時候,她卻看上我,跟我表白了呢。”
溫茸微微一默,微笑:“我承認(rèn)我以前眼光不好,但是,狗子,你多少有點自戀了。”
程施月更是翻白眼,“說我眼光比溫茸好那確實。但你也少自戀了,當(dāng)初玩大冒險輸了而已。”
圈子里除了溫茸,誰不知道葉望朝從小到大都暗戀溫茸啊。
溫茸是溫家的小公主,她也是程家小公主,她是瘋了才會喜歡一個心里有朱砂痣的男人。
程施月本來看到溫茸,是打算過來當(dāng)面嘲諷她,作為死對頭落井下石一番的。
可是現(xiàn)在,特么地,溫茸都不認(rèn)識她了,她再怎么嘲諷好像都沒勁。
“溫茸,你在監(jiān)獄里被打壞腦子了?怎么連我都忘記了?”程施月抱著手臂質(zhì)問。
這問題溫茸不好回答,葉望朝直接幫她懟,“我看你才腦子壞掉了。你對茸茸來說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她為什么要記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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