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雨點砸在別墅落地窗上發出刺耳的聲響,仿佛也在為這場鬧劇悲鳴。林敘白猩紅的眼神中燃燒著近乎癲狂的火焰,他獰笑著掃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眾人,喉嚨里發出壓抑的怒吼:
“都不肯說?把所有人關進冰窖,她受了委屈,你們都得陪葬!”
冰冷的話語裹挾著令人戰栗的殺意,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
我靜靜地漂浮在一旁,看著這混亂的場景,無力地搖了搖頭。
水晶吊燈灑下慘白的光,照亮林敘白扭曲的面容。
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如今竟淪落成這副模樣。
他總習慣用權勢來宣泄心中的怒火,可我早已沒了氣息,懲罰這些無辜的人又有什么意義?
記憶中,父親處理事務時永遠沉穩冷靜、明辨是非,即便面對再棘手的局面,也能妥善解決。
相比之下,林敘白即便用陰謀搞垮了江家,也永遠學不會父親的那份仁厚與睿智,他的心胸狹隘注定讓他困在自己編織的仇恨牢籠里。
窗外的雷聲轟鳴,我倚在窗邊,目光穿過雨幕,仿佛能看到另一個世界的入口,滿心期待著與家人團聚。
可林敘白的偏執超乎想象,生前將我困在這如同金絲籠般的別墅,如今我已離世,他仍不肯放過我的遺體。
他近乎瘋狂地嘶吼著:“用最好的儀器,花多少錢都要讓她醒過來!”
聲音里帶著絕望與不甘,仿佛只要他足夠堅持,就能逆轉生死。
這時,那個精心打扮得與我十八歲時一模一樣的女孩,踩著細高跟,扭著腰肢,眼神中帶著一絲媚態與期待,湊近林敘白嬌聲說道:
“敘白哥哥,她都死了,何必這么執著……
我們比她年輕,比她更懂你的心思……”
她的話還沒說完,林敘白突然暴怒,青筋暴起的手狠狠揮出一拳。
女孩驚恐的尖叫聲劃破空氣,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從二樓窗戶飛了出去,重重摔在樓下的草坪上。
林敘白咬著牙,聲音冰冷如霜:“那個賤人,叫什么?”
小柔渾身顫抖得像篩糠,牙齒打顫地說道:“姐妹太多,實在記不清……”
林敘白攥緊的拳頭因為用力而泛白,他惡狠狠地說:“查清楚,給她家里一筆錢,別讓她再出現在我眼前。”
我看著草坪上的女孩,她的腿已經扭曲變形,卻仍拖著殘破的身體,在泥濘中拼命地朝著大門爬去,眼中滿是恐懼與求生的欲望。
而林敘白卻倚在我身旁,灼熱的氣息噴在我早已冰冷的耳畔,語氣中充滿厭惡:“扒了她的衣服,這種人也配學她?”
一眾女人被嚇得臉色慘白,齊刷刷地跪下,此起彼伏的求饒聲在大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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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敘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還不承認?誰指使你們害如安的?不招,就跪到她醒過來!”
她們在我床邊跪成一圈,大氣都不敢出,寂靜得只能聽見彼此沉重的呼吸聲和窗外的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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