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還是天意?剛剛平息的印巴爭端,竟意外為中國帶來了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禮!
回想起來,自從三峽大壩竣工后,國內電力緊張的情況確實得到了一定緩解。不過,別忘了,隨著東部沿海經濟迅猛發展,工業用電需求日益增加,缺電的問題仍然時不時浮現。
總體而言,我國依然需要更多的電力支持。
于是,西藏墨脫水電站項目逐漸被提上日程。
雅魯藏布江,這條奔騰不息的大河,在抵達墨脫時卻奇跡般地轉了一個驚人的急彎,形成了高達兩千米的落差,水能資源極為豐富。
這便是萬億級墨脫水電站項目的起點。
這個工程,用“宏偉”來形容都顯得過于保守。
如今的世界第一——三峽大壩,總裝機容量超過兩千多萬千瓦,已經足夠令人震撼。
而墨脫地區,初步估算裝機容量可達四千四百萬千瓦以上,幾乎是三峽的兩倍有余,甚至有人認為可以達到七千萬千瓦。
這并非一蹴而就,我們的專家團隊已經針對這一區域和河流進行了長達二十多年的深入研究。
看看雅魯藏布江,這條從雪山源頭奔涌而來的巨龍,水流洶涌。
然而,到了墨脫這個地方,它仿佛撞上了一堵無形的高墻,被迫形成了接近180度的大轉彎。
這個大自然的杰作不僅造就了舉世無雙的自然景觀,還因為巨大的地形落差,將江水蘊含的能量提升到了一個嘆為觀止的高度。
兩千米的落差意味著什么?就是水從兩千米高空直落下來,釋放出的巨大動能!
還沒算上雅魯藏布江那龐大的水量。
如此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讓墨脫大拐彎成為理論上全國水能資源最集中的地方之一,這種資源簡直可以用“天賜”來形容。
墨脫水電站的規劃目標,就是要把這份“天賜”的能量轉化為造福民生的電力。
其規模堪稱歷史性的突破。
與三峽相比,墨脫的裝機容量可能是它的兩到三倍。
投資金額更是天文數字,達到了萬億級別,這充分體現了國家對該項目的高度重視和長遠規劃。
現在電力充足?再看遠些吧!
或許有人會問,我們國家不是已經成為全球發電量最大的國家了嗎?
美國排在第二位,遠遠落后于我們,為什么還要耗費巨大精力,在偏遠、高海拔、地質復雜、施工難度極高的地方投入萬億元資金,建設這樣一個超大型水電站呢?
這種疑問看似合理,但如果把目光放得更長遠一些,就能明白其中深邃的戰略意義。
首先,雅魯藏布江大拐彎區域的水能資源實在是太寶貴了。
這里是全國第二大水能富集區,僅次于長江,理論上的年發電能力甚至能夠超過三個三峽電站的總和。
這樣的清潔能源簡直就是老天爺賜予中國的寶藏,如果不加以開發,實在是一種浪費。
而且,這類水電能源具有長期性、穩定性和低碳環保的特點,具備極高的戰略儲備價值。
再說,目前看起來電力似乎夠用,但這只是基于現有的產業結構和能源消費水平而言。
國家的發展不會停滯,技術革新也在不斷推動電力需求的增長。
人工智能快速發展的背后,是算力基礎設施的迅速擴張,AI大模型、數據中心等都是耗電量極大的領域,電力需求持續攀升。
還有新能源汽車的普及趨勢,將來家家戶戶都換成電動車后,充電樁、電網改造以及電能儲存等方面的需求又將形成一個巨大的增量市場。
所以,這不是建還是不建的問題,而是必須盡早布局、提前謀劃的問題。
這座“超級工程”,是為了國家的長遠發展積蓄力量,是一步精心策劃的大棋。
因此,當前電力看似充足,并不代表五年、十年或者二十年后依然如此。
我們現在行動,就是在未雨綢繆,為未來做好準備。
此外,如此重大的國家級工程,對于當地藏區的經濟發展和民生改善也將起到巨大的推動作用,創造大量就業機會,帶動相關產業發展,成為一個強有力的經濟增長點。
當然,如此大規模的工程一旦涉及跨境河流,必然會引起下游國家的關注,尤其是印度,反應尤為強烈,甚至可以說帶有一種“過度敏感”的表現。
每次中國在雅魯藏布江上游有所動作,印度媒體和部分政界人士就會情緒激動,聲音異常響亮。
他們最常提及的擔憂就是“水資源被截斷”的問題。
有印度學者公開聲稱,中國可能會利用對水源上游的控制,“操縱”水流以獲取政治利益。
更有甚者炒作所謂的“水戰論”,聲稱中印之間極有可能因水資源問題爆發沖突,把中國描繪成試圖壟斷亞洲水資源的“水霸”。
這些言論聽起來讓人震驚,但稍加分析就不難發現,其實邏輯并不嚴謹。
中國早已多次承諾,始終遵循公平、合理、合作的原則處理跨境水資源問題,并一直以透明和負責任的態度與下游國家進行溝通。
所謂“中國要用水資源作為武器”的說法,更像是印度某些人自我恐懼、被地緣焦慮所驅使的結果。
我們可以仔細分析一下,看看印度那些所謂的“擔憂”是否站得住腳。
根據多項水文研究和流域數據分析,雅魯藏布江在中國境內的水量主要來源于高山冰雪融水,這部分水源大約只占整個雅魯藏布江—布拉馬普特拉河系統總水量的六分之一。
真正支撐印度段河流運行的主要力量是印度本土的季風降雨系統,特別是在雨季期間,來自印度洋的濕潤氣流帶來了大量的降水,占到總水量的八成左右。
換句話說,即使我們這邊“滴水不留”,印度自身也有強大的水源補給體系。
再說說我們修建水電站這件事。
水電站利用的并不是扣留水資源不讓別人使用,而是通過水流的落差來發電,依靠的是“勢能”而非“體積”。
發完電后的水依舊會按照原路流下,正常進入下游河道,絕不會憑空“消失”。
而且從我們邊境到印度主要用水區域之間還有五百多公里的天然河段作為緩沖,這段長距離的水路本身就足以調節水流、沉淀雜質,對于穩定下游水資源非常有利。
說一個水電項目就能“卡住脖子”,顯然是嚴重高估了工程的控制力,低估了自然的調節能力。
至于印度經常提到的“中國要搞大西線調水工程”,那更是拿歷史幻想來嚇唬自己。
這個設想最早起源于上世紀的一些工程構想,確實在部分民間或學術圈出現過“大西線”想法,即將部分西部水資源調往北方干旱地區。
然而早在2011年,我們官方就已經正式回應,明確表示:這個方案并未納入國家規劃,也不具備實施基礎。
這意味著它已經成為過去式。
可印度有些人偏偏要反復提起此事,不斷放大疑慮,歸根結底,是被自己假設的“水威脅”嚇壞了,陷入了一種典型的“地緣焦慮循環”。
簡單來說,印度對跨境河流可能被“武器化”的擔憂,很大程度上是出于“以己度人”,把自己可能做的事情強加到別人頭上。
因為印度自己在水資源問題上,從來都是一個相當強硬甚至可以說是“水霸”的角色。
別看印度總是說自己缺水,但在與鄰國打交道時,那可是寸土必爭。
以印度和巴基斯坦的水資源爭端為例,兩國共享的是印度河水系。
1947年印巴分治后,水源上游大部分落入印度手中,而下游缺水嚴重的地區則是巴基斯坦。
印度憑借上游的地理優勢,時常給巴基斯坦制造麻煩。
最嚴重的一次發生在1948年4月1日,印度突然切斷了流向巴基斯坦人口密集地區的兩條支流,導致超過一百多萬英畝農田遭受嚴重干旱,損失慘重。
巴基斯坦對此強烈抗議,但印度不僅置之不理,還態度強硬地表示:如果巴方需要用水,那就得付費。
雙方矛盾升級,訴諸國際法庭,印度堅持“上游國家擁有絕對的調水權”,毫不妥協。
這場曠日持久的爭斗持續了八年之久,最終在世界銀行的調解下,1960年印巴簽署了《印度河用水條約》,明確了六條河流的水量分配比例。
印度享有約20%,巴基斯坦獲得約80%。
再說印度和孟加拉國之間的水爭端。
恒河作為兩國的重要水系,自然資源分配同樣存在矛盾。
早在1951年,為了確保更多水資源留在本國,印度開始在邊境地區的法拉卡修建大壩,1971年工程完工。
法拉卡大壩的建成直接導致孟加拉國旱季時流入的水量大幅減少,嚴重影響了孟方的農業灌溉和生態環境。
孟加拉國作為印度曾經支持獨立的鄰國,在水資源問題上難以與印度抗衡,只能尋求國際社會的干預。
雙方長期僵持不下,直到1996年才達成協議,規定法拉卡大壩在關鍵時期必須釋放約一半的河水給孟加拉國,協議有效期為三十年,這才稍微緩解了雙方水資源的緊張局勢。
這種“雙重標準”玩得如此嫻熟,難怪印度自己會對中國的上游開發心存疑慮。
在剛剛結束的印巴沖突中,印度做了一件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完全不顧及巴基斯坦數千萬民眾的用水需求,直接關閉了巴格利哈爾水電站的所有閥門,硬生生截斷了原本流向巴基斯坦的河水!
國際社會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紛紛發聲譴責,批評印度破壞水資源使用的國際規則,這操作實在是“不講武德”。
但話說回來,印度這一舉動,豈不是自掘墳墓?
既然你都這么做了,那就等于你自己認定這事“合情合理”。
既然你能封水不讓巴基斯坦使用,那么我們中方在雅魯藏布江上建設墨脫水電站,何時動工、如何使用,完全是我們的權利!
參考信源
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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