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心臟病復發(fā)需要錢救命。
我鼓足勇氣才決定去找身價過億且隱戀十年的男朋友借錢。
可我還未來得急開口,便被男友冷著臉訓斥。
他得力的女秘書當即把我請出會議室外等待。
一等便是八個小時。
直到醫(yī)院打來了媽媽的死亡通知電話。
男友好似才想起我,讓女秘書將我安排進了他的辦公室。
“說說吧,你來找我什么事。”
我的嘴角露出了慘淡的嗤笑。“沒什么,我只是想耽擱你一點時間,和你分個手而已。”
“我剛結(jié)束場十年的戀愛,你真的確定要和我結(jié)婚。”
坐在我對面的男人沉默了一瞬,便鄭重道:“江心,我等待你了十年”
我的心頭猛的一緊。“好,我們七天后就結(jié)婚。”
談妥后,我提起包便走出了咖啡館,趕往了高鐵站。
這是我母親去世后的第三天。
這三天里我每日都哭得泣不成聲,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媽死了。
唯獨我戀愛了十年的男友許言不知道。
因為我和他的朋友圈不互通。
他從未帶我去見過他的朋友,他也從來都不屑與我的朋友見面。
再加上許言身價過億,每分鐘都按萬來計算。
所以他也從來不會花時間屈尊降貴來看我的朋友圈。
他不僅不知道我媽死了,他甚至都不知道我媽是因為沒錢交手術(shù)費才死的。
所以當媽媽的骨灰被埋進土里時,我便決定與許言徹底的結(jié)束,將自己嫁給另外一個男人。
天邊下起了冰冷的寒雨,而我的手機也適時的響了起來。
發(fā)微信的人是許言的女秘書翁研。
“江小姐,明天許總要出差,請給他準備兩雙皮鞋三身西服。”
看著翁研發(fā)過來的命令式微信。
哪怕早就下定決心和許言分手,可我的心口依然泛起了酸澀。
在我和許言戀愛的十年里,我和他的愛情幾乎有大半都有翁研的身影。
我給許言發(fā)微信撒嬌,回復的人會是翁研。
“抱歉,江小姐,許總正在開會,您的事情我會轉(zhuǎn)達。”
就連我和許言的日常生活,買避孕套,買菜,買衣服,買日常著裝等一系列事情,幾乎都是翁研一手操辦。
我不喜歡,曾無數(shù)次找許言鬧過。
可許言每次都只會平靜的看著我。“江心,你一沒有欣賞水平,二沒有鑒賞能力,我讓能力更強的翁研來幫你解決,你還鬧什么鬧。”
以前我被許言的幾句話就懟得說不上話。
可現(xiàn)在我認命了。
的確,我一個國內(nèi)普通大學畢業(yè)生怎么比得上國外名牌大學研究生畢業(yè)的翁煙。
她見過世面,對外能談客戶,對內(nèi)能有條不絮的打理許言的日常生活。
不像我在許言的公司干了十年,也僅僅只是運營部不起眼的小員工。
可現(xiàn)在我的嘴角只露出了嗤笑,既然許言如此看重與翁研,那我便將他送給她好了。
我當即便給翁研回復道:“翁秘書,我沒有時間替許言準備衣物,你若不介意,你可以親自去家里替你們許總準備。”
翁研微信秒回。“好的,江小姐,我會轉(zhuǎn)告許總。”
我的心口再次密密麻麻鉆進了痛意。
若不是網(wǎng)約車來得及時,我得在雨幕里落下淚來。
這種一拳頭砸在棉花上的感覺,早就讓我厭惡至極。
但好在歷時7個小時的動車,等回到許言的別墅時,心情平靜不少。
剛進門,我便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許言。
他頭發(fā)上還染著些濕潤,V領(lǐng)敞開的浴袍下還滾動著水珠。
這是我曾經(jīng)最愛許言的模樣。
我下意識的抿了抿唇,剛想走上去。
一道嬌媚而清理的嗓音便從衛(wèi)生間里鉆了出來。
“許總,我現(xiàn)在給你吹頭發(fā)可以嗎?”
話落,一道紅色的倩影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
我側(cè)身轉(zhuǎn)頭便與翁研四目對上。
尤其當我的視線落到她大紅色睡衣上時。
我嘴角的譏諷忍都忍不住。
要知道翁研身上睡衣可是許言唯一自己掏錢買給我的禮物。
因為舍不得,從買回來后,我也僅穿過一次。
可沒想到,現(xiàn)在竟穿到了翁研的身上。
我深吸了口氣。
“抱歉,打擾兩位雅興了,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
說著我提著行李箱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許言卻突然走過來憤怒的拽住了我。“江心,你又在鬧什么鬧,我和翁研去踩盤的時候碰見了大雨,渾身淋透了,所以我們才回別墅里面來換衣服的。”
其實我真的很想忍的,畢竟我還有四天就要和其他男人結(jié)婚了。
這次回來我也僅僅只是想要辦理離職和許言分手而已。
可我不管許言和翁研在外面怎亂來。
可我真的無法忍受許言在我和他還沒有分手期間,就讓翁研穿著我的睡衣在我曾經(jīng)以為的家里亂來。
“所以你想說,她身上的吻痕不是你親的嗎?”
是的因為這件睡衣是情趣風格,它不僅透還漏。
所以我一眼便看到了翁研掩蓋在薄紗下的吻痕。
許言的神情瞬間閃過了一絲慌亂。
翁研卻適實的出聲道:“江小姐,我身上有吻痕是我自己的私事,和你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你無權(quán)過問。”
“如果你覺得我影響你,我可以不來這棟別墅,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動不動就離家出走,你知不知道許總很忙,你天天這樣折騰他,他也是個人,也會累的。”
翁研不愧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短短幾句話,就將我定性為了無理取鬧。
強忍著心口涌上的痛楚,我剛想朝著翁研懟回去。
許言便冷著臉出聲道:“江心,你現(xiàn)在立刻給翁研道歉,翁研是我的助理,不是你撒氣的垃圾桶。”
“我希望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的底線。”
我慘白著臉,不怒反笑的看著許言。
“許言你想讓我道歉,你做夢。”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歡閱推文
特別聲明:以上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為自媒體平臺“網(wǎng)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