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吳清淺
電視劇《藏海傳》藏海一入平津侯莊蘆隱府第就遭來三大高管楊真、褚懷明、矍蛟的監視、打壓甚至謀害。為走到莊蘆隱跟前,完成復仇計劃的藏海在三大高管動殺機后用一險招——修皇陵,置自己于死地而后生,然后讓楊真代替自己殉葬——先把狹隘自私的部門頭目楊真除掉。
藏海入平津侯設的舍人府時,本來最著急的是褚懷明。因為藏海能入舍人府就是以堪輿之術躲過地宮大劫脫穎而出的,資質平庸的欽天監監正褚懷明就怕莊蘆隱重用更適合管理欽天監的藏海替代自己,從藏海從地宮機關里安全出來那一刻就特別警惕對方。尤其是藏海獲莊蘆隱賞識進而得以進入舍人府后,更是一直盯著。
監視
在藏海入舍人府第一天,楊真、褚懷明、瞿蛟三人就開始注意他的動向。褚懷明、瞿蛟見楊真不著急,還你一言我一語地慫恿楊真加入他們的打壓隊伍,說藏海就像當年的你楊真,就是富貴險中求,就怕哪天對方不甘于楊大人之下。
這話正中了楊真軟肋,楊真表面和善大度,實則骨子里虛偽善妨,此人把持舍人府,將所有幕僚都籠絡在自己手里,給他們畫餅充饑,其實沒多久就把他們一個個都養成了廢人。要有哪個想冒尖的就使勁掐,掐到聽話為止,要是還不聽話就送他上西天,壓根不打算舉賢薦能。
打壓
莊蘆隱某天忽地想起藏海,想讓他去園子看風水,楊真為扼殺掉藏海露臉的機會,就以莊家祠堂漏水急需修葺為由暗戳戳威脅藏海放棄見莊蘆隱的機會。因當天確實會有一場大雨,如果藏海不先修祠堂,下雨祠堂必定有損,屆時楊真一定會到莊蘆隱面前說自己壞話,到時候處境就堪憂了,藏海只能選擇退一步。
而這也錯失了見莊蘆隱的機會。莊蘆隱這種大人物,日務繁忙,開始時會記得藏海這個新秀,但要是這新秀不時不時地冒個頭、露個臉,很快就會被徹底忘了,到時如果要到其身邊就更難了。所以藏海想要走到莊蘆隱跟前的第一步就必須除掉楊真,取代他的位置。
楊真那邊也在想著法子對付藏海。先是深夜打著看重對方的幌子留他一人清點庫單,盼著對方借機撈點東西,然后以此為由將之打死。但藏海是要干大事的人,也是個聰明人,更是個品質好的人,怎么可能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為了蠅頭小利斷送前程。
楊真對這類小伎倆其實也不抱希望,要是接下來藏海都表現平平,可能楊真也不會來大動作。但當他呈上庫單給莊蘆隱時,因藏海過于優秀,竟然能靠一庫單讓莊蘆隱注意到他。一是庫單編撰不同于以往的編撰方式,引起了莊蘆隱的注意,并問及撰寫的人。第二點很關鍵,藏海在介紹入庫的一把長風劍時,竟然能借機把當年莊蘆隱夜襲雁翎關的事描寫到對方心坎里,莊蘆隱對此大夸特夸藏海,還夸對方對自己頗為了解。
這一點讓楊真慌了,藏海能通過一把劍借著庫單出風頭,還能猜出莊蘆隱最在意的一役竟是夜襲雁翎關,而非平常大家歌功頌德的比夜襲雁翎關大得多的戰役,只能說藏對莊蘆隱太有研究了,是卯著勁往上爬呀。這事到了瞿蛟和褚情明那里又再慫恿幾句,說恐怕過不了多久,藏海就能跟楊兄一起在侯爺身邊共同效力了,你可不能在這小子身上翻船啊。于是就有了三大高管把藏海請到枕樓威脅的事。
三個高管都怕藏海青出于藍,以后沒自己什么事了,極力打壓藏海。本來是想用美人加潛心撰書三年之久的約定冷處理藏海的。但藏海不喜歡那個彈琵琶的姑娘,而且六初師父那關他才過了一半,要是這位姑娘是別人用來監視他的,那他就麻煩了,肯定不收美人。三大高管讓藏海寫信給莊蘆隱,表明潛心撰書三年的決心就更加要拒絕,真答應了,那三年后他就跟舍人府那些幕僚一樣,被養成了廢人,且再也沒機會見到莊蘆隱了,大仇就報不了。
謀害
這兩個拒絕直接讓三個高管急于除掉藏海,就怕遲個半年藏海跟他們平起平坐,甚至替代他們。恰好李貴太妃棺槨移位后,先帝的棺槨就因雨水進入皇陵鬧出了動靜,褚懷明便和楊真設下毒計殺害藏海。即讓藏海修皇陵,解決帝陵棺槨移位之事,要是沒解決肯定是死,而解決好了就讓他殉葬,反正給皇帝殉葬的都是修皇陵的知道機關的工匠,多藏海一個不多。何況藏海八字與先帝相合,那時的人很多人信這個,不會有人說什么。
就這樣,藏海被任命為欽天監佐靈臺博士,負責修葺皇陵。當褚懷明通過藏海弄清楚棺槨移位是因為皇陵沒做該做的防水工程導致雨水灌入后,又多了一個謀害藏海的理由,并拉入莊之甫。皇陵之所以沒做防水,是因為官場貪墨,而這筆錢最終進入的是負責工程營造的工部侍郎莊之甫的口袋。褚懷明、楊真以害怕此事東窗事發為由,讓莊之甫和他們一塊兒向莊蘆隱請示讓藏海殉葬。要不拉入莊之甫,言明藏海知道有人貪污皇陵修葺費用最終會查到莊之甫身上,楊真等人就怕莊蘆隱舍不得藏海。莊蘆隱為掩飾長子貪污事實,兒子以及得力下屬又都要殺藏海,且藏海求自己重用的心過于明顯,得防著點,也就同意了。
只能說楊真、禇懷明為了殺藏海也真是用盡了心思。他們鑒于藏海精通堪輿之術,在修葺皇陵期間跟工匠們混得也熟,就擔心對方通過利用皇陵各類機關跑出來,甚至偷偷挖個逃生通道,所以把藏海及其他殉葬工匠送入地宮某個內室拉下石門,并準備摻有劇毒的美酒佳肴還嫌不夠,還早早地準備了機關好將眾人早點射死于內室。他們料到藏海不會輕易認命,定會通過尋找打開內室石門的引線跑出來,所以特意設置了機關,只要有人觸動擋住引線的那塊置于屋頂的磚,就會暗箭如雨,射死觸動之人。藏海最后是得益于其他工匠犧牲自我的成全,才艱難地把那塊磚打碎,拔出引線,進而打開石門,趕在斷龍石落下之前走到皇陵門口。
當藏海出現在門口時,楊真、褚懷明、瞿蛟等人都驚呆了,知道引線機關之事的楊真、褚懷明簡直不敢相信藏海能活著出來。當藏海以楊真四柱純陰,是難得一見的陰覆全逢的命格,比自己更適合殉葬,讓他進來代替自己,不然斷龍石就下不來,莊蘆隱也依藏海意思時,楊真更是傻眼。
楊真想不到當他把藏海推出來修皇陵時,離死期已經不遠。藏海明知對方要置自己于死地,就決定背水一戰,讓高明配合自己。一是讓高明化作道士給莊蘆隱算命,讓對方相信他藏海是那個天降之才,輔助你莊蘆隱的。二是讓高明控制推動斷龍石下落的暗渠水閘,讓斷龍石在下葬太后的最后良辰時刻降落。
莊蘆隱其實并不相信什么八字四柱之說,也知道藏海堅決讓楊真進去,換自己出來,無非是想殺死楊真,但還是應允了。因為他要不把楊真推進去,藏海就不會出來,而他不出來,就有辦法讓斷龍石卡在半空。要是過了良辰斷龍石還下不來,自己既會被皇上問罪,也會被言官彈劾,被天下人罵,只能犧牲楊真。
當斷龍石下降,莊蘆隱并沒有像剛才說的那樣對門口外的藏海動手,也沒有要救自己的意思時,楊真就知道自己成為莊蘆隱的棄子了,立馬跟對方撕破臉,想說出自己替對方滅掉前欽天監監正蒯鐸一門的事。不過還沒說出來就被瞿蛟用箭射死了。
楊真是該死,先不說他幫莊蘆隱做的其他齷蹉事,以及貪污之事,打壓甚至謀害舍人府幕僚的事,就他幫莊蘆隱滅蒯鐸一門的事就該死。只是他咋都想不到自己想殺藏海時,藏海就算準了他的死期,且他至死不知藏海就是蒯鐸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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