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虧我加了二十的運費。次日一早,快遞便送到了門口。兩個女兒都去上學了。
我在客廳、洗手間和兩人的臥室內都安裝了攝像頭。
做完這些,手機適時地響起。程子舟發來消息。他和上一世一樣參加商業酒會不回來了。我立馬給兩個女兒發信息。
告訴她們今晚我和程子舟加班不在家,讓她們自己注意安全。
然后躲進了附近的酒店,靜靜等候魚兒上鉤。
晚上九點半,兩個女兒準時到家。
她倆走進屋子,確認我和程子舟都不在家后。緊緊擁住了彼此。
瘋狂親吻。
看著監控中匪夷所思的一幕,我震驚得難以言說。
在我愣神之際,兩人擁抱著進了臥室。
程婉音的手在程婉知身上四處游走。
脫光程婉知的衣服后,將自己的衣服也褪得一干二凈。
隨后欺身而上。
監控里,我清晰地看到程婉音的身下有一個男人的生殖器!
我不可置信地揉揉眼,將視頻往回倒了幾秒。
目不轉睛地盯著。
一個男性生殖器赫然出現在剛才的地方。
我幾乎是瞬間感到頭暈目眩。這怎么可能呢?
我幾乎是一夜沒睡。
次日一早便氣勢洶洶地去了領養兩人的福利院。
當年的老院長還未退休,看到我頗有幾分故人重逢的意味。
我卻無暇與她敘舊,當即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
一想到上一世自己因此事惡意被殺,我就氣憤難忍。
恨不能將罪魁禍首碎尸萬段。
老院長聽完我的控訴后從檔案柜里翻出程婉音當年的個人信息。
性別那一欄寫著一個大大的“女”字。
“這是當地派出所和醫院開具的證明,我們絕不會弄錯。”
老院長信誓旦旦,神色不似作假。
見狀,我拿出監控錄像,找到那一幕給她看。
老院長看完后驚呆了,瞬間面如菜色,連說數個“不可能”。
“證據確鑿,那我原本的大女兒到底去了哪里?”
“這……這根本不可能啊!”
老院長拿著監控反復觀看。
隨后從檔案盒里取出一沓照片。
“這是程婉音幼時的照片,明顯是女性的生理特征,怎么可能有男性生殖器?”
照片上的幼兒雖面容稚嫩,但還是能夠輕易辨別出身份。
而幼兒獨屬的開襠褲,將她的隱私一覽無余。直到照片的一角被捏出褶皺,我才松開了手。“她可有孿生的哥哥或者弟弟嗎?”
“沒有。”老院長篤定地搖頭,“當初這孩子的手續是我親自辦的。”
奇了怪了……我再度陷入沉思。從福利院出來后,我精神恍惚地走在路上。險些被疾馳而過的汽車撞飛。是閨蜜白箏的電話將我從閻王手上救了過來。“剛下了手術,一起喝個下午茶?”
聽著白箏歡欣雀躍的語氣,我一直憋悶的情緒終于有了宣泄口。
“好。”
咖啡店里,白箏插了一口提拉米蘇:“你是說程婉音是男的?你燒糊涂了?”
我拍掉她搭在我額頭的手,將監控視頻拿給她看。
白箏將視頻翻來覆去看了很多次。
神情越來越凝重。
“事情有點復雜,你想辦法抽一管她的靜脈血給
我。”
“你看出什么來了對嗎?”
白箏點點頭:“但我需要證據。”
和白箏分開后,我拐進了附近的一家藥店。以失眠為由買了兩盒地西泮。磨成粉混在了兩個女兒的米飯里。藥效很強,飯吃到一半兩人便陸續回了臥室。
隔著門板,確定里面沒有動靜后我拿著抽血的管子悄悄的推門而入。
小心翼翼地將針頭插進了程婉音的小臂處。
抽完血,我收好針管準備撤離。
目光落在一旁的程婉知身上。
看著她還未顯懷的肚子,我調轉了離開的腳步。
兩分鐘后,我將裝有兩人血液的管子放進了事先準備好的密封袋中。
又來到衛生間將程子舟的牙刷也放了進去。
待閃送的小哥拿著包裹離開后我給白箏發了一條消息。
“順便替我查查親子鑒定。”白箏收到東西的第一時間就給我回了消息。“東西收到了,一周后出結果。”時間很快來到了體檢當日。
和往常一樣微笑著送兩個女兒出門后,程子舟上前扶住了幾欲癱軟的我。
“你臉色很難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擺擺手,目光死死地盯著墻上的掛鐘。中午十一點半,手機準時響起。是班主任的電話。“是程婉音和程婉知的家長嗎?”“是的。”
“是這樣,今天高考統一體檢,醫生查出您的兩個女兒都懷孕了。”
我平靜地吐出一口氣。
“知道了老師,兩個孩子現在在哪里?”
“她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似乎怕我想不開,班主任又勸了我幾句才掛斷電話。
“出什么事了?臉色這么難看?”程子舟問道。
我看著他,語氣不善:“今天高考統一體檢,你女兒查出懷孕了。”
“什么?”程子舟大驚,“哪一個?”“兩個。”程子舟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我盯著他看了半晌,還是沒有把重生一事說出口。畢竟太玄乎了。
只能安慰他事情已經發生,待兩個女兒回來后我好好問問。
正說著,門鈴響了。姐妹二人出現在家門口。程子舟的眼神幾欲噴火。我上前將她們的書包取下來,神情凝重。
“剛剛班主任打電話來說你們懷孕了,這是怎么回事?”
程婉知咧開嘴哭了起來。“媽媽……對不起……”程婉音向前一步,將程婉知護在了身后。
“媽媽,事情已經發生了,妹妹還小,您不要責備她。”
目光落在程婉音身上。
我冷冷道:“你說得對,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你們告訴我,孩子的父親分別是誰?”
程婉知紅著臉睨了程婉音一眼。
略帶羞澀地搖搖頭。
程婉音更是咬著下嘴唇,不肯出聲。
“說話啊!”
不明真相的程子舟急得跳腳。
他要把糟蹋了他女兒的小兔崽子們頭掰下來。
無人張口。
我看著這兩張曾害得我和程子舟家破人亡的臉,心里恨意洶涌。
半晌,程婉音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我嘆了口氣,失望地看向程婉知。“我……我也不知道……”程子舟氣憤地狠狠踹了墻面一腳。有了上一世的經驗,我沒再多問。
同時以學習為由沒收了兩人的電子設備后就讓她們回臥室休息了。
程子舟急得臉色發白,顫抖著問我怎么辦。
我看著空空如也的對話框,安慰他:“再等等。”
很快,她們就該自食惡果了。
次日一早打開手機,私信突然跳出九十九加的消息。
我詫異地點開。
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對我和程子舟進行辱罵的。
原來是昨天晚上兩人用偷藏的備用機開了直播。
控訴程子舟強暴她們,致使她們懷孕。
我急忙推開兩人的臥室門。
可里面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網上的謾罵聲還在繼續。
“真比畜生還不如啊!”
“自從有網絡后就差看見鬼了。”
“提議所有強奸犯都實施閹割!”
“賤人!就該槍斃!”
“男人只有掛在墻上才老實。”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小牛文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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