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讓無數人仰望的美國,真的還能繼續獨領風騷嗎?
美國有個專門研究國際關系的問題專家,名字叫約瑟夫·奈,他之前跟《外交事務》雜志合作,花時間深入研究過特朗普當總統期間到底干了什么、對美國和世界產生了哪些影響,還寫了一篇詳細的分析文章公開發表。
這篇文章在6月2日被刊登出來,里面的觀點非常直接,奈說得很清楚:如果特朗普繼續像第一任期那樣搞事、破壞國際秩序,那美國主導全球的時代可能就要提前結束了。
說白了美國并不是沒人看清問題,只是很多人說了也沒用,而奈就是其中一個看得透的人,而我國在這個特殊時期,手里還有一張王牌沒有用出來,到底是什么呢?
懂王又怎么成為美國世紀終結者呢?
從二戰結束到冷戰落幕這幾十年里,美國確實是全球當之無愧的第一強國,無論是經濟總量、科技水平還是軍事力量,幾乎都是“壓倒性領先”。
外加好萊塢電影風靡全球,硅谷引領科技潮流,華爾街掌控金融命脈,這些優勢讓美國在國際上話語權十足,那段時間叫 “美國時代”,確實符合現實。
但最近這些年,情況開始發生變化,不是別的國家突然變強,而是美國自己先亂了陣腳。
一方面它不斷喊著“美國優先”,搞所謂的“脫鉤”、退出國際組織,另一方面國內又各種矛盾激化,政策來回搖擺,看上去像是在自己拆自己的臺。
“美國優先”這口號表面上看是要保護本國利益,但實際上卻在一點點破壞全球合作體系,很多美國過去的盟友開始感覺不可靠,覺得美國說變就變,沒法長期合作。
而美國國內也因為這種“極端做法”而更加撕裂:民主、共和兩黨斗得越來越兇,社會矛盾越積越多,民族、階層、教育分化越來越嚴重。
美國原本想靠大力拉回制造業、重建產業鏈、修復被“空心化”的經濟結構,但操作上卻極端又急躁。
比如特朗普時期推出的加稅政策,打著“懲罰中國”“保護本國工業”的旗號,但實際效果卻讓不少美國企業叫苦連天,成本升高、利潤下降,外貿市場也流失了不少。
就連一些美國最有影響力的企業家也看不下去了,像馬斯克,原本是政府眼中的“科技英雄”,還被請去白宮開會獻策,但沒過多久他就發現,政府那一套不僅辦事效率低,而且處處被軍工利益集團牽著鼻子走。
他很快對政策失望,并多次公開批評政府,說這根本不是在拯救制造業,而是在給企業制造麻煩。
馬斯克和特朗普從一開始的相互欣賞,到后來的頻頻交火,背后其實反映的是更深層的現實:美國國內已經就“到底該怎么發展經濟”產生了嚴重分歧。
就在大家還在圍觀中美談判“誰走誰留”的時候,真正讓美國神經緊繃的不是臺上的交鋒,而是背后的“資源戰”,而這場戰的主角,就是稀土。
稀土這個名字聽起來不起眼,但對現代科技產業來說,它幾乎是不可替代的核心材料,從智能手機、筆記本電腦、電動汽車,到軍事武器、導航系統、衛星通訊,全都離不開稀土元素。
可問題在于,美國雖然是科技強國,但稀土資源本就不多,提煉能力更是相對薄弱,而全球稀土的提煉和出口多年來主要集中在幾個國家手里,尤其我們國家占了壓倒性優勢。
去年中國突然宣布“調整”稀土出口政策,說白了就是不完全禁止出口,但收緊了標準、提高了門檻,一下子,整個美國相關產業鏈就炸了。
軍工企業第一時間上報風險,說生產線要“卡殼”,汽車行業緊急召集高管開會,擔心零部件供應斷裂,芯片制造商也開始重新評估工廠庫存和原材料來源,連帶著華爾街也開始出現波動。
白宮很快反應過來,這不是個小事,當初打貿易戰,口號喊得震天響,說要扳回制造業、壓制對手、贏回主動權。
但現實情況是,產業鏈都是跨國合作,各個環節緊密相連,沒哪個國家能輕易切斷,就拿稀土出口限制來說,美國發現自己難以應對,在這方面吃了苦頭。
就連特朗普這時候也放下姿態,悄悄打電話想“緩和一下氣氛”,因為他們終于明白,全球經濟已經深度綁定,單邊施壓并不會帶來結果,反而更容易傷到自己。
而企業層面的反應更現實,以馬斯克為例,他嘴上可能還在批評各種政策,說這個不行、那個不合理,但動作上卻很誠實。
他旗下的特斯拉不但沒退出中國,反而繼續加大投資、擴大市場,他很清楚全球化的大趨勢不是一個政府命令就能逆轉的,哪里市場大、資源全、成本低,企業自然往哪兒走。
對跨國公司來說,政治爭吵是噪音,生意才是重點,政府再怎么折騰,企業的目標還是一樣的:賺錢、活下去、擴大份額。
很多人以為美國作為全球最強的發達國家,吃藥這種事不可能成問題,但真要細看美國藥品供應鏈的問題,其實比想象中嚴重得多。
大家知道美國藥廠新藥研發很強,但問題是那些日常用的便宜藥,比如感冒藥、降壓藥、抗生素等等,很多都不是在美國本土生產的,有60%來自我國。
特別是最關鍵的“活性藥物成分”(API),它作為制藥的核心原料,長期由亞洲國家負責生產供應,美國本土基本沒有自給能力,這種高度依賴的局面,是長期產業布局導致的結果。
過去幾十年,為了節省成本美國藥廠把制造環節逐步外包,國內留下的更多是研發、品牌和銷售,表面上看賺得輕松,其實是把整個生產環節的“命脈”交出去了。
一旦遇到地緣政治沖突、國際運輸受阻,或者生產國政策變動,美國國內立馬就會出現藥品短缺的問題。
這不是假設,而是已經在發生,近幾年美國醫院和藥店時不時就爆出常見藥斷貨,老百姓看病用藥被拖延,甚至不少癌癥患者因為藥品短缺影響了治療進度。
這些情況暴露出的問題不是單一事件,而是整個供應體系過度依賴外部,導致抗風險能力極差。
美國政府當然也意識到問題嚴重,于是提出要“把藥品生產鏈搬回美國”,聽起來很有道理,實際操作卻困難重重。
第一是成本問題——美國的人工、環保標準、設備投入都遠高于很多生產國,想讓企業回來生產,得砸大量補貼。
第二是時間問題,產業鏈不是說遷就能遷的,一大堆審批、建廠、培訓、人力調配,加起來少說得幾年,而且還要應對企業是否愿意回來、消費者能不能接受更高的藥價等現實問題。
更尷尬的是,要是美國硬要搞 “脫鉤”麻煩就大了,全球藥品供應本來就維持得很艱難,這么一折騰整個供應系統肯定會崩潰,引發更大混亂。
不只是藥,其他領域也一樣,從稀土、芯片到基本藥物,美國面對的是同一個難題:想把全球化拆掉重來,但現實根本不允許。
再放大來看,無論是商界的不滿、政策執行的矛盾,還是日常生活里的藥品隱患,都在說明一點。
美國如果不從根子上解決制造業空心化、供應鏈失控的問題,只靠對外強硬或者揮舞“制裁大棒”,很難真正穩住自己的位置。
嘴上喊“美國優先”可以喊一百遍,但一旦關鍵物資斷供,國家再強也扛不住現實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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