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洛杉磯烽煙四起,記者深挖后發現背后正是白宮“反移民極端主義”的締造者斯蒂芬·米勒(Stephen?Miller)。他簡直就是納粹德國宣傳部長戈培爾失散多年的異父異母的兄弟,無論長相和氣質都神似。他將國家機器打造成極端民族主義宣傳工具。本文將深挖其深黑家庭背景、思想根源與現實施政軌跡。
黑出身?名門之后的反移民激進主義
黑手米勒年紀不大,85年出生于加州圣塔莫尼卡,成長于一個被財富和自由傳統滋養的猶太家庭:父親是斯坦福法學院畢業的律師,母系為白俄羅斯猶太移民后裔,曾逃離沙俄反猶暴亂,僅靠馬車和茶座養家糊口 。然而,出身之地未能激發他對移民艱辛的同情,反倒使他崇拜“原生民族主義”。戈培爾是反猶先鋒,而他的這位兄弟也可算為是幸存的種族主義者。
米勒中學時期就開始攻擊拉美裔同學,責罵他們“不說英語就滾出美國”,種族主義言論可見早已根植嫩芽。大學期間,他與白人至上主義者理查德·斯賓塞等極端思想者建立聯結,并撰寫“捍衛美國文化”的專欄,為后來的更極端行動鋪路。
?? 暴政起源:與戈培爾如出一轍的宣傳術
當任川普總統的主要政策顧問與演講稿撰稿人時,米勒操控數據、煽動仇外,制定“零容忍”、驅逐DACA計劃等一系列政策,制造恐懼、分裂、對立。他甚至援引1924年冷酷的移民限制法,并引用卡爾文·柯立芝,將種族隔離主義提升為國策靈感來源——事實上,該法當年也被納粹提為效法模范。
這與戈培爾手段如出一轍:戈部長編織謊言,激發國民恐懼與焦慮;米顧問則在美國“反移民機器”中推行丑化外來者的工作。這種類似“國策宣傳部長”的角色在任何國家都會重演,只需土壤存在,他們必蠢蠢欲動。
暴亂導火索:當政權和宣傳合流
正如洛杉磯抗議事件所示,米勒并非“幕后操盤者”——他是直接的暴亂導火者,從6月6日下令ICE突襲家居裝修大市場Home?Depot開始,立即引發示威,并隨即升級為警民激烈沖突,他甚至不惜發起大規模軍事部署:調動國民警衛隊、海軍陸戰隊介入,試圖以“保安民眾”為名鎮壓抗議。
此舉顯露其一貫戰術:先制造混亂,再借亂“治亂”,并塑造其“必要性”。這是戈培爾式宣傳策略的現代實踐。
遮羞布下的偽善,真相是更深的惡
猥瑣男米勒本身卻懷著“民族復興”的幻覺,不斷高喊“美國主義”,但其真實目標非民族民主,而是打造“排外至上”的意識形態帝國。他不惜親手撕裂自己的猶太家族的遺產與信仰:一方面,警察把孩子從母親懷中帶走;另一方面,他的祖輩曾因宗教迫害逃離歐洲,這一經歷完全被他拋諸腦后。正如其叔叔多次公開斥責其為“移民偽君子”。
這位80后老壞蛋還喜歡閱讀呢,不過都是種族主義書籍,如《圣徒營》《種族優越論》等,并將極端種族思想傳播到政府政策中。
? 我們要的是什么樣的政客?
這類政客的本質,如果沒有合適的土壤和氣候,他們也許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普通人,但是一旦掌握權力,就會用非人性邏輯發動人權與自由的血腥侵蝕。戈培爾在納粹德國打響第一槍:誤導、殘酷、迫害。而今天的米勒在美國制造社會裂痕。他們都離不開“有人支持”和“有人讓他們有機會”的土壤。
“如果沒有這個強權,他們的暗黑本質永遠不會被放大。”正如德國法學家漢娜·阿倫特所說:“極權就是普通人,被極端情境激發惡意。” 我們絕不能允許社會被這種力量侵蝕。
所以,我們真正需要的,不是那些聽命行事、冷酷無情的執行者,而是有“抬高槍口三寸”的良知職人——即使必須執行,也要心懷善念,明白法律為了保護人,而不是摧毀人。
??
結語
無論在哪個國家,“戈培爾式”的宣傳機器隨時能重新啟動。米勒不是美國的特例,而是全世界人性倒退的一個警鐘。
我們的社會需要的,不是那些用鐵拳打碎他人、制造恐懼的強權工具,而是那些即使必要,也要留有溫暖余光的執行者——因為真正的力量,是溫柔的力量,是給每一個人留下尊嚴和選擇。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