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利比里亞總統多伊渾身赤裸地癱坐在地上,他的十指被砍掉,耳朵和下體也被割掉,他臉上的表情痛苦萬分,嘴里不停的叫喊著,為何周圍卻沒有人理會他?
周圍的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仿佛眼前只是一出血腥的荒誕劇,仿佛這殘破的軀體,只是一件與他們毫無關聯的遺棄之物,這赤裸的殘軀,這被刻意延長的痛苦,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共同構成了利比里亞這個“自由之地”最沉痛的隱喻。
時間回到利比里亞建國的時候,這個由美國歸來的獲釋黑奴所建立的國家,成為了曾經欺壓自己的主人,美國殖民協會的后裔“美裔利比里亞人”們,儼然成了這片土地的新貴族。
他們壟斷權力與財富,以冰冷而傲慢的姿態,俯視著被隔絕于政治生活之外的土著部族,一百多年的統治,如同一個巨大的離心機,將社會殘酷地撕裂為兩個彼此隔絕、甚至充滿敵意的世界。
當多伊這個土著克拉恩族于1980年,率領十多名士兵悍然攻入總統府,終結了托爾伯特家族代表的舊秩序時,他那“解放者”的吶喊曾響徹一時。
然而,歷史的諷刺劇幕隨即拉開:僅僅十年后,當多伊自己被拖上海灘,那曾屬于托爾伯特的殘酷命運,身體的公開凌辱與毀滅,竟以更駭人的方式降臨于他自身。
成為總統的多伊很快沉醉于權力的迷醉與恐懼之中,蛻變為比舊日“精英”更甚的暴君。他的“人民救贖委員會”如同懸在民眾頭上的利刃,用恐怖維持著搖搖欲墜的權威。
異見者被無情清除,政敵被當眾處決,整個國家被浸泡在血腥的恐懼之中,更致命的是,多伊以狹隘的部族私利為基石構筑權力,將政府資源大肆傾斜于自己的克拉恩族,使整個國家機器淪為部族分贓的角斗場。
他肆意挑動、利用部族間古老的裂隙與怨仇,使整個利比里亞淪為一座被部族仇恨之火炙烤的牢籠,多伊登基之時,早已親手為自身挖掘好了墳墓,他統治的十年,非但沒有彌合歷史的傷痕,反而用新的暴力與不公,將傷口撕扯得更加血肉模糊、深可見骨。
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當泰勒的叛軍如燎原之火般席卷全國,兵鋒直指蒙羅維亞時,那被多伊政權長期壓抑、積攢如山的民怨,終于找到了噴涌的火山口。
泰勒極盡所能煽動著這股毀滅性的力量,將推翻多伊的戰爭塑造成一場“血債血償”的正義復仇,曾經被多伊政權碾碎的無數個體和部族的痛苦記憶,此刻被泰勒巧妙地喚醒并點燃,化為席卷一切的復仇烈焰。
于是,當多伊在1989年那個黯淡的歲末陷入重圍,當他在1990年落入普林斯·約翰遜手中遭受酷刑時,海灘上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便成了最冷酷的注腳。那沉默并非源于麻木,而是長期高壓統治下恐懼的慣性。
是積壓已久的怨恨獲得間接宣泄的扭曲形態,更是民眾對這位暴君長久以來施予他們苦難的無聲審判,多伊自己的暴力邏輯,在生命的終點,終于被無情地施加于他自己身上,完成了殘酷因果的閉環。
自己曾經做的惡果終將在自己身上重現,利比里亞人民早就恨透了多伊,抓住他之后便被砍下十指,肢體和下體,將其放在地上自生自滅。
信息來源:陜西法制網《非洲暴君多伊有多慘?先被砍掉十指,又割去雙耳和下體,活活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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