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姜虞沈硯白》、《姜槐陸晨楓》
我帶著同事一起去相親。
結果相親對象,卻一眼看中了我的同事。
我叫姜虞,年過二十九還沒結婚,除了朝九晚六的工作,整天便蝸居在一間不足三四十平米的出租房里。
相親完,回出租屋的路上。
▼后續文:青絲悅讀
四皇子聽著程平的話臉上和緩了一些,想起剛才思婉明明與他溫聲細語卻突然變了臉色,他看了眼手里那四方錦盒。
“怪我,她是大家閨秀,榮氏教養出來的女娘,豈能如外間女子那般輕浮?!?/p>
母后叮囑過他,讓他與姜虞交好,但切莫言行太過,是他一時情迷竟將她當成了那些貪慕虛榮的小女娘,平白惹惱了她。
只不過,方才那般清冷疏陌的姜虞,反倒讓他越發喜歡了。
四皇子思及思婉那冷冰冰俏麗的臉蛋,忍不住心潮涌動,只是想起母后之前說過的事,到底按捺下了心思。
不急。
姜虞早晚會入他府中,屆時他再好好與她解釋。
只是這女娘脾氣太差了些,將來入府之后定要好生調教一番,女子還是要溫順謙卑才好。
“什么腌臜東西,也敢覬覦女郎!”
花蕪瞧著四皇子離開之后,就忍不住走上前來低聲罵道。
思婉臉色也有些不好,實在沒想到四皇子居然會把念頭動到了她身上來,雖然早就知道他不是好東西,可剛才四皇子那滿是黏膩的眼神,就好像已經將她視為他的“東西”,簡直叫她惡心的慌。
思婉扭頭看向隱在不遠處的人:“滄浪。”
“女郎?”
“去給四皇子一個教訓?!?/p>
滄浪頓時眼睛一亮,他早就想收拾四皇子那狗東西,居然想要挖他家督主墻角,他正思忖著怎么弄死他時,就聽到思婉說道:“別把人弄死了,教訓一頓,讓他七、八日下不了床就行。”
滄浪遺憾。
女郎還是心腸軟,要換成督主,少說打斷他三條腿……
思婉不知道他心思,只沉吟道:“四皇子今日過來時撞上了陸家二郎,還因為先前落馬和陸欽的事情跟他起了沖突,陸家二郎先一步離開積云巷,若是四皇子出了什么事……”
滄浪心領神會:“陸家慣來心狠手辣,那陸家二郎父親被流放,早就積怨在心,又被四皇子激怒,朝著他泄憤也屬正常?!?/p>
思婉嘴角微彎:“做的干凈些,別叫皇后起疑?!?/p>
滄浪笑道:“女郎放心,我這就去?!?/p>
滄浪走后,思婉才扭頭:“剛才的事,別告訴阿兄?!?/p>
花蕪低聲道:“為什么呀?督主愛重女郎,舍不得您受半點委屈,要是知道四皇子的心思,定然饒不了他……”
思婉道:“就是因為阿兄護短,才別跟他說,他這次有要事要做,別讓他為這點小事分心?!?/p>
四皇子就是個沒了爪牙的紙老虎,又蠢又毒還沒腦子,她還應付得來,沒必要讓沈硯白離京之前還分心應付這些小事。
“滄浪已經去教訓四皇子了,別告訴阿兄?!?/p>
花蕪點點頭:“奴婢知道了?!?/p>
思婉回了九霄院時,沈硯白已經洗凈了臉上“病容”,他身邊站著一道頎長身影,在思婉進來之后,便徑直朝著思婉跪了下去。
“天青見過女郎?!?/p>
思婉看了他一眼,頓時驚詫:“他的臉…”
“易容了,怎么樣,與我可像?”沈硯白站在一旁,讓天青起身。
二人站在一起之后,思婉才發現他們身形幾乎差不多,此時穿著一樣的衣裳,光只是從背影上看來幾乎分辨不出來二人身份。
思婉湊近仔細看了看后,有些驚嘆地說道:“身形一樣,面容也有六、七分相似,若離得遠些不開口說話,恐怕連我都會認錯。”
沈硯白笑道:“說話也不懼,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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