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光鮮亮麗,無數光環傍身,人后口出狂言、忘本、偷稅漏稅等問題不斷爆出,這4位明星斬獲無數粉絲,卻毫無藝德,做出這樣的事,被官媒點名批評,下場沒一個值得同情。
要說娛樂圈被封殺最出名的,也讓人最可惜的那就是鄭爽了,誰都沒想到,私下的爽妹子竟然是這樣的人,一場爭子大戰,讓鄭爽陷入輿論風波,前途盡毀。
最高壓的紅線,關乎國,關乎法,觸碰它,不是事業崩塌,而是灰飛煙滅,稅,是國之基石,也是對社會財富最基礎的公平契約,有人卻想把它變成自家后院的取款機。
鄭爽的“陰陽合同”,將1.6億的天價片酬化整為零,企圖瞞天過海,鄧倫則是在被稅務機關提醒督促后,依舊心存僥幸,拖延整改,最終等來的是1.06億的罰單。
一個是處心積慮的貪婪,一個是裝聾作啞的傲慢,殊途同歸,如果說稅法是看得見的紅線,那民族歷史的傷痕,就是看不見卻更滾燙的烙印,張哲瀚的倒下,快得讓人瞠目結舌。
他先是在供奉著侵華日軍將領的乃木神社參加友人婚禮,又在靖國神社前擺出開心的姿態拍照,當網友再扒出他與發表過辱華言論的黛薇夫人親密合影時,所有“無知”的借口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精準地踏在了民族情感最敏感的刺點上,這不是簡單的犯錯,這是對一代人傷痛的輕佻與無視,所以,短短四小時,二十七個代言全面淪陷,他的演藝生涯被一鍵清除。
鎂光燈之外,明星也是普通人,但當他們的“私事”開始挑戰公共倫理的邊界時,那就不再是私事,鄭爽的代孕棄養風波,引爆輿論的,不只是代孕這個行為本身,更是那句從錄音里傳出的,冰冷刺骨的話:“煩死了,打都打不掉。”
那不是在討論一個麻煩,而是在嫌棄兩個活生生的生命,這種對人倫底線的踐踏,把生命當成可以隨意丟棄的商品,觸動了社會最基本的是非觀,如果說鄭爽挑戰的是人倫,那么曾軼可挑戰的,就是秩序。
首都機場安檢口,她拒不配合邊檢人員,這本是一樁普通的違規,壞就壞在,她仗著自己是明星,事后跑到社交媒體上,顛倒黑白,掛出執法人員的證件照,試圖煽動粉絲對素人進行網絡暴力。
那一刻,她濫用的不是明星的光環,而是對規則的蔑視和對特權的迷信,她親手將自己從一個創作者,變成了一個秩序的破壞者。
當一個明星最大的賣點是“人設”時,他就活在了一個隨時可能被戳破的泡沫里,信任的崩塌,往往是從一句不經意的話開始的“知網是什么東西?”
當頂著“博士后學霸”光環的翟天臨,在直播間一臉茫然地問出這句話時,他親手遞給了公眾一把刺向自己泡沫的利刃。
當“多次嫖娼”的傳聞四起時,他的團隊第一時間發出義正辭嚴的“辟謠”聲明,試圖用最后的公信力穩住局面,幾個小時后,一紙藍底白字的警方通報,讓這份聲明成了年度笑話。
大眾憤怒的,不僅是違法行為本身,更是這種把粉絲和公眾當傻子一樣欺騙的傲慢,信任一旦被如此踐踏,就再無重建的可能。
有趣的是,當事人退場后,他們的故事并沒有完全消失,而是以一種黑色幽默的方式,留在了互聯網的記憶里。
翟天臨的社交賬號,從此成了當代大學生的“賽博許愿池”,每逢畢業季,無數被論文查重折磨的學子,都會涌到他的評論區打卡、祈福、或是單純地罵上幾句,他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實現了“學術圈的永生”。
而在國內銷聲匿跡的李易峰,轉頭就在泰國開了演唱會,臺下依舊有穿著婚紗、舉著燈牌的忠實粉絲,為他奔赴一場“綠海之約”,這奇異的景象,像一面鏡子,照出了主流價值觀與某些飯圈文化之間那道深深的溝壑。
說到底,所有的崩塌,都指向四個字:德不配位,當一個人的品行、學識和責任感,撐不起他所擁有的巨大名利和影響力時,那座看似華麗的空中樓閣,就成了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如今,翟天臨留下的只是一個學術造假的警示,而他所經歷的種種,或許會成為其他年輕學子的借鑒,他的選擇與遭遇,都在潛移默化中教會了我們更多如何去面對,如何選擇,如何永葆初心。
學術與藝術界的水深浪大,翟天臨曾用他的故事告訴我們,成就與失誤,誠信與欺詐,或許只有一個口口相傳的清白才能換來真正的認可。
翟天臨無可避免地成為了一個被討論的對象,盡管他的名字飽受爭議,但他所引發的學術話題卻不會因此消逝。
其實,在那個事件發生之前,無數個微小的裂痕早已遍布全身,他們不是被一拳打倒的,而是被自己內里的空洞所吞噬,爬得再高,根基不穩,終究是云端上的夢,風一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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