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氣氛烘托許久之后,美國終于下場!
當地時間6月21日晚7點(北京時間22日上午7點),美國總統特朗普在白宮發表對美國國民的全國講話,聲稱伊朗核設施已被“徹底摧毀”。
在時長約4分鐘的講話里,特朗普聲稱,伊朗“現在必須實現和平”,否則,“未來的襲擊將更加猛烈也更加容易”。“還有很多目標,如果和平不能迅速到來,我們將以精準、快速和嫻熟的技巧打擊其他目標”。
據報道,美國完成對伊朗福爾多、納坦茲和伊斯法罕3處核設施的襲擊。B-2轟炸機參與了此次打擊行動,美軍在對伊朗戒備最森嚴的福爾多核設施的襲擊中投下了6枚GBU-57型鉆地彈,還向伊朗其他核設施發射了30枚“戰斧”導彈。
GBU-57型鉆地彈,屬于重型鉆地炸彈,長20英尺,約合6米多;重30000磅,約合13.6噸;是世界上僅次于核武器的“最大威力炸彈”,可以摧毀深埋在地下的目標,因此又被稱作“地堡炸彈”,是西方陣營中鉆地效果最強的炸彈,可以穿透的地下深度約200英尺,約合61米。
福爾多核設施建在深290英尺(約90米)的山體內部,并由多層混凝土加固,因此理論上說,需要在同一地點至少先后爆炸兩枚GBU-57型鉆地彈,才有可能對福爾多核設施造成實質性破壞。但這種戰法并沒有實戰案例。
就在上周四(6月19日),央視曝光了一款“比較落后,可以展示”的鉆地彈道導彈DF-15C,彈頭直徑只有0.5米,長度2.5米,戰斗部重量僅為一噸。該導彈無需重型轟炸機飛到目標上空投放,直接在地面上即可發射,特別適合伊朗這類中小型國家的國情。
DF-15C 采用慣性制導 + 北斗衛星導航的復合制導方式,末端還能通過紅外或雷達進行二次修正,命中精度達到驚人的 15 米以內,采用多級串聯爆破技術,首級彈頭撕開防御外殼,二級戰斗部接力貫穿,猶如"穿甲接力賽",直搗地下幾十米的核心層。這種設計巧妙化解了高速鉆地彈裝藥量受限的難題,在侵徹深度與爆炸威力間取得完美平衡,這讓DF-15C以GBU-57鉆地彈十分之一的體重,可以穿透400米的普通土層,120米的混凝土層,90米的花崗巖層。
東大在這一敏感時刻曝光DF-15C,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但美國依然一意孤行,選擇親自下場,徹底打開中東的“潘多拉魔盒”。
美國昆西治國方略研究所執行副總裁特里塔·帕爾西表示,“任何美國攻擊,都將導致伊朗對中東美軍基地發動全面反擊,引發美伊全面戰爭。”
兩年前的巴以沖突引發伊以沖突,最終美國親身入局;
一個月前,美國副總統萬斯親自下場,挑動印度進行軍事冒險。
一個美、印、以組成的種族“圣戰同盟”,浮出水面。
一個惡魔,一個帶著納粹基因的雙頭惡魔,正在被邪惡的儀式所喚醒!
參見:
01
納粹幽靈的蘇醒
1932年紐倫堡集會場上,象征著雅利安的“卐”字旗迎風飄揚。
希特勒手指東方宣稱:“雅利安文明守護者,將繼承日耳曼使命”,萬千德國民眾歡呼雀躍,并由此拉開了對猶太人迫害的序幕。
誰能想到,九十年后,東方的雅利安人居然跟猶太人攜手共進,妄圖將納粹思想發揚光大!
2020年9月,以色列和阿聯酋、巴林在美國白宮簽署了《亞伯拉罕協議》。
這一協議號稱為:改變中東格局的“歷史性和平協議”,
實際上,是一個隱藏著罪惡的軍事合作協議。
亞伯拉罕,就是猶太圣經中記載的猶太人和阿拉伯人的共同祖先,也是天啟宗教(猶太教、基督教、東正教、伊斯蘭教)共同的源頭,因此天啟宗教也被稱為“亞伯拉罕諸教”。
用“亞伯拉罕”命名,意思是以色列與部分阿拉伯國家實現和解,也意味著以色列從此擺脫在中東孤家寡人的狀態,可以專注于對付它的敵人。
表面上,這是猶太版的“統一戰線”,實際上則是“遠交近攻”的軍事同盟。
道理很簡單,如果真要實現亞伯拉罕后代之間的和解,那么以色列最應該跟巴勒斯坦人達成和解,因為巴勒斯坦人才是跟猶太人最接近的閃米特兄弟。甚至他們中的大部分,就是被迫改宗的古猶太人的后裔。
在冠冕堂皇的說辭之下,掩蓋的是以色列進行種族滅絕,擴張猶太人“生存空間”的狼子野心。
所謂“加沙安全區”,不過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翻版。
這就是為什么,沙特、約旦、(顛覆前的)敘利亞這些阿拉伯國家,并沒有蹚這波渾水,但詭異的是,跟亞伯拉罕八竿子打不著的印度,積極參與到這一合作框架之下。
早在2017年,莫迪訪問了以色列,成為第一個訪問以色列的印度總理。訪問期間將雙邊關系提升為“戰略伙伴關系”,推動印以合作向軍工合作、情報共享、地緣戰略方面合作逐漸緊密。
以色列用來搜尋哈馬斯領導人的AI算法,來自班加羅爾的印度碼農進行的數據標注訓練;
印度發動“辛杜爾行動”的情報支持和軍事裝備,來自于以色列的大力援助。
2020年,中印邊軍在班公湖展開大規模械斗。
在這個敏感時刻,以色列為印度提供了大量的反坦克導彈和鉆地彈等先進武器,給印度壯膽,令其進一步挑釁東大。
在巴以沖突中,印度堅決支持以色列在加沙的任何行動;同樣的,在印巴沖突中,以色列也是印度的堅定支持者。
印以狼狽為奸,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不穩定因素。
印以相互走進,本質上是共同的納粹意識形態作祟:
加沙=克什米爾,
印度教徒的種族狂熱,與猶太“神之選民”如出一轍。
印度對以色列表示支持的這張圖片中,三哥頭上綁帶的銘文“Jai Shri Ram”,帶有極強的宗教意味,字面意思是“羅摩勝利”,在今天印度的實質含義,相當于納粹分子行納粹禮時高喊的口號
——“Sieg Heil!”(勝利萬歲)
印以都希望排除異己,建立純粹的雅利安/猶太社區,這與某人的奮斗中提出的謀求日耳曼人“陽光下的生存空間”,可謂異曲同工。
以色列右翼的野心,可不僅僅是加沙或者巴勒斯坦,而是希望建立從尼羅河到幼發拉底河的“大以色列”,這就意味著這片土地上的人口,未來都將是跟加沙難民一個下場。
莫迪代表的右翼印人黨的政治野心,也不僅僅是克什米爾,而是在南亞建立“大婆羅多”(大巴拉特),包含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斯里蘭卡,阿富汗,緬甸甚至
——整個西藏!
中國人看到加沙難民,不僅僅是道義上的共情,而應該是同仇敵愾。
因為,他們真的想把中國人也變成“加沙難民”!
大婆羅多示意圖
02
魔鬼基因的傳承
一條血腥的傳承鏈,在歷史的幽暗深處延伸,一頭連接著德意志,另一頭則是以色列和印度。
1933年6月21日,猶太復國主義者正式宣布,其應對法西斯掌權的相關政策《錫安主義者聯盟就德國新體制下猶太人地位的宣言》。
這份宣言并不是反納粹宣言,而是與納粹共享類似的價值觀,相當于以猶太人為主體的《我的奮斗》。
在猶太復國主義者看來,正是因為納粹排斥猶太人,才會大力推動猶太復國,至于這個過程中造成的猶太人的死傷,都是“計劃的一部分”;同時,猶太人也要像納粹對待猶太人那樣對待巴勒斯坦人,才能實現猶太建國。
文中強調,“我們認為,新體制下的民族狂熱原則,讓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案有了實施的可能性”。
在這份文件中,錫安主義者聯盟用了“鮮血與種族的連結”等法西斯術語,回顧了德國猶太人地位的歷史,像希特勒一樣,為猶太人假設了一個“特殊的靈魂”。
與此同時,猶太復國主義者與納粹德國經濟部簽訂 《哈瓦拉協議(Haavara Agreement)》,以實現將德國的猶太財產轉移到巴勒斯坦。 為了把猶太移民送到巴勒斯坦,雙方還共同建立了巴勒斯坦航運公司,客輪“特拉維夫號”的船長萊迪格,就是正兒八經的納粹黨黨員。
除了經濟合作之外,猶太復國主義軍事組織哈加納和伊爾貢,與納粹德國也有緊密合作。
利奧波德·伊特茲·馮·米爾登施泰因,一直在納粹德國黨衛軍帝國安保部負責猶太事務。此人和哈加納保持著密切的聯系,他本人多次親赴巴勒斯坦和哈加納官員會晤,還曾多次派遣黨衛軍帝國安保部猶太事務辦公室主任赫伯特·哈根,前往中東地區。
利奧波德·伊特茲·馮·米爾登施泰因
赫伯特·哈根在一份報告中說:
波爾克斯(哈加納官員)稱,只要不與他的個人目標沖突,他愿意為德國提供情報……除此之外,他還愿意大力支持德國在中東的利益。
哈加納和納粹德國的隱秘接觸,一直被以色列堅決否認,許多相關文件到現在仍未解密,揭開歷史的真相還需要時間。
與此同時在印度,印地語版《我的奮斗》成為國民志愿服務團(RSS)的必讀教材,每一個團員都將“生存空間即神圣領土,凈化乃創世義務”牢記于心。
RSS的宗旨是“保護印度教的民族、宗教和文化,促進其全面發展,進而復興古代印度教國家”,RSS在服裝、儀式、口號等方面,無不在模仿德國納粹黨和沖鋒隊,且十分重視暴力斗爭。因此,組織成員都要進行嚴格的軍事集訓,尤其是青少年成員,他們有專門的訓練營和成長培訓方案。
培養納粹分子,要從娃娃抓起!
1958年,一個叫做納倫德拉·莫迪的八歲男孩,加入國民志愿服務團,并一直為RSS服務。在RSS的政治資源助推下,莫迪在幾十年后,成為印度人民黨的黨魁,并最終成為印度的掌舵人。
03
又當又立的三哥
1936年6月,猶太復國主義組織派遣特使伊曼紐爾·奧爾斯萬格(Immanuel Olsvanger)訪問印度,希望說服甘地支持猶太復國運動。
奧爾斯萬格向甘地展示納粹迫害猶太兒童照片,并拋出誘餌,承諾猶太資本援建印度民族工業,希望換取這位國際知名的殖民地獨立運動人士為猶太復國運動站臺。
當時巴勒斯坦和印度都是大英帝國的殖民地,這也可以看做是殖民地獨立運動的串聯。
但甘地一眼看清問題的實質,他連續追問:
"我全心全意地同情猶太人,但是,巴勒斯坦阿拉伯人的權利如何保障?"
1938年,甘地在文章中指出:
"奧君示我以血淚,但我更見巴勒斯坦農夫的淚水"
"武裝猶太國,將永陷復仇循環"。
這話不僅是說給猶太人聽的,也是說給國內的穆斯林聽的。
當時,甘地和尼赫魯致力于建立一個統一的多民族國家,而不是像今天一樣分裂成印度和巴基斯坦。尼赫魯甚至進一步認為,猶太復國主義和穆斯林分離運動都是大英帝國的陰謀,致力于造成地區的分裂和混亂,從而破壞中東和印度的獨立運動。在第一次中東戰爭之后,尼赫魯將支持巴勒斯坦作為不結盟運動的關鍵綱領。
這個時期,可以說印度和以色列是針鋒相對,水火不容。
但是,印度自有國情在此,延續千年的種姓矛盾,宗教矛盾,表面民主實際封建割據的社會矛盾,經濟發展帶來的階級矛盾,使得印度如同一口高壓鍋。
尼赫魯選擇侵略當時看起來也是困難重重的東大,來轉移國內矛盾。
1962年,毛主席想了十天十夜,也沒想明白尼赫魯為什么要挑釁中國,對印自衛反擊戰爆發。
狂妄自大的印軍戳破畫皮,兵敗如山倒。
在尼赫魯看來,印度當時仿佛處在亡國邊緣,急得全球求援。
以色列開國總理本古里安,看到了與印度結為戰略伙伴的可能,積極表示愿意武器援助。
尼赫魯又當又立,又想接收援助,又不想砸了不結盟運動盟主的招牌,對以色列表示:悄悄的進村,打旗的不要。
本古里安要的就是印度被打臉,捆在猶太人的戰車上,堅持軍援船只一定要打著以色列的旗號。
尼赫魯最終只好答應。
此后,印度和以色列的軍事往來日漸升溫。當印度發現,東大并沒有入侵印度的企圖之后,印度又當又立的婊子屬性再次抬頭,一邊接收以色列的軍援,一邊在政治上背刺以色列。
1974年,印度成為第一個支持巴勒斯坦解放組織(法塔赫)的非阿拉伯國家,一年之后,印度成為投票支持聯合國第3379號決議的72個國家之一,該決議將猶太復國主義定義為種族主義和種族歧視。
一向算計別人,從不吃虧的以色列,被印度當猴耍。
要說坑猶太,還得看三哥。
04
惡魔的攜手
2002年,印度古吉拉特邦爆發了針對穆斯林的種族沖突事件,該邦的行政長官正是莫迪。
在莫迪的煽動和縱容下,該事件演變為印度教狂熱分子對無辜穆斯林民眾的血腥屠殺。
甚至有小道消息稱,莫迪放任印度教暴徒“大索三日”。
尤其是居住在混合社區的穆斯林,開門經營小商店的小商人,遭到了慘烈的劫難。他們的房子被燒成廢墟,幾十人幾十人的被活活燒死,沒被燒死的男性全部被殺害,而家中的女人們全被扒光了衣服,在光天化日下進行強奸后用石頭砸死。還有幾名孕婦的腹部被活活割開,胎兒被挖出來扔進火中。
這起血腥的宗教屠殺事件,讓莫迪在印度教徒中收獲巨大的影響力,同時也面臨來自國內外的巨大政治壓力。
以色列由此發現了莫迪這個政治新星,與本國是如此的臭味相投,開始關注莫迪,并盡可能地扶植他上位。
在國際社會一片聲討當中,以色列將古吉拉特事件定性為“宗教極端主義引發的安全危機”,而非種族屠殺。摩薩德內部報告稱,莫迪對穆斯林的強硬手段“有效遏制了恐怖主義溫床”。甚至部分以色列右翼媒體,將印度的穆斯林類比為“中東的哈馬斯”,稱莫迪的鎮壓是“必要的自衛”。
猶太人在國際輿論的控制力非同小可,在猶太媒體的大力洗白之下,莫迪不僅擺脫政治困境,而且聲望日隆。
2003年,以色列低調地通過第三國(新加坡),向古吉拉特邦秘密提供人群監控技術,幫助莫迪建立穆斯林社區的數字檔案系統。此后進一步升級為“穆斯林聚居區智能識別系統”,整合人臉識別與行為預測算法,以便在需要的時候,對關鍵人物進行精確定點清除。
印度采購以色列間諜軟件,用于監控國內穆斯林活動家及反對派,技術適配由以色列工程師在古吉拉特邦現場指導;印度廉價的碼農,則為加沙難民的數據標注提供了充足的勞動力,成為以色列在加沙進行種族屠殺的幫兇。
2014年莫迪擔任印度總理之后,印度與以色列之間的交往迅速升溫,包括武器交易,聯合開發、情報共享等一系列合作。
在民間右翼團體中,RSS與以色列猶太極端政黨“猶太力量黨”(Otzma Yehudit)結為友好伙伴,互派代表交流。RSS刊物稱贊以色列“重塑了神選民族的榮光”,呼應其自身“印度教國家”愿景。雙方合作在阿約提亞(印度)和希伯倫(巴勒斯坦)建立“圣地監控中心”,用AI技術追蹤穆斯林朝覲者。
2019年,莫迪推動印度政府取消憲法第370條規定,將克什米爾從“自治邦”降級為“聯邦屬地”,剝奪其立法權和自治權。這一舉動被廣泛視為對克什米爾穆斯林人群的系統性壓制。以色列是唯一公開支持印度“反恐行動”的聯合國成員國,并向印軍提供熱成像夜視儀用于鎮壓穆斯林示威。
從此開始,印度教右翼分子和猶太右翼分子成為堅定的戰略戰友,
克什米爾就是大號的加沙,加沙就是斗爭更加殘酷的克什米爾。
AI算法取代了秘密警察,推土機取代了焚尸爐,甚至雙方都把水資源作為武器,制造看不見的人道主義災難。
以色列右翼分子從莫迪身上,看到了更加強硬的榜樣,迫使內塔尼亞胡政府必須采取更加強硬和激進的措施。以宗教之名行系統性排斥,以安全之名踐踏人權。
印巴沖突與巴以沖突,成為一對地緣鏡像,印以這個納粹雙頭惡魔,在累累白骨和血肉中汲取邪惡的營養,不斷發展壯大!
05
魔鬼的人命產業鏈
6月19日,伊朗導彈拉打擊特拉維夫的金融CBD,拉馬特甘的以色列鉆石交易所受損被迫關閉。
以色列鉆石交易所是世界上最大的鉆石交易所,包攬了世界上一半以上的鉆石加工。其背后,則是以印度-以色列為核心的鉆石-軍火三角貿易:
印度勞工前往南非,打磨南非血鉆;
鉆石原石送到以色列加工;
交易資金在阿聯酋迪拜或者巴林進行洗錢;
利益分成后,印度的資金用來購買以色列軍火。
這也是為什么,文章開頭提到的亞伯拉罕協議,首批簽署成員中包括了阿聯酋和巴林,兩位也是這個血色產業鏈上的一環,和以色列印度組成了利益共同體。
對于這些阿拉伯富豪來說,
嘴里都是主義,心里全是生意。
“汝取鉆石,吾取鮮血;
汝編算法,吾焚經文;
圣戰同盟,共享永生!”
在中美博弈的大背景下,印度出人,以色列出錢出技術還干臟活的“印以合作模式”,成為美國主導的印歐戰略的原型。
印歐戰略,致力于建立印度—阿聯酋—以色列—美國組成的“中東新四方”(I2U2)機制,和七國集團領導下的“全球基礎設施和投資伙伴關系”(PGII),以此來對抗中國的“一帶一路”倡議。
也就是通過對東大產業鏈的全面圍剿,輔以各種超限戰手段,最終目標指向東大的崩潰。
中國人看到這一計劃,會覺得十分荒誕。
就憑這幫蟲豸聚在一起,怎么跟中國的產業鏈斗?
中國人熟悉的,都是合法的生意,
但是,最賺錢的生意,都寫在刑法上。
跟中國比拼制造業,印歐戰略是不行。
但是,把人命作為生意的產業,你沒見過吧?
在這方面,印度可是有極為豐富的實踐經驗。
與同樣不當人的猶太人勾結在一起,簡直就是干柴遇到烈火,妓女碰到嫖客。
眾所周知,印度長期存在龐大的非法器官交易網絡,主要面向中東富豪及歐美醫療市場。摩薩德則成為這個龐大交易網絡中的信息中樞,與此同時,他們獲取中東權貴的醫療隱私,作為政治勒索的黑材料。
比如沙特王室成員在印度秘密換腎記錄,有可能成為重要時刻,迫使沙特外交轉向的關鍵籌碼。
?以色列對加沙圍而不打,并不是因為他們太拉跨,更不是他們有多仁慈,而是加沙已經變成了印-以器官黑產的人體牧場。
印度教“業力”論合理化器官收割,印度教“業力”論合理化器官收割,猶太教“特選子民”論正當化人體實驗,加沙的異教徒生命被降格為可消耗資源。以色列對加沙的封鎖制造了極端貧困,難民用器官換取離境許可已成潛規則。
每一個加沙難民,看在我們眼里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在魔鬼眼中,都是行走的提款機!
在不做人這方面,印以聯盟進一步拉低了當年大英帝國盎薩-猶太聯盟的下限,創造了人類道德的新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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