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出手了。美軍襲擊了伊朗福爾多、納坦茲和伊斯法罕三處核設施,還動用了最強“鉆地彈”,這次的打擊力度不小。報道稱這三處核設施被全部徹底摧毀。
在簡中網上,有的人期待伊朗能萬眾一心同仇敵愾“保家衛國”。
但這幾天,哈梅內伊及其家人一直躲在地洞里,不敢公開露面,甚至還停用了電子通訊,避免暴露行蹤,被定點清除。
在自己統治的國土上都如此狼狽,像一只受驚的老鼠,躲進了地洞,又如何掌控局勢呢?而且,他還能躲藏多久呢?
我們倒是看到這樣的場景,最高領袖的雕塑被推倒砸掉,街頭墻上出現這樣的英文涂鴉:“以色列,揍他們!伊朗民眾支持你!”
更讓人動容的場景莫過于伊朗的女孩們甩掉頭巾,高呼自由的場景。
在自媒體平臺流傳的視頻,我們看到,在德黑蘭的街頭,一位年輕女孩摘下頭巾,任憑雨水打濕她的長發,在空曠的廣場上獨自起舞。
在一所女子學校,女生們摘掉頭巾,在樓道里歡呼跳躍,激動而快樂的喊聲沖向天空......
看到這一幕, 我不禁想起2022年發生的瑪莎事件。
2022年9月14日,22歲的庫爾德女孩瑪莎·阿米尼因未戴頭巾遭到“道德警察”當街逮捕,卻兩天后在醫院非正常死亡。有目擊者稱她遭到這伙神棍打手的毆打?。
瑪莎·阿米尼之死,引發全國性“婦女、生命、自由”抗議運動。但遭到殘酷彈壓,有49名婦女和68名兒童在抗議中喪生,最小遇難者僅8歲。
我還記得2022年11月在卡特爾舉行的那屆世界杯,伊朗國足隊為支持國內女性爭取自由,在賽前全員公開拒唱國歌。這成了那屆世界杯最為震撼的一幕。
然而,伊朗極端原教旨集團并沒有任何反思和檢討,更別說做出調整和革新了。
反而于2023年通過了一部所謂的《頭巾和貞潔法》,對女性變本加厲地進行壓制和懲罰,拒戴頭巾者不僅加重罰款,最高可處數十年監禁。全國攝像頭升級AI系統,自動識別“違規”女性,高科技竟然成了轄制女性的工具。
哪里有壓制,那里就有抗爭。2025年3月,伊朗歌手梅赫迪·亞拉希因創作歌曲《Roosarito》,表達“摘掉頭巾,讓頭發自由飄揚”的訴求,被判處74下鞭刑。在行刑過程中,他三度昏厥。這是多么野蠻的刑罰!
所以,伊朗影后阿里多斯蒂曾經一針見血地指出:“我們不是人民,我們是人質。”
而在1979年前的伊朗并不是這樣的。那時的伊朗奉行政教分離,人民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氣,女性可以跳舞、穿裙子、接受教育。
是那場突如其來的伊斯蘭革命逆轉了伊朗的正常歷史進程,并且以“神圣”的名義給女性套上了社會枷鎖,黑袍面紗就是她們的“裹腳布”。
我最近對伊朗的神權政治做了一些了解,這套政體有一個非常高大上的名字,直譯是“法基赫監護制”,翻譯過來就是“神職精英統治”。
在伊朗,普選出來的總統不是最高領導人,一切都聽命于最高宗教領袖,其家族占據了60%的國家財富。
伊朗軍隊有兩套系統,在國防軍之上還有一個伊斯蘭革命衛隊,只聽命于最高宗教領袖,并且壟斷了石油、金融、基建等核心經濟命脈,富得流油。
而普通民眾的生活卻非常艱難,30%的人口日均收入低于2美元,屬于絕對貧困階層。
而原教旨集團不思改善國內民生,卻花大把資金對外輸出“革命”,扶持真主黨、哈馬斯和胡塞武裝,協助其完成“消滅以色列”的“宏偉大計”。
就算沒有外部壓力,這種治理結構的伊朗,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正在經歷“慢性死亡”,遲早也有“崩塌”的一天。
雖然過去伊朗原教旨集團大肆進行反以反西宣傳,但伊朗作家霍馬·卡圖贊曾經發出過不同的聲音,他說:“作為伊朗人,我們應該明白,以色列和西方不是我們的敵人和壓迫者,‘我們’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比如,是以色列要伊朗壓制本國女性了嗎?是美帝要他們那樣像對待商品一樣對待女性嗎?
再比如,原教旨集團一直追求鈾濃縮和核武器研制計劃,真的為的是保護人民嗎?其實,和與普通民眾毫無關系。而且,一旦瘋子擁有了這玩意,只能變得更為瘋狂!
所以,伊朗人的覺醒,從認清真正的敵人開始,祖國不等于政權。內塔尼亞胡曾多次喊話伊朗普通民眾,每次強調一點:“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隨著原教旨集團遭到沉重打擊,社會管控放松,許多伊朗人站了出來,包括許多女性,向不義的集團說不,要求徹底結束長達近半個世紀的噩夢。或許,一個嶄新的伊朗即將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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