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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雨啊,這錢你先收著,以后就明白媽的用心了。”婆婆慈祥地看著我,手里拿著一個厚厚的紅包。
“記住,千萬別告訴遠山。”我當時只是覺得奇怪,哪知道這竟是我逃命的開始。
01
春天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新房,空氣中還彌漫著昨天婚禮上百合花的香味。我叫林曉雨,今年二十五歲,昨天剛剛和周遠山結了婚。
遠山躺在我身邊,酒氣還沒有完全散去,睡得很沉。昨天的婚禮雖然簡單,可是他為了招待客人,喝了不少酒。我輕手輕腳地起身,開始收拾散落在房間里的婚禮用品。
紅色的拉花掛在床頭,地上還有幾片花瓣,一切都在提醒著我,我已經是周家的媳婦了。想到這里,心里涌起一陣甜蜜,又有些忐忑。
我家條件一般,爸媽都是工廠里的普通工人,月收入加起來也不過六千塊。遠山家里條件要好一些,婆婆是退休教師,公公生前是醫院的主任醫師,家里在城里有三套房子。
昨天的婚禮上,婆婆周阿姨對我特別好,一直拉著我的手,笑瞇瞇地說:“曉雨啊,以后這就是你的家了,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說。”
她的手很溫暖,讓我想起了已經去世的奶奶。
正想著,房門輕輕響了兩聲。我以為是遠山醒了,回頭一看,他還在呼呼大睡。
“曉雨,是我。”門外傳來婆婆的聲音。
我趕緊過去開門,只見婆婆穿著一件藏青色的睡袍,頭發整齊地盤著,手里拿著一個大紅包。
“媽,您怎么還沒睡?”我輕聲問道。
“睡不著,想著有個東西要給你。”她慈祥地笑著,把紅包遞給我,“這是咱們家的規矩,新媳婦第一晚要收到這個見面禮。”
紅包很厚,我接過來有些沉。
“媽,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我推辭著。
“拿著吧,這是媽的心意。”她輕撫著我的手,“好好保管,以后你就知道這錢的用處了。記住,千萬別告訴遠山,這是我們婆媳之間的小秘密。”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很深邃,讓我有些看不透。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紅包。畢竟是長輩的好意,拒絕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謝謝媽。”
“好孩子,早點休息吧。”她拍拍我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等她走遠,我才打開紅包。里面整整齊齊地碼著一沓百元大鈔,我粗略數了一下,竟然有十萬塊錢!
我嚇了一跳,手都有些發抖。十萬塊對我家來說可不是小數目,我和遠山談戀愛這么久,他從來沒提過家里有這么闊綽。
我想去追婆婆問個明白,可是走廊里已經沒有人了。遠山還在睡覺,我也不好叫醒他。
想來想去,可能真的是周家的傳統吧。有錢人家的規矩,我這個窮人家的孩子不太懂。
我把錢小心地收在了衣柜的最里面,躺回床上。遠山翻了個身,嘟囔了幾句什么,我沒聽清楚。
看著他安靜的睡臉,我心里五味雜陳。這十萬塊錢像是一塊石頭,壓在我心上。
02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平靜,也很幸福。遠山每天按時上下班,回來總是會給我帶點小禮物,有時候是我愛吃的奶茶,有時候是路邊攤上的小飾品。
“媳婦兒,今天累不累?”這是他每天回家說的第一句話。
“不累,就是有點想你。”我總是這樣回答,然后他會笑著抱抱我。
婆婆也對我很好,三天兩頭地來看我們,每次都會帶一些補品。
“曉雨啊,女人要多補補身體,這燕窩你每天都要吃一點。”她把包裝精美的燕窩放在桌上,“還有這個阿膠,對女人特別好。”
我心里感動,嘴上卻說:“媽,您太破費了,我身體好著呢。”
“不破費,你現在是我們家的人了,當然要好好照顧。”她笑著摸摸我的臉,“看看,都瘦了。”
那十萬塊錢我一直沒敢動,也沒跟遠山提起。好幾次想問婆婆這錢到底是什么意思,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一個月后,小姑子周婉清從外地回來了。她今年二十三歲,剛從大學畢業,長得很清秀,說話輕聲細語的。
第一次見面,她禮貌地叫我嫂子,可是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帶著一絲同情,又好像在觀察什么。
“嫂子,你和我哥感情真好。”吃飯的時候,她這樣說道。
“是啊,我們很幸福。”我笑著回答。
“那就好。”她低頭吃飯,沒再說話。
有一次,我和她單獨在一起,忍不住問道:“婉清,你覺得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嗎?”
她抬起頭,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啊,嫂子你很好。”
“那為什么我總覺得你看我的眼神有些...”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沒有的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她勉強笑了笑,“嫂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她的話讓我更加困惑。
兩個月后,我開始感到身體有些不適。早上起來總是覺得頭暈,吃東西也沒什么胃口。遠山很擔心,陪我去醫院檢查。
“醫生,我妻子最近身體不太舒服。”遠山拉著我的手,向醫生描述我的癥狀。
醫生給我做了全面檢查,最后說:“各項指標都正常,可能是新婚生活調節期,注意休息就好了。”
回到家,婆婆知道了這件事,比我們還緊張。
“怎么樣?醫生怎么說?”她拉著我問道。
“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我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她長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是要多注意,我給你燉點湯補補。”
從那以后,婆婆隔三差五就會給我燉湯。雞湯、排骨湯、銀耳湯,每次都香氣撲鼻。
“媽,您太辛苦了。”我喝著湯,心里很感動。
“不辛苦,你是我兒媳婦,照顧你是應該的。”她笑著說,“這湯里加了一些名貴藥材,對女人身體特別好。”
湯確實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有點苦,又有點甜。我問過是什么藥材,婆婆總是笑著說是秘方,不能告訴別人。
喝了一個月的湯,我的身體并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虛弱。有一天整理房間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那十萬塊錢的事。
我悄悄查了一下那些藥材的作用,發現其中有幾味藥的功效很奇怪。有些是活血的,有些是清熱的,搭配在一起好像不太對勁。
我心里開始有些不安,這湯到底有什么問題?而那十萬塊錢,婆婆當初為什么要給我,還不讓我告訴遠山?
03
春天過去了,夏天也快要結束。我和遠山結婚已經四個月了,生活看起來一切如常,可是我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多。
那天下午,我去樓下買菜,在小區門口碰到了鄰居王嬸。她是個熱心腸的人,住在我們樓上,平時見面總是很熱情。
“曉雨,買菜啊?”王嬸拎著個菜籃子,看到我就笑著打招呼。
“是啊,王嬸,您也去買菜?”我禮貌地回應。
“嗯,去買點排骨,今天兒子回來。”她說著,突然壓低了聲音,“曉雨啊,你和遠山過得怎么樣?”
“挺好的啊,他對我很好。”我有些奇怪她為什么這么問。
王嬸左右看了看,又湊近了一些:“你要多注意身體啊,周家這個新媳婦也不知道能撐多久,前面那兩個...”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從后面走來的李大姐打斷了。
“王嬸,說什么呢?”李大姐故意大聲說話,還對王嬸使眼色。
王嬸一下子閉了嘴,干笑著說:“沒什么,沒什么,就是聊天。”
“前面那兩個是什么意思?”我追問道。
“哎呀,沒什么,我記錯了。”王嬸擺擺手,“我先走了,改天聊。”
她們匆匆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心里五味雜陳。
前面那兩個?遠山以前結過婚?這么重要的事情,他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回到家,我試探性地問遠山:“遠山,你以前談過女朋友嗎?”
“談過啊,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工作后也有過一個。”他很坦然地回答,“怎么突然問這個?”
“就是好奇,你和她們分手了嗎?”
“早就分了,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抱抱我,“現在只有你一個。”
我想繼續問,可是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也許王嬸真的是說錯了。
這天晚上,遠山加班很晚才回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么了?工作不順利嗎?”我關心地問。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他敷衍地回答,然后就去洗澡了。
我發現他最近總是這樣,話越來越少,有時候看著我的眼神也很復雜,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有一天,我鼓起勇氣問他那十萬塊錢的事。
“遠山,媽媽給過我一些錢,你知道嗎?”
“什么錢?”他疑惑地看著我。
“就是我們結婚那天晚上,她給了我一個紅包。”
“紅包?多少錢?”
“十萬。”
他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不可能,我媽不會給這么多錢的。你是不是記錯了?”
“我沒記錯,真的是十萬。”我堅持說道。
他的表情變得很奇怪,既困惑又有些不安:“你把錢拿來讓我看看。”
我從衣柜里把錢拿出來,他仔細看了看,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錢你先收著,我去問問我媽。”他說完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拉住他,“你媽說過,這是我們婆媳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眼神更加復雜了:“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
“因為我覺得奇怪,我想知道這錢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說:“算了,既然她給了你,你就收著吧。”
第二天,我趁遠山上班的時候,去收拾我們的房間。在整理他的抽屜時,我無意中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最下面的抽屜里,藏著幾份醫院的檢查報告,但是上面的名字都被撕掉了。我翻看了一下,發現這些報告顯示的都是一些嚴重的病癥,有肝功能異常,有腎功能衰竭,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指標。
更奇怪的是,我還看到了一本厚厚的筆記本,上面記錄著一些日期和癥狀描述。
“第一個月,開始出現頭暈癥狀...” “第二個月,食欲不振,體重下降...” “第三個月,肝功能指標異常...”
我正想仔細看看,突然聽到開門聲。遠山回來了!
我趕緊把東西放回原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在干什么?”遠山看到我在抽屜旁邊,聲音有些緊張。
“收拾房間啊,你的抽屜太亂了。”我故作輕松地說。
他快步走過來,檢查了一下抽屜,然后松了口氣:“以后不要動我的抽屜,里面有一些重要的工作資料。”
“知道了。”我點點頭,心里卻更加疑惑。
那些醫院報告和筆記本,到底記錄的是什么?為什么遠山這么緊張?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遠山很快就睡著了,我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我深愛的男人,身上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04
秋天來了,梧桐葉子開始變黃。我和遠山結婚已經半年了,可是我的身體越來越差。
每天早上起來,我都覺得頭重腳輕,有時候還會突然惡心。婆婆的湯我還在繼續喝,她說這是調理身體的過程,需要時間。
“曉雨啊,你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婉清有一次這樣對我說。
“可能是最近工作比較累吧。”我回答。
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嘆了口氣:“嫂子,你要多保重身體啊。”
她的話讓我心里更加不安。
這天是周末,遠山和朋友聚會去了,很晚才回來。我早早就睡了,半夜突然被一陣輕微的說話聲驚醒。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遠山睡在我身邊,呼吸均勻,顯然沒有醒。
聲音是從客廳傳來的,很輕很小,如果不是夜深人靜,根本聽不到。
我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到房門邊。門沒有關嚴,留了一條縫隙。我透過縫隙往外看,客廳里亮著一盞小燈,婆婆和婉清坐在沙發上說話。
她們說話的聲音很小,我努力想聽清楚。
“媽,曉雨已經喝了四個多月的藥了,怎么還沒有明顯的反應?”婉清的聲音有些焦急。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藥?什么藥?
“再等等,每個人的體質不同。”婆婆的聲音很冷靜,完全沒有平時對我時的慈祥,“上一個林慧是四個月才開始明顯的,再上一個張萌更是用了快半年。”
林慧?張萌?這兩個名字我從來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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