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塞爾維亞，不太平。

6月28日，首都貝爾格萊德爆發了一場大規模集會。據西方機構統計，光是上街的人，就差不多有14萬。大家舉著牌子喊口號，說得很清楚，就是不信任總統武契奇，要求他提前下臺，重新選舉。這場抗議，不像是臨時湊的人氣。組織得很有節奏，路線、口號、議題一套一套的。顯然，是有人提前策劃好，要給武契奇來個“下馬威”。

但武契奇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回應很強硬，說不會提前選舉，而且直接甩出一句話，說這背后是“外國勢力”在搞事。不是民眾在抗議，是有人借著民意來整他。他還說得挺委屈，說自己現在壓力特別大，從國內到國外都有人對他施壓。有人給美國人遞話，有人給俄羅斯人打報告，沒人真在乎塞爾維亞的利益。聽起來像抱怨，其實是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兩頭“嫌棄”了。

就在幾天前，俄羅斯情報機構剛剛公開指控，說塞爾維亞在偷偷給烏克蘭送武器。這消息一出，頓時在俄羅斯國內炸鍋了。要知道，武契奇一直說自己親俄，還拒絕對俄制裁。可這回呢，背地里卻被人抓住“小動作”。這下，俄方也不信他了。

與此同時，塞爾維亞周邊幾個老對頭：克羅地亞、阿爾巴尼亞，還有科索沃地區，突然聯合搞了個軍事合作協議。這可不是普通的外交動作，明擺著是要圍著貝爾格萊德動手了。這么一看，武契奇現在的處境就是：外部被包圍，內部被反對，左右都不討好。

過去他玩的是“雙邊下注”的平衡策略。一邊和俄羅斯做朋友，拿能源、講傳統，一邊又拉著美國和歐盟搞經濟項目。這樣的操作，一直讓他在歐洲小國里混得風生水起。

可現在，大國博弈升級了，誰還允許你“騎墻”？美方覺得你不夠站隊，俄方覺得你根本靠不住。結果是，兩個大哥都對你起了戒心，誰都不幫你兜底了。這場抗議的時機也很“巧”。既不是偶然發生，也不是突然爆發。它是民生問題、經濟焦慮，還有政治不滿積攢已久的結果，再被外部勢力輕輕一推，炸了。

而對中國來說，也要注意看這事的發展。因為塞爾維亞是中國在中東歐很重要的合作伙伴，“一帶一路”項目里位置很關鍵。如果武契奇真下去了，那新政府會不會更親西方？會不會重新審查中資項目？有沒有可能在外交上開始“倒向”美歐？這些都不是小事。當然，從這事也能看出一個更普遍的道理：

說到底，小國要在大國博弈里活得好，不是靠左右搖擺，而是要有清晰立場和真本事。武契奇這盤棋，走到這步，挺不容易的，但他帶領的塞爾維亞，可能真的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