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舞臺上,趙本山剛一亮相,便向那位與他共度12年艱辛歲月的葛淑珍提出了分手。
離婚之痛讓她獨自肩負起撫養一雙兒女的重任,同時還要面對頻繁失業和喪子的雙重打擊。然而,即便身處如此困境,她始終未曾對前夫趙本山有任何不利的言辭。
兒子不幸早逝后,葛淑珍踏上了漫長的打工生涯。她曾在飯店里洗過碗,做過服務員,卻始終沒有提及趙本山曾是她的前夫。
夜幕降臨,擁抱著女兒一同觀看電視節目,每當瞥見趙本山的身影,她的眼角便會悄然泛起淚光。
趙玉芳女兒顯得困惑不解,她反問道:“既然你始終無法忘記父親,為何不嘗試向他尋求幫助?他難道會拒絕伸出援手嗎?”
葛淑珍迅速拭去眼角的淚痕,語氣堅決地對女兒說:“我自有我的身份,他有他的地位,我絕不能毀掉趙本山的聲譽,更不能毀掉我葛淑珍的名聲。”
她的堅強和志氣,讓女兒動容。
歲月流轉,已過三十余載,趙本山與馬麗娟喜結連理,更是添了龍鳳胎,家庭和睦美滿。相較之下,葛淑珍卻始終孑然一身,未曾再嫁。
那位曾為她和趙本山牽線搭橋的媒人表示,她可能尚未忘卻趙本山。畢竟,在往昔歲月里,他們之間的感情堪稱一絕,備受矚目。
在葛淑珍的內心深處,趙本山始終被視為一個極具責任感,并且才干出眾的人。
趙本山曾言,若非早年二十歲前身處鄉村,他斷然不會步入婚姻的殿堂。此話一出,其意顯然,他之所以與葛淑珍結為連理,實乃生活所迫,畢竟在那個村子中,他只是寥寥數名單身漢之一。
說起來,趙本山和葛淑珍也算是門當戶對。
趙本山自幼喪母,其父攜年長的兄姐遠赴異地。在爺爺離世之后,他與盲目的叔叔共同生活。同樣,葛淑珍的童年也頗為坎坷,自幼父母離世,幸得兄長與嫂嫂的撫養。
趙本山曾在農村度過數年求學生涯,并且跟隨盲人叔叔學得了拉二胡、吹嗩吶以及唱小曲的技藝。在他十四五歲那年,他就已經加入了宣傳隊,成為家鄉的一位知名人物。
葛淑珍究竟如何?趙本山曾說她目不識丁,膚色黝黑,體格健壯,性格內向,不善言辭,總是埋頭苦干。然而在那個年代,這樣的媳婦卻是眾人交口稱贊的典范。
1979年,葛淑珍與趙本山喜結連理,彼時她年僅19歲,而趙本山也不過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當時,葛淑珍家中無力提供嫁妝,趙本山亦無彩禮可備。
趙本山當時家境貧寒,家中幾乎空無一物,連一座體面的住所都找不到,就連結婚時用的喜炕也是臨時租借的。
他們倆都是命運多舛的人,結合在一起是為了相互慰藉。一個擔心自己會孤獨終老,另一個則憂慮自己難以找到歸宿。因此,婚后他們都有了明確的目標,都渴望把生活過得更加美好。
趙本山多才多藝,擅長吹拉彈唱,他日復一日地隨宣傳隊奔波各地,通過演出賺取微薄的生活費用。而葛淑珍則擅長田間勞作,同時把家務打理得井井有條,使得趙本山每次回家都能享受到熱騰騰的飯菜。
所以那時人人都稱贊,說趙本山有福氣,娶了一個好媳婦。
年底之際,葛淑珍迎來了她的大女兒趙玉芳的誕生。作為新手父親,趙本山對葛淑珍心懷感激。為了確保母女倆的身體狀況良好,他連一枚雞蛋都不愿輕易享用。
葛淑珍對趙本山的才華表示敬仰,與他相比,她只是個平凡的農村婦女。因此,她心中難免有些自卑,與趙本山的交流也并不多。她每天勤勤懇懇地操持家務和農活,只為讓趙本山能夠毫無牽掛地投身于演藝事業。
趙本山偶爾外出匆忙,往往顧不上用餐,于是她便悄無聲息地在他的口袋中放入兩個煮熟的雞蛋。而在家中,細糧的分配也是優先保障趙本山的飲食需求。
趙本山對此深感觸動,盡管葛淑珍的外貌并不出眾,且言語表達也不甚流暢,然而家中大小事務全由她一人承擔,趙本山對此亦頗感依賴。
他所能做的唯一回報,便是全力以赴于表演,持續深造,力求盡早讓妻子和孩子過上幸福的生活。
1982年,趙本山參與了遼寧省舉辦的首屆農村小戲調演,在其中的拉場戲《摔三弦》里,他飾演了一位盲人。這個角色仿佛是為他量身打造,他在這次演出中迅速嶄露頭角,并因此聲名鵲起。
趙本山原本以為,自己的運氣終于好轉,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然而,就在這一年,葛淑珍誕下了一個體質虛弱的孩子,這個孩子不僅患有軟骨癥、肺氣腫和心臟病,而且還是聾啞的。
葛淑珍始終懷揣著為老趙家延續血脈的愿望,然而最終卻得到了這樣的結局。她深感自責與懊悔,以至于忍不住打自己的耳光,口中喃喃自語,表達著對趙本山的歉意。她認為自己只顧著辛勤勞作,忽略了身體的保養,這才導致了兒子的不幸。
趙本山性情溫和,深知此事責任不在于葛淑珍。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道:
這并非你的過失,這是他個人的命運使然。然而,鑒于他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理應竭盡所能,設法挽救他的生命。
葛淑珍哭著點頭,她在趙本山身上,看到了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
為了救治兒子,趙本山憑借其知名度在演藝事業上投入了更多心血,絕不遺漏任何一次表演機會。他攀登事業高峰的驅動力,源于維持家庭生計,以及為兒子趙鐵蛋尋求治療的迫切需求。
當時,眾多人勸趙本山打消念頭,因兒子的疾病宛如無底深淵。即便治愈,又能如何?他天生便是聾啞之人。
可趙本山和葛淑珍卻不這么想,他們就是想盡一盡做父母的本分。
1987年,趙本山與潘長江攜手出演《瞎子觀燈》,該劇在沈陽的演出場次高達五六百場,一時之間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在那段最繁忙的時期,趙本山甚至無暇顧及用餐,每日奔波于三四場演出之間。
在趙本山和葛淑珍加入鐵嶺市民間藝術團之后,他們的生活狀況有了顯著的提升。他們不再需要為兒子的醫療費用而憂心忡忡。
可是日子越過越好,趙本山和葛淑珍的關系也越來越疏遠。
趙本山正忙于舞臺表演,他所交往的盡是當地的知名人士,話題也總是圍繞著藝術展開。相較之下,葛淑珍則僅限于家務和農耕,除了洗衣、做飯、照看孩子之外,她和趙本山的共同話題日漸稀少。
趙本山也變得越來越不愛回家了。
在1988年的那個年份,整個鐵嶺城無人不知,趙本山老師不僅登上了春晚哈爾濱的分會場,而且還完成了錄像工作。然而,當節目正式播出之際,觀眾們卻遺憾地發現,他的身影并未出現在屏幕上。
盡管如此,趙本山已然成為了鐵嶺的知名人物,而葛淑珍也感受到了一些與眾不同的輿論。其中,不乏有人議論她與趙本山并不相稱。
然而,那些曾經艱辛的歲月,她始終陪伴著趙本山共同度過。此刻,若要她放手,她的內心又怎能輕易接受。
1990年,在姜昆的引薦之下,趙本山首次登上央視春晚的舞臺,從此開始了他在春晚舞臺上的一段傳奇藝術生涯。然而,與此同時,他與葛淑珍的感情卻降至了冰點。
趙本山與葛淑珍已開始分居,當他提出離婚時,原本不善言辭的葛淑珍只能以淚洗面。她的哭泣讓他感到恐懼,擔心她可能會做出極端的舉動。
到了1991年,趙本山漸漸意識到,他與葛淑珍的關系似乎難以有圓滿的結果。于是,他決定尋求葛淑珍的哥哥的幫助,期望這位大舅哥能夠對妹妹進行一番誠懇的勸說。
葛淑珍的哥哥深知,他與趙本山早已不在同一個層次,若相互爭斗,只會導致雙方皆受損。因此,他對趙本山說道:
我能夠協助你來說服她,使其接受離婚的決定。然而,你必須向我承諾,務必妥善安置她和孩子們的住處。
趙本山點頭答應。
實際上,葛淑珍早已在心理上做好了充分準備。畢竟,他是一位家喻戶曉的喜劇演員,而她則是一個目不識丁的農村婦女,兩人之間存在著根本的差距,并非同路人。
因此,哥哥前來勸慰她時,她并未過分糾纏,只是提出要求趙本山為她保留十萬資金,這筆錢將用于為兒子治療疾病。
目睹眼前這位皮膚粗礪、雙手布滿老繭的結發妻子,趙本山內心充滿了愧疚。為了減輕自己的心理負擔,他一次性結算了所有生活費用、子女撫養金以及醫療費用,并將家中二十余萬元的存款全部留給了葛淑珍。
那棟購置不久的住宅,那輛嶄新的轎車,以及家中所有物品,無一例外地都贈予了葛淑珍。他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放棄一切,選擇了清空家產。
在1991年的那個年代,對于大多數人而言,二十萬元無疑是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然而,葛淑珍握著這筆錢,望著身邊的一雙兒女,心中卻充滿了空虛,淚水不禁涌上眼眶。
離婚后,葛淑珍既要負責接送女兒趙玉芳上下學,又要照料生病的兒子,此外,她還在一家火鍋店擔任洗碗工。
趙玉芳,12歲,已然長大懂事了。她對于葛淑珍的舉動感到困惑,于是向她提問:明明手里握有足夠的錢財,為何還要不辭辛勞地從事打工?葛淑珍這位趙本山的前妻,竟然去洗碗,這樣的情景說出來,恐怕無人會相信。
葛淑珍對女兒教導道,趙本山就是趙本山,而她就是她。若自己不勤奮努力,坐享其成,那些錢財終將耗盡。
在經歷了失敗的婚姻之后,葛淑珍深刻地領悟到了一個真理,那就是無論何時何地,她都必須依靠自己。
她叮囑女兒務必保守秘密,不可透露她與趙本山之間的聯系。即便兩人已離婚,她仍舊關心趙本山的聲譽,不愿給他帶來任何不利影響。
同時,她不希望毀掉自己的聲譽,也不想讓人誤以為她依賴趙本山。她渴望能夠獨立自主。
在火鍋店里,她每月收入一百五十元,這筆錢悉數用于撫養兒子和女兒。盡管生活艱辛,她仍能昂首挺胸,自信地面對人生。
在1992年,趙本山迎娶了馬麗娟為妻。馬麗娟,遼寧戲曲學校的教師,不僅容貌出眾,而且與趙本山同臺獻藝。
趙玉芳未曾將這則消息透露給葛淑珍,然而她心中早已知曉。畢竟,趙本山在東北享有盛譽,即便想要低調行事也頗為不易。
她對女兒說道:“既然你父親已經步入婚姻的殿堂,那么理應為他送上祝福。將來,你也要與繼母和睦相處。”葛淑珍的話語看似輕松,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淚光。
她陪他熬過了所有苦,現在享福的卻是別人。
1994年,趙鐵蛋不幸因病離世,葛淑珍再次承受了割心之痛。她緊緊擁抱著兒子痛哭,接著又緊緊抱著女兒淚流滿面。由于悲痛過度,她突然病倒。
養病期間,葛淑珍深思熟慮。她終于明白,這些思索并無實際意義,生活仍需前行。兒子雖已離去,給她帶來沉重負擔,但媒人絡繹不絕,她卻一一婉拒。
她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再次出去打工。
面對生活的壓力,葛淑珍勇敢地戰勝了內心的自卑與膽怯,選擇成為了一名商店的營業員。然而,隨著商店的關閉,她因年齡和學歷的限制,難以覓得合適的工作機會,無奈之下,她只得走上街頭,擺起了地攤,售賣一些帽子與襪子。
葛淑珍曾擔任過水餃店與飯店的雜役,常常工作至深夜才得歸家。盡管女兒勸她不必如此勞累,但她心中自有打算,她認為在飯店打工能夠掌握一些實用技能。
經過諸多事件和考驗的洗禮,葛淑珍已經煥然一新,不再是那個只知圍著灶臺打轉的農村婦女。她思想獨立,追求明確,目標堅定,與離婚前的她截然不同。
1999年,趙玉芳踏入大連的大學校園,葛淑珍亦隨女兒的腳步,來到這座城市。她一邊辛勤工作,一邊陪伴女兒度過求學的時光。到了2003年,趙玉芳順利完成了大學學業,成功躋身辦公室文員的行列。
在2004年,葛淑珍目睹女兒工作狀況穩定,于是她下定決心,放手一搏。她毅然決然地用兩萬元資金接手了一家瀕臨破產的餐館,并親自擔任起店主的職責。
葛淑珍在飯店工作多年,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她迅速查明,這家飯店之所以關閉,是因為老板過于節儉,不舍得在食材上投入。
接手那家店鋪后,葛淑珍便將實惠作為主打策略,她指示廚師切勿在成本上過于節儉,務必確保食材充足。既要美味可口,更要讓人吃得飽足。
經過她的辛勤努力,那家飯店的生意日益興隆。她不僅擁有了五位技藝高超的廚師,還配備了四位熱情周到的服務員。隨之而來的是收入的穩步提升,她已然成為了一位杰出的女企業家。
2004年,趙本山創立了本山藝術學校。隨后,在他的精心安排下,女兒趙玉芳得以加入該校工作,這不僅讓她工作輕松,而且顯得非常體面。
趙玉芳勸說著葛淑珍,建議她去藝術學校任職,這樣既能減輕負擔,又能節省精力。然而,葛淑珍卻婉言謝絕,她決心繼續經營自己的飯店。她不愿再依賴他人,更不愿意將生活的掌控權交予他人之手。
對此,女兒趙玉芳和趙本山都很無奈。
2008年,趙玉芳與農村青年汪洋喜結連理。葛淑珍也出席了女兒的婚禮,這場婚禮由趙本山一手操辦。自從離婚之后,這是他們倆首次在如此正式的場合中相見。
十幾年光陰荏苒,葛淑珍的內心早已釋然。她與趙本山,原本并無太多共同話題,卻未曾料到,在女兒身上,他們竟然找到了彼此的共同語言。
汪洋的岳父來自農村,目前擔任一家商貿公司的質量檢驗員,他的月收入僅有兩千元,在都市中既無車也無房。
葛淑珍歷經重重磨難,終于將女兒撫養成人,日夜期盼著她能找到一份美好的歸宿。不愿重蹈覆轍,自己大半生都在困苦中度過。因此,起初她并未贊同這門婚事。
趙本山卻勸慰她,表示既然孩子們心甘情愿地待在一起,那么家長們理應給予他們支持和祝福。他們并不奢望孩子們能過上大富大貴的生活,只愿他們能夠恩愛到老,平平安安地度過每一天。
葛淑珍淚流滿面。她曾夢想著過上平靜的生活,不求大富大貴,只愿安穩度日,但這簡單的心愿,她卻終其一生未能達成。
趙本山如此一說,她便下定決心要促成女兒與女婿的美好姻緣。只要他們能夠幸福美滿,她便心滿意足。
婚禮現場,趙玉芳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感激的淚水,向雙親傾訴了心中的謝意。傳聞中,趙本山不僅為這對新人購置了房產和車輛,更是慷慨地贈送了三百萬元作為嫁妝。
對趙本山來說,可能這些錢不算什么,但他的話卻感人至深。
他向女兒傳達了指示,強調即便身為趙本山的女兒,也不應遭受丈夫的欺凌,務必過上幸福的生活。同時,他對女婿表示關懷,無論遭遇不公還是面臨困境,均可向他尋求援助,強調他們彼此間如同家人一般。
一家人歡聚一堂,其樂融融,葛淑珍心中百感交織。盡管內心仍有不悅,但此刻都已釋然。她和趙本山有同樣的心愿,都渴望早日抱上外孫。
2009年,趙本山因腦溢血入院治療,她特地前往醫院探望,表現出了極大的關心。
女兒步入婚姻殿堂后,葛淑珍仍舊打理著自己的餐館,并且成功實現了年收入百萬的目標。這份事業為她帶來了持續不斷的收益,讓她生活無憂無慮。
在葛淑珍的心中,趙本山占據著至高無上的位置。若非與他結為連理,她恐怕難以承受那些苦難,更不可能成就今日的成就。
三十三年前,她遭受了他人非議,認為她與趙本山不般配,甚至遭到了趙本山的決絕遺棄。然而,時至今日,三十三年過去了,她自豪地宣稱,她如今所擁有的一切成就,與趙本山毫無瓜葛。
而且她越是這樣堅強自尊,趙本山就越愧疚。就如他所說:
我自稱是陳世美的二哥,然而在中華民族傳統美德的范疇內,我一生中卻僅有這一處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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