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阮知薇閻修遠》、《崔嫵泠霍少驍》
民國21年,冬。
“——我從不懷疑真心,只是真心瞬息萬變。”
阮知薇一身素縐緞旗袍,坐在紅木椅上,用百樂鋼筆在信紙上寫下這句話。
而后,她起身。
走到衣柜前拿出自己所有的衣服。
又拿出和丈夫、滬城大帥閻修遠這些年的泛黃合照。
▼后續文:思思文苑
李木的電話打了若干遍,全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最后干脆變成關機。
電子女音冰冷的聲音把我所有的希望全部變成絕望的恐懼。
又一個滾雷在我頭頂炸響時,我的精神全線崩潰,大叫一聲沖進雨幕。
雨水很快打濕我的裙子,冰冷粘膩的貼在身上,頭發成綹的粘在臉上,雨水流進眼中,刺激得我雙眼刺痛難忍。
郊外的路況很差,跑了沒多遠,我就摔了兩跤,身上沾滿污水,胳膊和腿上全是黑乎乎的泥巴。
又一次摔倒在地,我眼前恍惚出現大哥的臉,他在說,“小冉,不論發生什么,都不怕,大哥會在。”
對啊,找大哥啊。
世上所有的人都不管我,我還有大哥啊,他說過會管我的。
掏出電話撥出那個似乎就長在我心口的號碼,電話很快接通,我只來得及說出幾個字,手機就因進水而自動關機,滅絕了我求救的唯一希望。
“大哥,救我......”
滅頂的恐懼像雨水一樣如影隨形,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大哥,快來呀,小冉要死掉了。
我無力前行,躺在泥濘的地面上,盯著黑乎乎的天空,漸漸失去意識。
再次醒來,我是在醫院。
外邊仍是陰沉沉的一片,雨水貼著窗玻璃,擰成股不住的流淌。
病房里很溫暖,只有我一個人,半關著的門外,有人在怒聲低吼,有人沉聲悶哼。
“我也沒想過會這樣,我真的有事情,不是有意失約。”
“不知道就是理由嗎?你不是喜歡她嗎,不是說她是你的生命嗎,你就是這么對待生命的?都特么是放屁。”
“你又好到哪里去,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責備我,只有你沒有資格打我。”
“傷了他,打你都是輕的。如果殺人不犯法,我會殺了你。”
第一次,我第一次聽到閻修遠說臟話。
李木急切的解釋,閻修遠完全不肯聽,我從縫隙中模糊的看到兩個人纏斗在一起。
好煩,煩死了。
“病人還沒醒,鬧什么?要打出去打。”護士端著托盤推開病房的門,見我睜著眼睛,笑了一下,“你醒啦,我來給你處理一下腿上的傷口。”
門外的人聽說我醒了,一齊沖了進來。
門外的人聽說我醒了,一齊沖了進來。
李木猛地撲在我床前,急吼吼地問我,“小冉,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方案出了點問題,非常緊急,一直在商量解決方案,結果就......小冉,對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知道,我最舍不得傷的就是你。”
李木很狼狽。
西裝被扯破了好幾個地方,一只眼睛變成青紫色,唇角破了,還在滴血。青色的胡茬覆蓋住他的下頜,眼底滿是遑亂和無措。
閻修遠遠遠的站在門口,見我沒事似乎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對著我淺淺的笑了一下,眉目如畫,笑容清朗。
“小冉,你說句話,好不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好,就是別不理我。”李木握著我的手,急得兩眼發紅。
很想把手撤出來,可惜渾身軟得像面條,沒有力氣。
“我怎么回來的?”我啞著聲音問他,嗓子眼兒發緊,頭也暈暈的,仿佛在騰云駕霧。
李木頓了頓,剛想說話,被閻修遠一把扯開扔到一邊,頭磕在墻壁上咚的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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