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可以從課桌旁轉到寫字臺前。從三天的經營體系訓戰、EMOATHY WAR延展、趨勢洞察,重回到筆墨文章里,繼續“拈花惹草”的故事。
三月中,深圳仲春時節,春鳥喈喈,春水渙渙,梧桐山的杜鵑花又雙叒叕開了。微醺。
采擷一縷春風,一座座的石碑景點終有一點點昂然玉立,盤山路繞行的杜鵑花,處處風情可見。仔細觀賞石碑摹刻,行文拽字,還是頗見功夫的。
一直沒搞清“梧桐山”名字的由來,查考實證都未見梧桐樹,為何叫梧桐山?。今日偶見《黎蒴霞起》碑刻,史料記載,黎蒴在深圳俗稱“爆梧桐”,據說“梧桐山”名稱由此而來。黎蒴大多分布在海拔400米以下的山體,每到花期,從黎蒴霞起平臺望去,金燦燦的黎蒴花隨山脈連綿起伏,燦若云霞。古人認為中國的象形文字源于自然界的“物”,所以本身具有生命之靈性。我相信這個說法,符合民俗民風。
黎蒴霞起
一路走來,沉迷于杜鵑花的奇妙色里,大自然真是不吝對梧桐山的厚愛。一朵一朵的杜鵑,像極了撩撥心扉的古琴,和著風聲低吟彈唱;一色一色的芳華,未見肅肅花絮,只見菲菲紅素,落聲落貌。
在北方,愛花惜花賞花之人,杜鵑花都是盆栽家養的必需品種,花開花落,常年不衰,怒放時杜鵑花朵朵惹人愛,飄零時朵朵揪心憐。少年不知愁滋味,詩人“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也只當是傳說和故事。
依然不忍黛玉葬花的凄美決絕,“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這份傷春惜春,別恨鄉愁,借杜鵑鳥表達得淋漓盡致。蔓延十里的杜鵑花,到底沒有覓到杜鵑鳥啼血的身影?;蛟S只在暮春時節才配得上杜宇的凄切哀鳴和千古詠唱。
山里的杜鵑花,品種繁多,算是做了一次科普學習。正盛的品種有粉蝴蝶、白蝴蝶、粉紅泡泡、映山紅杜鵑、映山白杜鵑、紫花毛杜鵑等等等等,名字千奇百怪,姿態千嬌百媚。
一直環花路而行,眼見得只有花了,不時有花徑通幽處,也可與花顏爭高下,極盡卻不自知,也是海量包容,想呵呵呵。
春光易逝,不止文人騷客的傷情感嘆。東坡居士“解鞍欹枕綠楊橋,杜宇一聲春曉”,才顯杜鵑花迎風迎春的儀態卓然。你說,杜鵑花會怎么想,其實杜鵑花或許什么都沒想。
小度說,凈瞎說什么大實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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