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2018年秋冬，在前蘇聯國家阿塞拜疆首都巴庫市中心的紀念墓地，我看到這位白發蒼蒼的老奶奶，在深情地撫摸墓碑上男子的面龐。
后來，我注意到她還久久望著旁邊墓碑上的女人。
老人身后，擺放著兩束刺眼的紅玫瑰，應該是給這兩個亡者的。
他們是老太太
的什么人？
男子生于1964年，去世時不過26歲，應該是老奶奶的兒子。
難以想象，那之后近30年，老太太是如何艱難度過的！
女子出生在1977年，死時年僅13歲。不過照片顯得很成熟，像許多西方人一樣。
如果兩人是兄妹，姓氏應該相同。即使在穆斯林國家，13歲的女孩也不太可能已經嫁人隨了夫姓。
那她是老人的什么人？侄女，外甥女，孫女？反正應該也是親人。
這個男子和這個女人，與靜靜躺在他們兩側的男男女女一樣，都死于1990年1月19日至20日蘇聯解體前不久那場血腥的街頭鎮壓。
那個事件，又被稱為黑色星期六，或者一月大屠殺。
現在，很多人張口閉口都是打仗。他們以為戰爭真像抗日神劇一樣輕松灑脫，或者像戰狼電影一樣激昂振奮。
因為，這些人沒經歷過戰爭，沒看到過苦難！
又或者，他們看到過苦難，但那是別人的苦難，他們不被觸動，也相信永遠不會落到自己或家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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