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有形狀嗎？

在最近一次旅行的尾聲，我這么問自己。

前不久讀過一篇文章，用淺顯易懂的方式解釋了“時間”在科學里的存在意義。

大致是說，宇宙萬事萬物都在不停的運動中，花兒的凋謝、人類的衰老、星球的湮滅……都是其自身運動的方向和結果，“運動”這個過程是始終在持續(xù)的，但并不是單向的，倘若你能用光速倒著往回跑，你就能看見剛盛開的花兒、更年輕的自己，甚至尚未孕育出生命的地球。

所以說，對于宇宙而言，“時間”這個概念是不存在的。

——“光年”是距離單位，它也并不是時間單位。

換言之，“時間”其實是人類自己發(fā)明的一個概念，用來更方便的管理、約束、呵護自己和他人。

或許啊，我是說或許。

“時間”在整個宇宙里，也只有我們?nèi)祟惒爬斫夂兔靼灼浔毁x予的定義。

聽起來頗浪漫。

再回到一開始的問題：

時間有形狀嗎？

理智的答案通常是，時間無影無蹤，無跡可尋。

可是古人早就學會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后來又發(fā)明了看柱子的影子來猜時辰，用沙漏、點香來估算時間，再到后來，有了鐘表。

在這些場景里，時間的形狀是太陽的軌跡，是柱影，是砂礫灑落的細碎，是裊裊檀香飄散，是秒針滴答的走動。

時間當然有形狀。

這樣看來，時間的形狀，亦是一種浪漫。

即便不是人為，大自然亦留下了時間的形狀。

我在 Tinos 小島深切地感受到了。

Tinos蒂諾斯是希臘的一個小島，通常飛到米科諾斯，再坐大約半小時的快艇就能抵達。

《國家地理雜志》在年初發(fā)布了一份評選，蒂諾斯被評為 2024 年希臘最佳島嶼。

我初登島時還沒體會到這個小島的美妙，只覺得相較于大家熟悉的圣托里尼，這里確實游客很少，甚至連本地居民也很少，整座島安安靜靜的，仿佛隨著海水的呼吸，自身在休憩一般，洋溢著慵懶且內(nèi)斂的生命力。

入住的酒店甚至都還沒正式營業(yè)，因為這次我是跟著愛馬仕團隊過來，酒店為了這次愛馬仕的特別活動行程而提前營業(yè)，于是我們一行人便成為了這座酒店所擁攬的這片山與海的第一批客人。

也同樣是安安靜靜的。房間陽臺連著泳池，泳池邊界與海景交融，遠方的山屏蔽了喧囂，我叫不出名字的水鳥偶爾振翅掠過，偶爾會有一種自己孤身停留在世界盡頭的游離感。

在這里對于時間的體感，是極緩慢的。

這其實正是蒂諾斯島獨有的魅力。

它的安靜，不僅僅因為人少，還在于這片山海所打造出的與世隔離感。山的線條是合攏的像是臂彎，海的盡頭是沒有結束的，視覺上就形成了這種奇特的靜謐。

而且這座島也浸著人類歷史留下的褪色感。

這里最早是古希臘愛奧尼亞人居住的地方，后來被威尼斯人和土耳其人相繼占領，最后再被希臘人收回。也正因為如此，島上可以同時看得到波塞冬雕像和天主教堂。

當戰(zhàn)爭遠去后，不同地區(qū)的神祇在這里和平共處。

我花了半天時間，跟著愛馬仕團隊一起登山。

山腰會路過一片居民區(qū)，都是小小且樸素的房子，沒什么人。這個時間段，人們通常在鎮(zhèn)上工作，或者去別的島干活。

粘人的貓咪們，是這里名正言順的主人。

蒂諾斯的美食在希臘諸島間都是有名的，每年 5 月會舉辦 Tinos Food Paths 節(jié)，那會兒就是這座島一年中最熱鬧的時候。

這里很流行吃一種用泥土包裹烤制的魚，我笑說這跟我們國家的叫花雞有異曲同工之妙。魚肉調(diào)味清淡，通常會淋上混合了奶油和香料的醬汁。

烤制的章魚腳在這里也很受歡迎，我倒是不太喜歡，覺得口感太柴了些，反倒特別喜歡這里的蔬菜沙拉，廚師會淋上一種有著水果風味的酸味醬汁，非常清爽。

而且這里的酒很不錯，價格便宜，但品質(zhì)上乘，口感偏清冽芳香。

這里的山景與我在別處看到的頗為不同，有大量像是被雕刻過的痕跡。

問了當?shù)厮緳C，得知這獨特的山景，大半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剩余的則是來自于當?shù)厝说拈_采。

蒂諾斯盛產(chǎn)大理石，其品質(zhì)之高，舉世聞名。

威尼斯人用它建了島上許多白色的鴿舍，組建了 18 世紀的島內(nèi)“局域網(wǎng)”；鎮(zhèn)中心的 Church of Panagia Evangelistria 教堂是著名的信徒朝圣地，這座拜占庭風格的教堂同樣用島上產(chǎn)出的大理石打造而成。

蒂諾斯的大理石有名到在大理石領域里能擁有一個專屬的類別名稱：Tinos Green。

我在島上的 Pyrgos 小鎮(zhèn)閑逛時，發(fā)現(xiàn)到處是出色的雕刻手筆。從拱廊到門楣，從立柱到門把手，大到一整個建筑外立面，小到一眼噴泉，都展現(xiàn)出水準不俗的石材雕刻技藝。

據(jù)說古代著名雕刻家 Fidias 曾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島上的居民得他傳授，因此就誕生了島上比比皆是的雕刻作品。

時間在這座島上儼然擁有了形狀，那是于石屑飛舞間，被自然和人手所雕刻出來的，萬物的形狀。

愛馬仕與蒂諾斯的緣分，似乎也正因“雕刻”而起。

打造高級腕表本身就是一個耗時耗力、精益求精的過程，但我很少用“雕刻”去形容一個品牌，因為這兩個字不只意味著時間成本，更飽含源于生活中的創(chuàng)意、熱愛。

?

愛馬仕絕對是腕表界里的“雕刻藝術家”，回顧過去，他們帶來了太多特殊形狀的時計，卻又不過度追求標新立異，在方形圓形腕表大行其道的當下，形成愛馬仕獨有的個性與雋永。

愛馬仕 Nantucket 腕表

愛馬仕 Heure H 腕表

愛馬仕 Cape Cod 腕表

尤其當我看到全新推出的 Hermès Cut 系列時，這種愛馬仕善于在腕表上精雕細琢的印象再度得以加深。

在腕表形狀設計上無比謹慎的愛馬仕，這次看似采用了最為經(jīng)典的圓形，實則融入了更獨到且深刻的幾何語言。

從正面看，表殼上一個圓圈包含著又一個圓，而表殼的左右兩側卻意外地采用了倒角處理，一道獨特的切割面讓腕表呈現(xiàn)出一種似圓非圓的觀感。（原來 cut 是如此形象的表述）

而“切割”后呈現(xiàn)銳利觀感的側面又經(jīng)過了緞面打磨，與光亮面交相輝映，銳利又細膩、飽滿且明亮。

這一記新鮮又克制“側顏殺”，何嘗不是愛馬仕骨子里的小趣味呢？

而為了極致呈現(xiàn)這一線條雕刻的美感，愛馬仕將表冠移至 1 點 30 分位置，并采用嵌入式設計，上面醒目的 H 字樣簡潔明了地表明出處。

在表盤上，這樣獨到的雕刻之美依然得到詮釋。

Hermès Cut系列采用全新設計的數(shù)字時標，其字體同樣有種“似圓非圓”的觀感，尤其是數(shù)字“10”“9”“6”，跟表殼有著十分相似的視覺效果。

值得一提的是，時標還特別采用立體方式進行呈現(xiàn)，雕刻感更得以加強。

視線來到腕表背面，這枚愛馬仕自制、首枚正式進入市場且量產(chǎn)的 H1912 自動上鏈機芯已是愛馬仕腕表家族里的“核心選手”。

為此，品牌不僅為夾板和擺陀進行緞面處理，更加入 H 標志紋理，并雕刻出凹槽。底板部分，還可以看到珍珠紋和漩渦紋的打磨效果，進一步加深層次感。

另外，Hermès Cut系列還有一個很能“拿捏”我的細節(jié)——

它搭載全新的可替換系統(tǒng)，并且提供金屬表帶、8種顏色的橡膠表帶。

讓佩戴者可以隨心情或生活場景需要去靈活搭配造型，展現(xiàn)個性的一面，成為真正的“Everyday Watch”。

且不說對三天兩頭參加活動的我來說有多剛需了，對生活方式越來越豐富的都市人來說，也是非常必要的。

我還在島上親身體驗了雕刻的過程，移居蒂諾斯島的英國雕刻藝術家 Giorgos C. Palamaris 親自指導我們，讓我受寵若驚。

Giorgos曾參與了 Cyclades 群島的考古挖掘和重建項目，包括 Antiparos 阿波羅古神廟的 Despotiko 以及 Delos 島的多個遺址，來指導我們一群雕刻門外漢實在太屈才他了。

在蒂諾斯島上，愛馬仕呈現(xiàn)了一場特別的演出。

這里原本是采石場，如今已經(jīng)停工，看起來頗有一種島嶼盡頭的感覺。

在有著大自然雕刻痕跡的山崖下，有一潭與大海輕觸的湖水。演員從山、湖、海的交界處走出，詠唱著贊頌時間與生命的歌。

這是意大利藝術家 Alessandro Sciarroni 與作曲家 Aurora Bauzà 和 Pere Jou 合作，用音樂構想并詮釋的與采石場有關的 "切割"。這首曲子結構簡潔明快，呼應了全新推出的 Hermès Cut 腕表。

絕不是什么恢弘敘事或者華麗矚目的表演，所有的一切都是輕描淡寫一般，仿佛是自然而然發(fā)生的。

輕唱有著海風的伴奏，大自然的手筆被人類膜拜，文明發(fā)展的留痕接受著山海的凝視，這里沒有完全停止的事物，但光陰變遷的步履卻慢得讓人近乎忽視。

時間的形狀，清晰且漫長。

不止如此，在酒店的餐廳戶外區(qū)域，愛馬仕還邀請來兩位音樂家，在黃昏的山色海景中，帶來與美景共存融洽的表演。

演唱由 Dafné Kritharas 完成，她是一位在巴黎地區(qū)長大的法國希臘歌手，曾贏得“Musiques d'ici-Diaspora Music Awards”音樂獎。吉他手Paul Barreyre與她配合得近乎完美，兩人的情緒用音符來傳遞，在那個時刻里，他們是山谷的風，是盤旋的鳥，是大理石的沉思，是時間聽得到的形態(tài)。

用歌聲佐味，以落日下酒。

時間有形狀嗎？

我覺得有。

它的形狀不固定，也無需被固定，它可能曾經(jīng)不存在，如今卻可以同時在山海間和你我的腕間停留。

在這個星球上，有著無窮無盡美好的事物，時間都在它們身上留下了痕跡，有我們?nèi)祟惾ヒ娮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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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文字助理：Qui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