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0月7日,以色列邊境小鎮在舉辦新星音樂節時遭遇哈馬斯恐怖襲擊,一千多人被屠殺,數百人被綁架。圍繞這一恐怖事件引發的戰爭,至今仍在持續。
資料圖,恐襲現場
在這場恐怖襲擊中,許多人親眼目睹親人、朋友、陌生人在眼前被毆打、強暴、槍殺卻無能為力,劫后余生備受心理煎熬,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
以下就是一位恐襲大屠殺幸存者,因為他親眼目睹了一位女孩子被哈馬斯恐怖份子輪J殺害,無法原諒自己沒能救出那個女孩子。在無盡的精神折磨下,他選擇自殺。以下是他的家人公布的遺書:
“Hey你,請原諒我!
這一切都始于星期四,我們在跳舞,玩得很開心。到了星期五——我們四處歡笑,見到了多年未見的朋友——我們一起跳舞,慶祝生活。星期六早上,太陽開始升起,美麗的陽光灑滿了每一個人。
我們繼續跳舞、開心、擁抱,我的一些朋友開始離開。突然,火箭彈飛過我們的頭頂,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這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來自南方。
但是,然后是滑翔傘……我希望他們不會出事……
然后槍聲響起了——到底發生了什么?
資料圖,以色列女兵
我們看到卡車駛來,傘兵穿著外軍的制服——他們在殺人。
他們剛殺了Shay,殺了Adi……他們正在綁架那個女孩,她正抱著她被謀殺的男朋友。突然你沖到我藏身的灌木叢,我靜靜地藏在那里,一聲不吭。
你就在我旁邊的灌木叢里,離我那么近,哭聲從你內心涌出。一名恐怖分子就在我藏身的灌木叢上方,我祈禱他不會發現我,我拼命祈禱,這是我一生中從未做過的事情……上帝可以聽到我的祈禱。
但是你不停地大聲哭泣,因為每一秒鐘都有人被槍殺和謀殺。
他們看到了你,他們把你從灌木叢中拖出來。他們是四個人,你只有一個。
你大聲求救。
其中一個打了你一拳讓你閉嘴,你試圖反抗他們,同時看向我的方向,希望我來救你。
但是如果我走出去,我們都會被殺。我想活下去!
我靜靜地坐在那里,他們開始脫你的衣服!
我哭了,我覺得我應該大喊,但一只手讓我安靜下來!也許這是上帝的手,或者我不知道是誰的手……
他們把你翻過來,然后開始輪J你,一個接一個。
他們又把你翻過來,用英語對你大喊,他們想讓你親眼看到他們是如何擊敗你的。你試圖向我爬過來,我祈禱發生點什么,祈禱有人來殺死他們,這樣你就可以活著離開,但當你爬向我,他們在你身上時——槍聲響了。
資料圖:參與人質救援行動的以軍
他們殺了你,但在他們殺死你的身體之前,他們已經殺死了你的靈魂。
我坐在那里,在灌木叢里,幾個小時沒有出來。
我看到你旁邊有一瓶水,我非??诳?,但我不能忍受自己本該救你,所以怎么能如此不尊重地喝你的水呢?
我已經跌入谷底,我無法再活下去了。你的眼神每天都在跟隨著我——在淋浴時,在我睡覺時,在我的房間里。我不能回去工作,我做不到。
我去了你家。我沒有告訴你的父母你經歷了什么,但他們已經被告知你的身體受到了傷害,我是目擊者。
我請求你的原諒。
我將來找你,去那個偉大的世界,我保證在那里救你,保護你。請原諒我!
別擔心,我給我的家人留下了一封信,告訴他們我有多愛他們,并感謝他們給了我生命。
我的姐姐要生孩子了,我曾想過留下來認識我的侄子,但我不認為他應該認識那個沒有救你的叔叔。
沒關系,我會從天上看著他?!?br/>按理說,好不容易從恐怖襲擊中逃出生天,應該感到慶幸。但他卻選擇了自殺。這種自殺,對他家人朋友來說真的非常痛苦,對他自己來說,則是一種解脫。
他在遺書中交代了自殺的原因。因他親眼目睹一個陌生女孩被哈馬斯恐怖分子輪J槍殺,特別是女孩最后時刻試圖爬向他求救的絕望眼神,讓他因沒有出手相救而深深自責。
資料圖:獲救的人質與家人相擁
其實,在那種極端環境下,就算巨石強森、史泰龍、杰森斯坦森在場,恐怕也無能為力。對方人多、有槍,而你赤手空拳。沖出去也只能逞匹夫之勇,成槍下之鬼。
此后,這種場景一直讓他無法回歸正常生活。“你的(被害人)眼神每天都在跟隨著我——在淋浴時,在我睡覺時,在我的房間里。我不能回去工作,我做不到”。
這是一種道德上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醫學上有個專業名詞叫“創傷后應激障礙”。
越是善良的人,越有道德感和惻隱之心,越容易患上這種精神疾病,陷入無休止的自責的道德漩渦。
據負責監測自殺案件的以色列慈善機構“生命之路”報告稱,新星音樂節幸存者中已發生了幾起自殺事件。
愿他安息,天堂沒有哈馬斯。被打死的哈馬斯都去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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